我已经有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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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等功都放在上面口袋,用来托普通士兵办事,金元放裤子左边口袋,用来购买行动物资和疏通关系,其他的勋章放右边口袋。。。”念叨着存放顺序,确保不会错掏给人东西后,我把那两封信纸丢进抽水马桶冲掉,接着再把那些拆开的废纸盒扔在墙角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给病床弄了个军旅行装打理3式。现在可以去实行计划的第一步——填饱肚子了。
推开病房门,里外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敢说这家医院一定是请了帝国最乖癖的工程师布瑞雅来设计的——他设计的建筑隔音效果都特别好。
就像是埋伏好的机枪位置发起袭击一样,一阵阵人群的嘈杂声直贯入耳。
声音是从右边传来的。我四面看了一下,医院的出口在左边。
要过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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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发现这围了一群难民——不,更准确的说,是一群伤兵。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焦了,坏了好多洞,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他们的脸也黑不溜秋的,就像是刚从火海里冲出来似的。在他们当中,有的人头上绷了绷带,有的手臂用皮带吊着,还有的腿少了一截。。。甚是可怜。
我再走近些,可以看到外围的伤兵们中间围着什么。仔细一看,是两副担架。
由于他们挡的太严实了,其他的实在看不见,我不得不移动到他们能察觉到我的位置近距离观察。
这时候,我听见那边传来一声听上去很凶狠的声音:“少废话,这里是隶属瑞斯伯爵的医院,不是你们这些大头兵能撒野的地方!”
真是不巧。合着我还住进了瑞斯开的医院了?
一个伤兵发现了我——他的脚跛了,所以人有些歪向后方——只见他对我摆了摆手,又往我身后指了指。我回头看了一下,没有人,就明白他是在告诉我:“赶紧走吧,这里发生事情了。”
我对他笑了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跑着往他那里走去。
他看我过来了,也没什么责怪,只是压低声音说道:“嘿,陌生人,这里有一些事情正在处理,你要是没有事情,就别往这边赶了。”
“恕我冒昧,帝国的勇士,这里发生什么了?有什么我能帮到你们的吗?”我决定装成一个普通病人打听打听。
他听了我的话,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谢谢你,好心人——是这样的,我们是撤下来的伤兵——我们的连长和观察手受了重伤,送来这家医院抢救——其实这家医院是市政府经营的,而且这里的医生也很和善,他答应了我们救治他们,可,我们刚要把他们送进手术室,来了一个不知是什么伯爵的手下,他把我们拦了下来。这个伯爵手下好像很厌恶我们,还威胁了医生几句话,现在医生不帮我们了。我们正在和他们交涉。”
“哦——我明白了,那,你们的连长和观察手呢?”
“你不会想看见他们的。。。”这个伤兵有些犹豫。
“为什么?他们不在这里吗?”
他摇了摇头,往一旁挪了一下,让我看见被遮挡的两副担架:“他们就在这——希望你不要被他们吓到了。”
我看见,一副担架上乘着一个中尉,他的左腿完全断裂,曲折在身后,曲折处还不住的往外渗血,担架已经红了半边。
另一副担架上放的是一个血人。他那浑身包扎伤口的,本应该是白色的布料已经被血染的完全变色——我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真是抱歉,我不该让你看的,一般人很难接受这个。”那个伤兵看我没有说话,就又回归他原来的位置了。这时候,他一边的一个战友也转过身来,他看着我,并对那个伤兵问道:“埃里克森,你认识他吗?”
“不,他只是路过这里。”
——我觉得我有必要帮帮这些士兵了,再拖延下去,估计用不了几小时,这里就会有人写下两份阵亡报告书了。
我开口了:“你们是士兵,对吗?”
“?”埃里克森和他的战友不解的看向我。
“你们不是有枪吗?”
“这。。。”埃里克森很惊讶的看着我。他的战友看上去若有所思。
“依我来看,你们完全可以把那个什么伯爵的手下毙掉。”
埃里克森的战友对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那样的话,我们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贵族的走狗可没那么好杀。”
“有手枪吗?”
“有。。。”埃里克森把手放在了裤腿的手枪袋上。
“如果你相信我,把手枪给我,我可以帮你们解决这件事情。”我感觉我有点超过了,一个普通人可不会像我这么说、这么做。
不过无所谓,我又不是演杂技的。
埃里克森沉默了,而他的战友却在继续发话,只见他对埃里克森耳语道:“埃里克森,我觉得可以让他试试——反正这把手枪是你缴获来的,不会。。。”话说到后面我就听不清楚了,那边交涉的声音太大了,几乎把这边的声音盖住了。
“不行。先生,我知道您是出于好心,但是。。。帝国的军人绝不能把自己的武器交给一个陌生人。”
埃里克森可真是个帝国军人,这个理由也完全是为了不让我面对不必要的灾祸——不过,我不想在争辩上浪费时间。于是我心生一计,从上身口袋中拿了枚三等功勋章,递给他,接着说道:“好,那我以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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