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太太点了点头,白深进去之后,颜司瀚就坐在了她的对面。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瑞太太商场打拼了这么多年,早就熬成了人精,自然看得出颜司瀚的意思,但是却丝毫不动的看着他。
“是有些事情要和瑞太太商量,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了。”
瑞太太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着说:“是因为郁可暇的事情吧?我原本还以为之前颜氏也参与了打压,你是和我站在同一线上的呢。”
颜司瀚知道她说的是初蕾斯和吉米联手的事情,在他回国之后初蕾斯已经向他禀报过,“我是想要拜托瑞太太,是不是可以就此收手了?”
瑞太太笑了笑,“我和郁家的那个丫头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因为……她也确实让我失望,我只是想要帮旧友好好的管教一下这个女儿罢了,看她现在的样子,也算是尝到教训了,我自然是要收手了。”
颜司瀚听她这么说,放心的点了点头,“那就谢谢瑞太太了。”
瑞太太看了颜司瀚一眼,淡淡说道,“要是你早点像现在一样,或许郁氏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老郁当年把郁氏和郁可暇拜托给你,我想他也不是想要让你事事都把她惯的无法无天的,最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颜司瀚听她这么说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当初帮助郁可暇和郁可豪的事情,确实有些地方做得不是很妥当,要不是因为这样,或许郁氏和郁可暇真的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了,我也该走了,时间也不早了。”瑞太太见颜司瀚不说话了,便笑了笑,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颜宅。
瑞太太离开之后,白深才穿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她也是个痴人,这么多年了,还是想要去管郁北山的事情。”
颜司瀚皱了皱眉,觉得白深的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好像有些什么隐情在,但是他也不想去探究这些,只是点了点头,“我先走了。”
白深见颜司瀚刚回来就要离开,连忙拉着他,“诶……你去哪儿?”
颜司瀚无奈的看了一眼白深拉着自己的手,“我回自己的房子睡觉,明天还有事情。”
刚刚还在打呵欠的白深,此刻却精神奕奕的紧拽着颜司瀚,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唉,你别这么急着走啊,你和阿城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好歹和我说说!”
颜司瀚显然不想和白深讨论太多,之前她的帮忙和她的手段他都见识过了,自然不想再来一次,“我和城儿的事情你就别那么担心了,我自己会好好处理的!”
白深气急败坏的拉着颜司瀚,固执地不让他离开:“诶!等你这么慢吞吞的,我和你爸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我可是想要一个小孩子来玩玩,想了很久了!”
颜司瀚心里想着自己就算是和蓝城重归于好了,真的有了孩子,也绝对不会让白深沾手,谁知道她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我和城儿的事情你就交给我自己,好吗?现在的问题很复杂,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和你说的清楚,我先走了!”
颜司瀚一把推开白深的手,忙不迭的离开了颜氏老宅,白深失望的嘟着嘴说:“我是为了你好嘛。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颜烈听见外面的动静走出来,见白深一脸失望的站在客厅,笑了笑,上前安慰到:“我说了,他的事情他自己会处理的,你又何必这么担心?”
白深想了想,这个样子,颜司瀚也不会让自己插手了,不禁有些失望,只好乖顺地任由丈夫揽着她回到房间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蓝城便觉得自己头有些晕晕的,嘴里还有一股苦得不得了的味道,连忙去厨房倒水喝,没想到看见了也和她一样的吉米。
“你是不是觉得你嘴里苦的不得了?”吉米一边喝水一边问蓝城,蓝城点了点头,冷夜在一旁暗暗的说,“谁叫你昨天喝那么多酒的?嘴里能不苦吗?”
吉米奇怪的端着杯子说,“我以前喝了酒也没有这个感觉啊,为什么这次这么奇怪?”
蓝海在一旁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可能是你们昨天晚上喝了什么的原因。”
吉米转过头来看着蓝海,似乎有些不能理解,蓝海一边笑,一边示意了一下在厨房桌边还没有被捡起来的蜂蜜罐子。
“这个……”吉米看了一眼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一的蜂蜜罐,陷入了沉思,觉得确实有哪里不是很对劲。
“你是说我昨天冲的蜂蜜水吗?”冷夜在一旁阴恻恻的看着蓝海,蓝海连忙闭上了嘴,吉米想了想说,“你昨天冲蜂蜜水放了多少蜂蜜?”
冷夜一直盯着罐子没有说话,蓝海玩心大起,从自己的房间里端出那杯昨天颜司瀚端进来,自己只喝了一口就不敢再喝的蜂蜜水,递给吉米。
吉米闻了闻,皱着眉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非常的痛苦,“天啊!你到底放了多少蜂蜜,甜的发苦啊!你昨天还给我喝了整整一杯!”
蓝城砸了砸自己嘴里的味道,想到昨天迷迷糊糊下好像也被颜司瀚灌了什么东西,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这个了。
冷夜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眼神阴沉,看得几个女人都有些心虚。
“咳咳……”蓝海实在是不习惯这样的气氛,只好率先打破宁静,拉着蓝城说,“姐姐,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去我房里吧?”
蓝城一向也不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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