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生明显听到了那些嬉笑的调笑声,停下了脚步。
那人下的倒吸了了一口冷气,急忙拉着身边的人钻进了屋子,吱的关上了门。
“愤怒是对的,但是要理性的愤怒,在比你强大太多的人面前要时刻收敛着你的愤怒,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刘汉生回头看着易水寒身边的人,语气里充满了关怀。
“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石头。”那刚刚海鸥在愤怒的人,此刻听到了刘汉生的教诲,早已扬起了脸。
“哎呦,易十三,他的名字可比你有趣多了。”刘汉生哈哈的大笑着。推开了右手边的一道门。
“这是你们俩以后的房间。”
易水寒看了看身边的人,当先走了进去。
石头随后走了进来,却没有关门。一个人坐在了门边的木椅之上看着屋外的世界。
凛然宗新建的弟子居所明显有些仓促,与墨渊的小巧玲珑有着明显的区别。偌大的屋子之中只有一个巨大的连炕,连炕的中间叠着两套整整齐齐的被褥。和放在被褥旁两套青色凛然宗的统一弟子长衫。
除了这些东西外,屋子里便只剩下了那一个坐在石头身下的木椅了。
“你睡哪儿?门边?还是?”易水寒受不了这屋子里的情景,百无聊赖,准备说点什么。
“我随便。”
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像有鱼刺噎住了喉咙,易水寒气愤的不再理那可恶的浑身黝黑的人。
长夜漫漫,易水寒在修炼中度过倒也不算枯燥,只是那石头倒真的像石头一般,除了那句我随便之后便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年轻人们统一穿着凛然宗的蓝色左襟袍,系着黑罗头巾,与茵茵草坪简拙石门一衬,显得格外清爽,再配上青年人脸上特有的蓬勃朝气,迎着东方初生的朝阳,一股叫做青春的气息四处散开。
屋里的而另一个人早已叠好了被子不知去了哪出,易水寒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左襟蓝色衣衫,又摸了摸头顶的黑罗头巾有没有戴歪,确认无误之后才走出房门。
深处的钟声清幽响起,三三两两的人不再交谈,在晨光中拾阶而下,青色学服袂角被晨风拂起,头巾和发髻攒动渐分,竟莫名生出几分出尘之感。
易水寒长舒一口浊气,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这最美好的清晨。
钟声再响,最后走出环廊的几人忽然加快了脚步,向大殿前方熙熙攘攘的跑去,易水寒不想在人流中如何的显眼,无奈之下,只好根着众人的脚步,向大殿前跑去。
钟声第三次响起,易水寒早已在大殿前的巨大广场上站定,昨天来的匆忙,易水寒竟没有感觉这广场的存在,此刻挤满了熙熙攘攘的蓝色身影,易水寒才发现原来这广场真的不算小,两三百人稀稀拉拉的站在一起,也只是这广场的一角而已。
早有之前与他一起上山的普通弟子过来与易水寒打招呼,大家看的出宗主对他另眼相待,都像跟他搞好关系,易水寒也十分随和的一一抱拳回礼。
众人不一会儿便以易水寒为中心围成一团,一口一个易大哥的叫着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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