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得知应无患杀了朝廷重臣,岂会念及旧情。趁着这时机,自然除之后快。
领兵的人乃是当朝的太师,也正是那个神出鬼没的人,驻扎在雷火山庄五百里外的山脚。
得罪朝廷,便是开罪了爹,这江湖中人虽不满朝廷,但谁也不敢与朝廷对抗,只能顺从。而此时此刻,谁也帮不上忙。
“阁主,眼下如何是好,朝廷这次可是派兵来的,还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冷血太师。”纪无双耸了耸肩,“要不然,我们逃吧,往西边逃,西夜城的皇子不是和阁主是至交吗?总能躲上一阵子。”
“眼下,怕是逃不了。”锦葵这时候也镇静起来,“想要往西走,必须经过那个要塞,而如今那座山正被那该死的太师镇守,他看来是早有计划,我们会往西行。”
“这……”纪无双看着身后的地图,“往西不行,往东也可以,东边还有一座岛,那处不是玉都的地界,这些人总不能追上来吧!”他用眼神示意着木悬铃,希望她能够也在此时煽风点火一些。
木悬铃低下身子仔细看了眼地图,“往东走水路倒是有一线生机,只是前不久这条水路被朝廷的人掌控了。这个圣上既然要置所有人于死地,便不会给我们生路。”
大家讨论了许久,那人就那般眼神看着窗外,手中紧握着金梧。
直到慕容先生从屋内走出,他才问道,“我要找的的人,来了没?”
慕容微微点头,神色却丝毫不轻松,那张脸微微泛青,“你当真要与他们硬碰硬?”
“硬碰硬?”木悬铃确定没听错这三个字,“等等,您的意思是我们不逃,和那几万大军作战,就我们几个?”
“自然不是。”他的眼神愈发令人觉得陌生,在青城山的时候,分明还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几天就愈发严重。
他手中的金梧发出的金光也不太对,往日这把剑只会发出正义的金光,可近些日子,总是奇奇怪怪地有种压抑与杀气夹杂其中,这不是错觉,这种气氛很容易感受得到。
锦葵拉着他的手臂,小声将他拉至一旁,“你到底想要如何?难不成,是想要和玉宝成联手?”
“苍术死前有一句话没有说错,我师父最不愿看到百姓生灵涂炭,此等朝廷终有一日会败。与其在战场之中牺牲,倒不如为他们找到新的皇,才能还给这朝政一个太平。”
“你疯了!”锦葵眼睛微微一怔,“这件事可是谋反,你当初不是还说谋反之事,你这辈子也不会做的吗?”
“那是当初,我师父的一腔热血,奉献给了这个玉都朝廷,可那圣上给了他什么。猜忌,嘲讽甚至想要置他于死地。”他的眼中露出的是杀戮,和玉宝成几乎一样的杀意,他们不满于如今的朝廷,不满于亲人的离去。
将这样的不幸,归于那个毫无作用的朝廷。
“先生。”她的声音很小,但慕容是个瞎子,对声音倒是极为敏感,“你不觉得,他变了吗?”
慕容长久没有出声,只是嘴角微微扯平,“我会帮他做他想要做的事,无论是什么接受他的决定。这是斗米阁对他唯一的信任,也是必须的。再者,我们也是为了活下去。”
她知道,眼下她的脑子里这念头有些圣母。为了一个人而可能要牺牲千千万万无辜的百姓。可仔细想想,当初的应无患也是何其无辜,为何要被这些人伤害呢?
为了活命,真的应该选择那一条杀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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