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又呆了一个星期,苏浩宇身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没有痊愈,但是已经不妨碍正常生活。这天我和苏浩宇收拾行李,给村民们打声招呼,离开了在这里呆了十五天的村庄。
走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出来为我和苏浩宇送行,很多小孩拉着我们两个的手不让我们走。感受着村民们心中的不舍,我们两个心中充满了感动,这里的村民是那么的淳朴善良可爱。对待我们两个如同对待自己孩子一样疼爱,很多自己舍不得用,舍不得吃的东西,都拿出来给我们两个用给我们吃。
但是想到我们两个的使命,不得不狠心转身离开。不过却承诺他们,等有时间还会回来看望他们。一直走出好远,还能看到村民们们站在村口挥手告别。
离开村子之后,我和苏浩宇向着墨脱内部走去。接下来的一段路程,算是我和苏浩宇进入墨脱以来最轻松的一段路程。多雄拉山积雪融化后汇聚在山脚下,形成一条条大大小小的河流,渔网一般分布在密林之中。
越往前温度越高,密林中到处生长着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溪水潺潺,鸟语好香,空气清新,风景优美,一路走来倒也不失乐趣。因为苏浩宇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我们两个并没有急着赶路,走走停停,仿佛一对游山玩水的恋人。
即便是没有刻意赶路,在傍晚时分我们两个还是走出了这段密林,来到此行路上又一处难关多雄拉河。所谓的多雄拉河,是多雄拉山积雪融化后,形成小溪汇聚而成,最终形成这条壮阔的多雄拉河。接下来的路程再次变的难行起来,高山峡谷密流不断,前面所走的密林地段算是一个缓冲地带。
到了这里,我和苏浩宇不再前行,停下来开始安营扎寨,生火做饭。接下来艰难的路程,等明天再说。
经过一夜的充足休息,第二天天一亮,我和苏浩宇就起来收拾东西,开始向前面艰险的路段前进。这里密流遍地,土石光滑,稍不留神就会滑倒,一路上我们两人相互搀扶,即便是如此,路上还是摔了几脚。
在这里我们见到了这里特有的藤索桥,这种桥没有桥墩,不用木板,一个铁钉也找不到,整桥用的就是白藤。这种白藤是这里比较常见的植物,茎蔓细长,有四十米高,柔软而坚韧,可以用来编织篮、筐、椅、箱等物品,实用性很高。
用白藤做桥不能用整根,需要从中间一劈两半,把劈开的滕条结成需要的长度拉倒对面。可能需要二十多根才行,然后用硬藤条做成的藤圈均匀分布在桥面上,每个十米左右放置一个藤圈,用细腾绳把它固定在桥面上,放脚处用细腾绳编制一个网状的贺筒。
通过这种桥需要掌握它的特性,因为弹性比较大,需要顺着它的起伏来落脚,它弹起时,你的一只脚也要因势利导而抬起,它跌落时你再踏步向前,否则它将和你作对,摇摆得十分厉害,让你无法起步。
初次走这种桥,对人的心理挑战还是很大的,走在上面胆战心惊,等找到规律,就不会那么摇晃的通过。第一次见到这种桥,我和苏浩宇因为对这种桥不熟悉,第一次走在上面,真正体会了一把胆战心惊。
这让我想起清朝末年安国定边首领刘赞廷对这里的一段介绍,“森林弥漫数千里,花木遍山,藤萝为桥,诚为世外之桃源····”对这里的概括实在是太精准了,简明扼要。
下午的时候,我们两个开始穿越老虎嘴。这里是当年解放军在峡谷山壁上开凿出来的一条小路,此路沿着峡谷行进,最窄处只有半米宽,想要通过只能侧着身体才行。而且地面湿滑,脚下是奔流汹涌的多雄拉河,距离河面有千丈之高,一不留神掉下去,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用。
我和苏浩宇沿着脚下的小路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我把苏浩宇拉至身后“你现在还没完全康复,跟在我后面,路上小心点。”
苏浩宇并未逞强,点点头“好,你自己也小心点,注意脚下。”
就这样我和苏浩宇,顺着悬崖峭壁上的小路往前走。有些地方,头顶一直往下流水,打的眼都睁不开,地上的路又湿又滑,站立不稳。往往遇到这样的地方,我先过去,然后再回头拉苏浩宇过去。在这里想要找到一处可以停下来休息的地方简直就是奢望,因为整条小路只能一个人单行通过。没有很好的体力,在走到半路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行走,终于走完这段艰难的路段。
走过老虎嘴,我们两个都松了口气。转头朝苏浩宇看去,发现苏浩宇此时脸色苍白如纸,明显经过今天一天高强度运动,伤势有复发的迹象。
看到苏浩宇摇摇欲坠的样子,我赶紧上前搀扶起苏浩宇,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内伤又发作了?要不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
苏浩宇想要开口拒绝,不过张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最后点点头开口说道“恩,好吧。”
现在天色尚早,距离天黑可能还要一段时间,这也是苏浩宇犹豫的原因。但是苏浩宇也明白,如果强撑着赶路,导致伤势复发,到时候恐怕耽搁的时间更长。
征得苏浩宇的同意之后,我们两个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程,找一处开阔的地方安营扎寨。收拾好营地,苏浩宇找个地方坐下打坐调养,我们两个谁也没说话。
接下来的路程,可能和今天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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