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太奶奶,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黄袍青年一见太奶出言相劝,顿时就是声泪俱下,摸样极为委屈。
“呀,还装可怜,可我怎么收拾你,刨人家坟头还有理了!”
黄二太爷见状,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再揍眼前的青年一顿,吓得青年连滚带爬的躲在太奶身后,畏惧的看着怒气而来的黄二太爷。
“行了,行了,客人还在呢。”黄二太奶对黄二太爷这种粗鲁的举动也是显得很无奈。
听完。
黄二太爷好像才想起我们也在,有些尴尬的拍了拍手上尘灰,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明察事理的摸样“黄小子,你倒说说,怎么要给你做主,你不刨人家村民的坟,这两位小兄弟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黄二太爷这话一出,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青年也看了过来,清衣倒是一副不关他事的摸样,眼光四移,完全当不知道这回事的样子,而青年目光落下我之时,泣声更历好像我欺负他了似的。
“别哭了,有事说事。”见青年越哭越厉害,黄二太奶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啊~~~祖太奶奶,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冤枉好人,我也要揍回他一顿!”黄袍青年哭腔大喊,手指却是指向了我,哎呀我去,这跟我有毛线关系啊!
再说来这也是清衣带我来的,就连收叶村长的钱也跟我没毛线关系,全tm是清衣干的,这会而黄袍青年居然说要揍我,我这招谁惹谁了啊。
“太奶,真不是我要刨叶家老人的坟,他们把坟直接设在我家顶上,我每天躺在死人下面,那不难受啊!”
青年擦着眼泪极为委屈的样子,断断续续的说出。
而我们一听也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叶村长将老人尸体放在眼前青年洞穴之上,我眉头也不住往上挑,这叶村长也太虎了,叫人选个风水位也能选到人家洞穴上面去。
“这...”
听闻黄袍青年诉说,黄二太爷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跟我和清衣对视了几眼,而黄二太奶则是有些责怪之意看着太爷,又看了看仍旧泪眼哗哗的黄袍青年,柔声说“天臣,即是如此吗,你为何不跟你太爷爷说,害的白挨一次揍。”
原来这个刨人家坟的青年叫做黄天臣啊!
不过这不说还好,一说,黄天臣都要跳了起来,语气极为激动,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肿的跟猪头似的,根本分不出是此刻他愤怒还是抓狂“说!我怎么说,太爷都不给我说话上来就是一顿暴打!”
“哪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黄天臣继续低头梗咽。
“呃....,是老朽太冲动了,天臣没事,下次太爷一定让你先说话!”
这么一说,反倒黄二太爷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随即黄二太爷后又好像想到什么似乎,表情一变,又斥责到“那你把人家老爷子的尸骨弄去哪了!”
“说!”
黄太二爷想到这里,又撸起袖子上前作势再揍黄天臣一顿,吓得黄天臣是绕着黄二太奶落座的太师椅跟黄二太爷兜着圈,黄二太爷走一步,他也走一步,始终就隔着长椅不让黄二太爷近身,嘴里却是没命叫嚎出声
“太奶,救命啊!”
“你看,太爷刚还说让我先说话的!”
“这会又要动手了!”
“太奶!”
看着这两对活宝围着长椅转了数圈,我也是哑口无言啊!
“好了!好了!别闹了,二爷!”
“让孩子好好说!”
黄二太奶揉着太阳穴,斥喝一声。
“你说!“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打死你!”
黄太二爷听闻太奶怒斥,也不再追逐黄天臣,指着长椅对面嬉皮笑脸的黄天臣怒骂到。
“我哪有把叶家老爷子尸骨弄哪去!”
黄天臣壮起胆子,嘟着脑袋回了一句!
“还说没有!”
“看我不打死你!”
黄二太爷这个黄天臣气的啊,胡子都要凳上脸了。
“我真没有啊!太爷。”
“我只是把他埋下了一点,老是在我上面很不舒服啊!”
黄天臣委屈的说到,而黄二太爷一听,也是一愣,不仅是他,连我跟清衣也呆愣原地,敢情这位仁兄是见叶家老爷子的尸体埋在他头上觉得不舒服,就把人家坟给刨了,埋在洞穴下面。
这让我好一阵无语啊,搞了半天原来是场乌龙,也亏了这位仁兄,埋在上面不舒服,敢情埋在下面,他就会舒服一点似的,无言以对啊!
“你怎么不早说!”
“太爷,您不让我说啊!”
“我让你说了啊!”
“我是说了啊!”
这会传来黄二太爷跟黄天臣两人的争执声。
清衣看了看我,给我使了一个走的眼色,我暗暗点了点头,说实话,这真待不了,头都要炸了感觉。
我们两人给黄二太奶施了一礼,意思是准备先告辞离去。
只见黄二太奶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一只手撑着椅子上揉着脑袋,也不去看仍旧在争吵不休的黄二太爷跟黄天辰,显然是她已经习惯这样了。
走出洞外,依然可以听到黄二太爷怒吼的声音与黄天臣唯唯诺诺的回应声。
“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啊!”
“还说你说了!”
“我是说了啊!”
清衣无奈的看向我,耸了耸肩轻声说到:“走吧,又瞎忙了一天。”
“对了,清衣,十八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啊?”
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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