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好之后放那了?”白话继续问,猜想,这胖老板不会是放到了供桌上了吧!
“天气这么热,当然是冰箱里,要不坏掉。”老板此刻也不撒谎了,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就事实说事实,可方才白话说是祭品,他就气不过了。
态度决定一切,如此才能越辩越明。
“然后呢?”白话问,他与金乌都已经展开了想象,在这个过程之中,谁会进店动过鸡。
“然后,今天再拿出来晾着,方才才热的。”老板到底还是不敢撒谎,在老主顾面前撒谎,不单单是一只鸡卖不出去那么简单,今后损失的会更大。
“嗯……”白话沉思,“好吗,鸡先留着,等会我们再细说,我找你!”
胖老板点点头,默默离开,他很困惑,今天白话怎么会突然找茬,明明那只豉油鸡是新鲜的,至少算是新鲜的,一直保存得很好,怎么会被说成是“祭品”,说是白话有意找茬,也说不过去,街坊这么多年,白话不是那样的为人,人品口碑都保持得很好的一个青年。
“老板,麻烦其他菜快点上,很饿了!”白话遂扬声与老板说。
众食客闻言,方才的紧张气氛顿时消失,大概只是白话有意向老板开了个玩笑,但很吓唬人。
盯着桌上的豉油鸡沉思,徐妍完全懵了,大概是听明白了白话的意思,豉油鸡是被鬼吃过了,但那又怎样,家里供神的水果什么的都还不是人吃掉了。
经胖老板的叙述,桌上的豉油鸡显然是在店铺里被鬼吃过的,那说明如家酒楼里有鬼。
白话是个好人,但绝对不是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的好人。
作为一个老板,牟利才是重要的事情,其他都是扯淡。
白话心里在犹豫,这事到底要不要管,管当然可以管,可是又是义务,毕竟是自己拦着管的,人家可没请他。
不管,可这事已经惹到自己了,如果豉油鸡不是上了自己的餐桌,这事就好办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如果不管,那之后会不会发生更大的事情,比如日后白话再来吃饭时,每一道菜都先被鬼吃一口,那堂堂一个老板不是捡人家吃剩下的吃嘛。
“白老板,我好饿了!”徐妍看着沉思不语的白话,菜都上了,她看着白话没反应,抓起筷子就吃,害怕这下再有谁阻止,也不管干净不干净。
“吃吧!”白话应了一声。
“我说啊,也没关系,反正家里供神敬祖的供品不都没浪费,拿回家给人吃了。”徐妍的理解,也是她的见闻,说给白话听。
白话点头:“但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徐妍边吃边问。
白话转动眼珠子,然后解释给徐妍听:“如果一个苹果,你妈吃了一口,给你你还会继续吃,如果被我吃一口,你还愿意吃吗?”
“呃……”徐妍沉思,然后问,“白老板,你没病吧?”
白话理解为,徐妍对他的解释的不解,所以白话马上回答:“没病,正常得很!”
“那我可以吃啊!”徐妍尴尬回答,如果换个人,她肯定果断拒绝不吃的。
“……”白话懵,继续解释说,“不是有病没病的事情,就是别人吃过的东西,特别不是自己的亲人吃过的东西,正常人都会选择拒绝不吃,不卫生,不安全,和你刚才想的一样。”
徐妍点头。
“但这是鬼吃过的东西,你好好闻闻这鸡!”白话指了指此时放到桌子一这的豉油鸡。
徐妍凑近豉油鸡闻了闻,然后说:“没有什么香味,甚至连鸡肉的气息也很淡。”
“这就是鬼享用过的东西,他们是用闻的。”白话解释说。
其实在缺衣少食的时候,人们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吃饱肚子就行,而且鬼吃过的东西一样是实际存在的东西,可以填饱肚子。
“这东西可以吃,但容易生病,甚至害死人。”白话把后果告诉徐妍。
“多半是心里原因,吓的!”徐妍继而又说。
白话点头:“有这个原因。”
“那你想怎样?”徐妍不明白白话到底想干嘛。
……
吃完午饭,白话还坐在如家酒楼,等客人都散去了,白话这才与胖老板坐在一起。
“豉油鸡被鬼吃过了!”白话直接对胖老板说。
胖老板果然又懵了,方才白话说是祭品,现在说是被鬼吃过了,不知道白话到底想那样。
“有鬼?”胖老板的第一反应,但事实上,他在经营酒楼,家人也在一起,他还时常住在酒楼里,鬼可从来没见过的。
白话果断点头。
“昨晚不住店里吗?”白话问胖老板,鸡是昨天杀的,昨天做的,今天端上餐桌发现被鬼吃过,鬼白天不会出来,而且白天店铺里阳气盛,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
胖老板摇头,他现在不生气,只当白话给自己讲个鬼故事而已。
今天的饭菜,客人们都没有投诉过,只有白话的豉油鸡,由此可见,那鬼不贪婪,只吃了鸡,其他的未动。
“晚上可以留下来住吗?”白话突然与胖老板说。
胖老板面色不好了,有些尴尬,捎头沉默。
“晚上我陪你!”白话如是说。
“那好吧,我们喝两杯!”胖老板权当陪白话玩玩,就答应了。
“晚上抓鬼,我也来!”徐妍喜欢凑热闹,而且相信白话,没有金刚钻不拦这瓷器活。
白话沉默,而徐妍就当白话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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