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君实在是没办法理解,像蓝果这样的雌性,怎么就会有雄性喜欢了,还喜欢的可以为蓝果去死。
看着完全没有一点难过的蓝果,沈萌君突然觉得牧南很傻,虽然他设计了一场谋杀,但却是个认人不清的笨蛋。
为蓝果这样的雌性,他竟然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最后连自己的命都陪上了,也没有得到蓝果的一点感激。
沈萌君倒是没有为牧南不值,那是牧南自己蠢爱错了雌性,她才没有这么无聊去替牧南不值,只是有点看不惯蓝果的样子。
风隐兽母的死,蓝果并非没有任何责任,就算不是她指使牧南杀的,也和她有关,可她却一点歉意也没有,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她如果不去招惹牧南,又怎么会有刚才被抓的一幕,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完全怪不得别人。
“不管牧南杀风隐的兽母是不是你指使的,但牧南会杀风隐的兽母却是因为你,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的罪孽很深重。”蓝果脸上越平静,沈萌君越是看不爽,就是要恶心恶心她。
蓝果听完沈萌君的一段话,就马上鸡冻地站了起来说:“胡言乱语,风隐兽母的死怎么会和我有关,我可是什么也没做。”
蓝果一直想和这次的事撇清关系,可沈萌君偏偏那样说,蓝果怕自己被怀疑,所以就急着解释。
蓝果知道,沈萌君是想逼她承认,是她让牧南杀风隐兽母的,她是绝对不会认的,现在牧南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之下,谁又知道是她让牧南杀风隐兽母的。
看蓝果这么鸡冻,沈萌君想不怀疑她都不行,如果不是做贼心虚,干嘛喊这么大叫。
人若是心虚害怕,就会表现得不自然,蓝果现在就很不自然,虽然她在努力装,但一句话就让她破功了。
因为蓝果的大喊,很多兽人向她们这里看过来,那些兽人不知道沈萌君和蓝果在说什么,所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们,大概是在猜蓝果为什么说话这么大声。
见其他兽人看过来,蓝果才发觉自己刚才过激了,她收敛了一些,还故意低头装柔弱。
难得见蓝果心虚,沈萌君又怎么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就算不能逼蓝果承认自己教唆杀人,也要膈应膈应她。
故意压低声音,在蓝果耳边说:“我不过是说说,你这么鸡冻干嘛?难道是心虚。”
蓝果一向会装,知道沈萌君想干嘛后,她就开始演戏,就会心里憋屈,还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什么可心虚的,风隐兽母又不是我杀的,刚才牧南都承认是他做的,族长也已经把他打死了,你就别在拿我开玩笑了。”
心里对沈萌君是咬牙切齿的恨,但脸上却一副无辜的表情。
看着蓝果这样一张虚伪的脸,沈萌君清冷一笑说:“你不是要和牧南结侣么?牧南杀风隐的兽母怎么看都像是你指使的。”
以为装傻装无辜就可以逃过一劫,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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