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安若溪觉得自己已经够坚强,够看得开了,但在听到林芊语说完那番话之后,身体还是禁不住微微一个摇晃,整个人好像彻底垮掉了一般,就差没当场跌坐在地。
呵呵,看来莫言初说的是实话,帝宸诀的确和林芊语领证了,并且为了争分夺秒的和林芊语领证,甚至连与她来办个离婚手续的时间都不愿意给,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啊!
当一段感情走到这个地步,你曾经深爱的,以为会携手一生的男人,最终却无情的离你而去,甚至连个告别仪式都不愿意给你,只留给你一个冷酷的背影,这比直接的打击更让人承受不住。
“你们……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安若溪直视着帝宸诀的眼睛,嘴角带着冷笑,眼里却闪烁着泪光。
来之前,她就想好了,即便是分手,也要表现得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至少这样她还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现在看来,想象是一回事,实际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一次……她怕是要输得一败涂地,要让林芊语这个贱人看笑话了。
因为她感觉,她再也没有那个力气去忍住她那难过委屈的眼泪了。
帝宸诀深邃的眸子,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一瞬不瞬的凝着安若溪。
两个人相对而站,彼此的距离,不近不远,半米开完,正如他们的关系,前进一步亲密无间,后退一步便咫尺天涯了。
安若溪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像是灼热的岩浆一般,滴在男人的心头,无比的疼。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一股子冲动,什么都不想管了,也什么都不想要了,更不愿再顾忌什么,只想一个大力将她娇小瘦弱的身子拥紧在自己的怀里,疯狂热烈的亲吻她,大声的告诉她,若溪,我们浪迹天涯,让这些糟心的一切都见鬼去吧!
然而,最终……他还是生生将这股冲动给压制下去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已经做出了太多的牺牲,不能让他付出的那些努力全都功亏一篑!
他凝视安若溪的眼神,变得淡漠而疏离,轻声道:“这跟迫不及待无关,反正都是已经注定好的事情,早一步,晚一步,都是要走这一步的。”
言下之意便是,他和林芊语会领证结婚,是早就注定好的事情,早一步晚一步,都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这犹如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插在了安若溪的胸膛上,钝痛无比,她却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是……是这样吗,早就注定好的事情……”
女人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哽咽,她有很多话想说,有无数的怨气想发,此刻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害怕自己多说一句话,都成了林芊语嘲笑她的话柄。
“妖夭,你还好吧,如果你觉得在这里待得难受,我们就回去!”
一直都站在一旁,给予安若溪无限多空间,让女人得以处理好她和帝宸诀关系的严凯,此刻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心疼安若溪太难过,便只想带她离开这里。
“没,没有难受!”
安若溪湿润着眼眶,倔强的朝严凯摆摆手,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她长长的舒一口气,慢慢将快要奔涌而出的眼泪给压制下去,转过身子,轻声对严凯道:“严凯,我……你也看到了,我的情况很复杂,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你回避一下吧,我处理好一切之后,给你打电话。”
“不行,我还是像刚才一样,就在这等你吧,你放心,我什么话都不会说,也不会干涉你的!”
严凯很明显不放心安若溪一个人,他宁愿当一个不能出声的木偶站在旁边,以确保若溪的安全。
毕竟,按现在的格局来看,帝宸诀是林芊语的老公,莫言初又是林芊语的亲哥哥,安若溪夹在中间,单枪匹马的,肯定会受欺负。
有他在场,即使他不出声,这些个伪君子贱女人,多少也会忌惮几分,不敢对若溪怎么样。
“这和干不干涉没有关系……严凯,我知道你担心我被欺负,但是我也需要一定的私人空间,放心吧,我和帝宸诀都离婚了,他还能怎么欺负我啊,况且……不是还有莫总在场吗,刚刚你也看到了莫总有多喜欢我,他不会让我受欺负的,你说是吧,莫总?”
安若溪说着,朝莫言初靠了靠,自然而然的撒着娇。
莫言初心头一软,拍拍女人的肩膀,深情款款的承诺道:“放心吧,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责任了,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男人说完之后,着重的看了林芊语一眼,似乎是在对林芊语发出警告。
林芊语自然是不开心了,悻悻的白了莫言初一眼。
至于帝宸诀……他的表情太过高深莫测了,没有人能猜透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严凯在安若溪再三要求之下,还是离开了现场,改在大厅等候,也算是回避。
林芊语见严凯走了,胆子瞬间又大了几分,就如严凯担心的那样,她觉得帝宸诀是她哥,安若溪孤立无援,就是个被帝宸诀抛弃的弃妇,除了一身屈辱外,已经一无所有了,根本就是个软柿子,可以任由她怎么欺辱。
她看着安若溪,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充满了不屑,冷嘲热讽的说道:“安妹妹,你说我跟诀太迫不及待了,我看你和我哥也挺争分夺秒的嘛,这小月子都还没出,刚刚才办理了离婚证,就忙着要和他领证了,以前我哥也挺喜欢你,也疯狂追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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