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小心翼翼的隐藏的秘密, 她藏的很深很深, 很小心。
可这一切, 全都在唐木把那个孩子接过来后, 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时她是怎么想的,那个时候的她, 就像是鬼迷了心窍,她拒绝去想, 她根本就不敢去想, 她当时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害怕知道她心底的秘密。
哪怕是隐藏的再深, 她连自己都骗,如果不是那个小丫头被接来在她的面前,她骗自己都已经成功了。
“妈,我已经我骗过了自己,骗过了别人,却没想到我骗不了我的心,只要看见她,我心里、骨头里都冷得像在三九寒冬!”
“不要说了。”王红的妈脸色发青,嘴唇直哆嗦。
“你混说啥傻话呢, 晚上没休息好,脑子发昏了是吧,瞎逼逼啥, 回你屋睡觉去, 孩子我来带!”老太太厉声制止。
脚软的就跟踩在沼泽里, 软绵绵的动都不敢动,仿佛稍稍一动整个人都能陷下去没顶的感觉。
不能说了,这话真不能说了,想也不能再想,会出事的,要出大事了!
老太太恐惧的不行,已经折了一个当妈的了,万万不能再把孩子也给折了啊,不然就出大事了!
老太太啥也不敢想,她怕她往深了一想,人就会露出破绽,一大院子的人有大半都是侦察兵出生!
那种提心吊胆就跟脑袋伸到老虎嘴里一样!
当天就找了他的女婿,脸色极差的让女婿请假把大闺女送回乡下。
老太太一脸会出人命的恐惧还是没瞒得过人,不过人闺女现在养着一个孩子,身子又怀了孩子,还带着一个前头婆娘生的孩子,整晚整晚的被孩子吵得没法睡觉,王红的脸色很白,胎像都不好了,这样下去确实危险,一旦出事,家里的孩子更是处境糟糕。
小唐雨一路颠簸的来,没住上一个月,又一路颠簸的回去,孩子使劲的哭,唐木就一直抱在怀里不撒手天天拍着哄着,从刚出门时病恹恹的发烧哭泣,再到在窝怀里哼哼唧唧,快到老家的时候,烧退了,小模样也精神多了,唐木狠狠的松了口气,心里信了妻子,觉得这孩子真的是水土不服,只有留在老家才能养的好。
唐木认为老家人会对唐雨好,因为小唐雨早产,老家人都把孩子养好了,孩子在老家他放心。
唐木走了,他走的时候留下了不少钱,他走的时候不知道老家人对小唐雨好,是因为他这个当爸爸的,爸爸重视孩子,孩子就被人重视,当爸爸的都嫌弃孩子,不要孩子了,其他的人呢?又怎么会把这个孩子看在眼里。
一开始看在钱的份上,孩子也平平安安的长大,只是受些冷嘲热讽。
人的行为都是一点一点养成的,让小唐雨挖野菜,让小唐雨打扫院子,由一开始的唐雨过来帮我干活!到唐雨你怎么又偷懒不干活!再到最后唐雨你这个死丫头成天就光吃饭不干活,你一整天都干了啥活啊,你爹不要你了,一个大姑娘家就赖在乡下吃白饭,怎么就吃不死你!
老太太斜吊着三角眼,斜着眼看她:“赔钱货!”
老公公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吐了个烟圈:“不值当的玩意儿。”
大伯母眉头竖起,手指头都快戳到人眼里了:“果然是死鬼娘,生的破败货,什么玩意儿!”
小婶娘磕着瓜子吐着瓜子皮笑着说:“哎呀呀,人家爹老有钱啦,听说生了个儿子,可心疼了,成天好吃的、好喝的伺候,就是这里有一个被撂在土沟子里没人记得哟!”
大伯磕着鞋子上的泥土,打圆场道:“算了,算了,都别说,眼看了年岁也大了,在家也留不了多少年,等16了就出送门嫁了吧,收点聘礼当是我们把她养大的辛苦钱。”
小叔吸溜吸溜的嗦着面条,一听到钱忙抬头:“就是,就是,二哥也真是的,自己在城里面吃香的喝辣的,自己闺女都不管丢给我们,没的带累人,也不看看他闺女什么德行,一脸的丧!”
“赔钱货!”
“没人要的玩意!”
“你一脸的丧!”
“一脸的丧!”
无数的声音再耳边反复萦绕,一双双冷漠的眼睛冰冷冷的,无数不怀好意的嘴脸不停的变幻成老太太的脸,瞬间又变成脸小叔叔恶狠狠的说,你一脸的丧!
一声尖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拔空而起。
“唐雨,唐雨,醒醒,快醒醒,做噩梦而已,没事了,不怕,有我在!”黑夜中一双像铁臂一样坚硬的胳膊把唐雨用力的圈在了怀里。
唐雨一头的冷汗,单薄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个不停,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黑夜像是一张长大恶魔之口的魔王,邪恶的将要吞噬她,哪怕是明知道做噩梦,在梦里仿佛被千夫所指,万人骂的感觉冰冷的让人骨头缝隙里都是冰渣子。
‘该行动了’,唐雨想。
从她开始写小说剧本之后,一夜夜的噩梦如影随形,仿佛在诉说曾经发生过的故事。
唐雨想哭,眼眶发热的她,硬是忍着眼泪,不让泪水掉落,为什么她要哭,最该哭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罪魁祸首,那个女人都没掉眼泪,她为什么要哭!
“唐雨是梦而已,不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黑夜里的男人声音微微哑,话不多,却让人能感受到话语里的真挚情感。
张建是被她的反应从睡梦里吵醒,眉头紧拧的他,在黑夜之中眼神深邃,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张建军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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