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峰终于是满足了,他去水房端了热水将阮唐清理干净,又拿出了养护的膏脂给阮唐那处细细的涂了,这些事情自然都是由他经手。
这本是春风楼的密藏,但被邵峰千方百计地求了,又让名医改良了配方给制成的。男子那里毕竟不是天生承受的地方,若是不加以养护,年轻的时候还好,年老的时候必是要尝到苦果的,所以邵峰自然是不敢马虎大意的,生怕阮唐自己不上心,必是要亲手给他处置,再用玉势养护着。
这小小的一盒便要五十两左右,若不是保质期有限,邵峰几乎要屯上十几二十盒了。
阮唐看着腿间忙活的人,心里的羞赧无以再盛,只能闭了眼睛,任随那人给他抹好,再穿上衣物,等把他的小披给系好,邵峰满足地亲了亲阮唐的嘴角。
“走吧,咱们吃了饭去走走。”
阮唐无力伏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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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过年,街上还是很热闹的。
原本采买年货是何伯的事情,但是难得阮唐放假在家里,邵峰也刚从繁忙的事物中脱身,自然想多花点时间来陪阮唐。
亏得邵峰还有点理智,念着出来采买,怕阮唐吃不消,才没有将他折腾狠了。
去将庄子上那个运送布匹的马车拿来了,邵峰让阮唐依偎着自己坐着。
然后一扯缰绳,马匹慢慢的走开了。
他本就是闲逛的意思,所以马儿并未走的太快,倒有些闲情逸致的气息出来。
心爱的人在身侧,事业又在逐渐往好的方向发展,并且生机蓬勃,一个男人还有什么可求。
低头看了看阮唐,他的脸色有些疲倦,生怕是方才将他要多了,故而摸了摸他的脸:“还好么?”
阮唐眼睛忽闪忽闪的,如同小鹿一般,他轻轻点了点头:“我没事。”
邵峰道:“今晚大伙儿留在庄子上吃了迎岁饭后便都要回去过年了,咱们买点东西要早点回去。”
这儿自然没有年终尾牙的习惯,但既然也算是一个企业,那么便要有一个企业该有的关怀——与其说是关怀,不如说是些拉拢人心的小手段吧,所以邵峰已经让阮征去银庄取了银两来,按劳力跟工龄的差别,封了数十个红包。
便当做年终奖吧。
这个机械生产不发达的年代自然是手工业的天下,培养一个熟练工是及其不易的,邵峰自然是要紧紧抓住这股凝聚力。
阮征是个好徒弟,学东西也很快,所以,邵峰有心让他多参与一些庄子里面的经营来,这次分发年终奖的事情都是由着他初拟一个分配的方案。
没想到,第一次上手的阮征倒是门儿精,除了部分人的红包需要微调,大部分都符合邵峰心里所想的。
不由得跟阮唐感慨道:“你这胞弟原本觉得只是身子力好一些,没成想,脑瓜子也挺灵,却是老子一向小看他了。”
阮唐听了嘴角不由得浮笑,这一段时间以来,虽然他不经常在家里待着,但他还是感觉到邵峰与阮征之间敌意慢慢地在减少。
自己那个倔强的弟弟,从原先的畏惧愤恨开始,慢慢从他眼中看出些崇敬出来。
他没有其他的亲人,只有这两个人了,原本他们二人之间势同水火,阮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无能为力,如今看到他们二人这般,自然是开心。
“阿征很听话的,他是个乖孩子,一向很好的。”
邵峰语气中不由得带上了酸意:“老子比他更好。”
阮唐不由得笑了:“你也很好。”
心里说,你们都很好。
等到了东直门,那儿的坊市正热闹着,邵峰将马车给专门托管马车的马厮保管,牵了阮唐的手便往闹市里走去。
阮唐自然是没有历经过这样的热闹时光,他以往都是在家里或是书院居多,父亲让他一心专心与读书,向来不会让他插手过年的事物,姨娘跟他生分,二人并无多少话,自然是不会带他出来玩耍,只有阮征还能跟自己亲近,但当时父亲也不让阿征去影响他读书。
所以这些年来,阮唐一直过得有些孤独,过年过节,除了在窗户那里看些烟火,再跟父亲姨娘还有阿征吃顿年夜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今年,自己给庄子写了春联,伙计们看着好,都托了他写,虽然写那般多是累,但是阮唐心里还是充实得很。
这会儿还可以去看看热闹……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耳畔一声“冰糖葫芦儿——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
阮唐不由得向声音源头处看去,一个老叟扛着满满当当的冰糖葫芦树儿正从眼前经过。
这东西,阮唐一向是少吃的,虽然他家境不错,但父亲但一向待他严格,从不允许他吃这些“开裆裤儿小孩子吃的”玩意儿,这些年下来,吃的次数是个手指也数的过来,长大了后,更是羞赧于去买这些东西吃了。
邵峰目光一向在阮唐身上,自然知道他心间想吃,当下叫住了那老朽,摸出了三个铜板跟他买了一串。
阮唐脸红:“我不吃的……”
邵峰捏了捏他的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爱吃就吃吧。”
他自己咬了一口,随即递给了阮唐,阮唐有些害羞,但觑了邵峰一眼,还是接下来了。
咬了一口,甜丝丝的,还有些绵软的酸在里面。
“你也吃。”
阮唐举着手给他,眼睛又明亮又大,总是有着一汪水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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