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处四处在抓人,全城都没能幸免。不过听说,一个人也没抓着。飞哥你今天是不是也去抓人了啊?”祥子回道。
梁羽飞点了点头:“嗯,这几天你留心着点,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有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我。”
祥子用力的点了点头,拉着车准备离开了。
梁羽飞叫住了祥子,递了五毛钱给祥子道:“去买碗热汤喝喝,你要是感了风寒,没人给我打探消息了。”
祥子不好意思接过,憨笑:“没事儿的飞哥,我身体好着呢!而且我也有钱呢,没事儿。”
“让你拿着就拿着,今晚早些收车休息吧!明天机灵点,多打探些消息。”梁羽飞的语气重了一些。
祥子不敢跟梁羽飞多拗,接过了钱拉着车快步走了。
看着祥子离去的背影,梁羽飞叹息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祥子老是这样拉车虽然能够打探消息,但是终究过得太苦。得想个辙儿,让祥子的日子过得好些。
回到家里,梁羽飞赶紧脱了湿透了全身的衣裳,送热水擦了擦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这一天下来,谁也受不了。
地下室里,梁羽飞只点了一支蜡烛。抽着烟,仔细的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得理一理自己的思路,今天发生的一切,究竟会预示着怎样的阴谋。
……
荒唐的抓捕,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接下来的几天里,警察局上下竟然都在忙着这件荒唐的事情。数百人每天在大街小巷里抓人,让整个江城都变得人心惶惶起来。
最荒唐的是,这几天的抓捕,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抓到。别说是地下党,什么人他们都没有抓到。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荒唐的日子,结束于周四的下午。下午三点,黄永仁再次将保安处所有的人召集到一起。告诉大家这次任务结束了。还说上面对所有人的表现都很满意,每个人嘉奖两个月的薪水。还了枪,马上就可以到财务处领钱。
大部分的人虽然都对此有怨言,但是有了两个月的薪水,也都不再抱怨。忙了这几天,也算是有了一些收获。
只有梁羽飞,仍是闷闷不乐。这几天里,他还是没能想出rb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随之而来的另一个消息是,何山告诉梁羽飞,梁羽飞现在还不算是军统的人。在正是加入军统之前,梁羽飞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而这个训练,则是由何山亲自出马。每周至少两次,时间地点不固定。
另一边,梁羽飞也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曾阳不是地下党的人,甚至跟地下党都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就意味着,曾阳是被诬陷的,他是一个平民,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组织上还给梁羽飞提供了一个消息,就是rb人这次的大抓捕,没有任何一个地下党同志被捕,甚至rb人连真正的联络站,都没有发现。
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轨之中,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本的模样。领完了钱,梁羽飞回到了梧桐路,又到了香茗馆的三楼包厢喝茶。和他同行的,还有李玉清。
李云清算是乐开了花,忙活了这么几天,就拿到了两个月的薪水,对他来说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了。至于rb人究竟想要干嘛,他丝毫不感兴趣。
连日的暴雨,竟然也开始停歇。天气变化无常,竟然也会跟随人事。下午六点,梁羽飞竟然看到了火红的夕阳,还有五彩的晚霞。都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看样子,江城的梅雨季节就要过去了。盛夏时节,就要到来。
晚上八点,梁羽飞准备早早的休息了。这几天来,梁羽飞真可以算是被折磨得疲倦。可是,房门却被敲响了。敲门的人应该是祥子,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约定。梁羽飞知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否则祥子不会轻易敲响梁羽飞的门。
果然,梁羽飞一开门,站在门外的正是祥子。周围没人任何人,祥子的黄包车也不在。于是,梁羽飞让祥子进了屋里。
祥子还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来得着急。梁羽飞没有马上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先让祥子缓了缓,喝了口水。再急也急不了这两分钟,这里不是前线,不是晚了一分钟就扭转战局。
祥子缓了一下之后,对梁羽飞道:“飞哥,出事儿了,城南秋水报社的社长被特务给抓走了。”
“啊?什么时候?”梁羽飞心里一惊,秋水报社的社长,跟他可是老朋友了。
“就在晚上七点,宪兵队的人开着车包围了报社,周社长和好几个编辑都被抓走了。我也是听人说的,一得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通知你了。”祥子说,他一听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跑到了梁羽飞的住处。
梁羽飞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秋水报社的人,都是爱国的抗日志士,他们聚在一起,明面上印报纸。但是暗地里,一直都在刊印鼓舞士气的杂志送给前线部队。梁羽飞跟他们虽然只是私交,但是不管怎么说都得想办法救他们。
“我会想办法救人的,你现在赶紧去胡蝶小姐的住处,告诉她先找个地方避一避。”梁羽飞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慌乱,必须每一步都要思路清晰。胡蝶小姐一直跟他们联系密切,梁羽飞不敢保证,那些人当中没有贪生怕死的。
祥子应声,在门缝看清楚外边没人之后,小跑着就离开了。
梁羽飞知道,此刻自己的处境也是不妙,如果那些人里真有贪生怕死的,自己恐怕也会有危险。今晚,他是睡不着了,必须尽快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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