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一下你们当天是怎么离开酒吧的吗?离开酒吧后,你们又到了哪?”
“嗯,当天晚上我们应该是坐他的车离开的,一辆33年的安悦。”
“记住车牌号了吗?”
“没有。”颜艺摇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头好晕,就跟喝醉了一样。只记得是一辆安悦,银灰色的。”
“嗯。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带我来到了一座房子里。应该是他的家。独栋的小别墅,家里很干净。”
“那你能描述一下这个小鬼的样貌吗?”
“没用的。”
“没用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磊疑惑地问道。
“听我把故事讲完你就明白了。”
“说真的,开始的一天半,真的很幸福。他完全就像一个完美的男人一样。”
“他的声音很美,他相貌也很好,而且十分体贴温暖,善解人意。跟他聊天就像是在洗温水澡,特别舒服。”
“而且他还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无论是衣服还是家具,电器,全都是市场上最棒的产品。”
“甚至有一瞬间我都感觉我遇到了真命天子。”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我们又一次做完之后,他突然对我说,他想请我帮个忙。”
“我当然是答应了,而且我还笑着对他说,要姐帮忙可以,但你必须送姐一枚好大好大的钻戒,而且还要亲自给姐带在无名指上!”
“我当时只是在开玩笑,但我没想到……”
刘磊的视线不自觉地看向女孩的右手无名指,她的手指上,真的有一枚很大很大的钻戒。
那是一枚菱形的,大概有瓜子仁大小的白金钻戒。
“我没想到他真的就这样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钻戒!”
“当时我高兴坏了,我疯狂地把他扑倒,然后逼着他跟我拜天地,跟我喝交杯酒,跟我一起……一起生个小宝宝!”
“但他最后一项没有同意,我们在喝完交杯酒后,他突然对我说,其实,会变魔术的并不一定是魔术师,还有可能是魔鬼!”
“然后他又对我说,还想看我变魔术吗?”
“我当时傻傻的并没有理解那句话的意思,我……呵呵。”颜艺落寂地笑笑,然后接着道:“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就痛快地答应了。”
“然后他就又对我说,你想看什么样的魔术?”
“我说难点的!”
“他说可以,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变给你!”
“我不相信地问道,真的吗?”
“他脸上带着一种很复杂的表情道:真的。”
“我一边感叹并赞美着他的神奇,另一边心里想着怎么给他出个难题。”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分钟,我带着一脸戏谑的表情道,那你给我变一个风筝出来,我想要看风筝。”
“他微微一笑,很自然地从身后拿出了一张风筝。”
“我当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上。”
“我说天啊,这真的太神奇了!”
“他说,还有更神奇的,想不想看?”
“我说想看想看!”
“紧接着,他就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他胸膛上道:我想让你看看我的心,好吗?”
“我说,流氓,又想耍我!”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
“然后呢?”刘磊一边做笔记,一边抬起头疑惑地问道。
颜艺像是没听到似的楞楞地顿在哪里,过了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像是中了魔一般。
窗外的微风轻轻地吹过窗帘,洁白的纱布像大海的波浪一样摇啊摇。墙角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转着,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足足过了十多分钟,颜艺才轻轻地,喃喃地,梦呓一般地道:“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他的心……”
“那个场景我终生难忘,我的手被他牵引着像是插进了口袋一般,插进了他的胸口。”
“然后我们两只手就这样碰着他的心脏掏了出来……”
“这是一颗布满伤痕的心脏,它在我手上有力地跳动着……”
“那种感觉无法言语,虽然没有一滴血液流出,但那种恐怖我终生难忘!”
听到这里,刘磊停下了手中的笔。
“不好意思打断你一下,你确定你之前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闻到过什么特殊的气味?”
颜艺摇摇头道:“没有,当时是下午六七点钟,中午的午餐是外卖送来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我没有吸食毒品,或者类似的物质。”
“在我进医院时,你们不是已经化验过血液了吗?说是为了确定血型什么的。”
刘磊点点头,道:“确实验过血了,护士也都很你我说过了。但我仍旧没办法确定你说的是事实。”
“我也不希望我说的是事实。”
“但它确实是在我眼眶底下活生生地发生了。”
“而且还是我的右手,就是这只活生生的右手,真真切切地穿过了他的胸腔,掏出了他的心脏!”
颜艺举了举自己的右手,苦笑道。
“那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他之前做过类似的开胸手术,并用一种特殊的手段达成了这种效果。在医学上,应该有这种可能性。”刘磊病急乱投医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紧接着他就单刀直入地讲了出来。
颜艺摇摇头。
“我可以确定,之前他的胸口没有任何类似你说的迹象。因为在之前,我不知一次触碰,甚至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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