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仁走出巷口后被冷风一吹,才惊觉自己今天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呢?王大仁习惯性的挠着下巴,在脑海里想着自己是否有所遗忘。
难道是刚才那两货的尸体没有处理?不可能啊,她都特意多留了一把赵家佩刀在那,让发现之人去猜测赵家下属是否出现了同伴相残的情况。
经过一番冥思苦想,王大仁还确实想起了一件挺重要的事!
“靠!忙活了一天,我特么还是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叫什么名字啊!”王大仁拿头猛撞搁在墙上的手,“凭什么别人魂穿之后可以立马知道自己的新名字,而我却在连番苦战还是没能换个名字?!这不公平啊!”
想她王大仁前世长得像个奶油小生,今生又是国色天香的好胚子,但为什么就是摆脱不了“王大仁”这个名字?!
“哈,反正王大仁就王大仁吧,有什么大不了的,起码不是王夫人。”她每次想到这里,都只能用这种阿q精神来劝说自己不要在意。
算了吧,一切都是虚的,找个地方先去休息一下才是真的。
王大仁之前还没觉得冷,但现在被冷风那么一吹,还真是被冻得起鸡皮疙瘩了。
要知道在如家客栈里,她和书生三人拼酒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浅浅舔上一口润喉,剩下的全部都顺着有人的下巴和脖颈划过了了被衣衫遮掩住的锁骨,慢慢沿着曲线妖娆的身体向下进发。
这拼酒拼了足足半个时辰,王大仁的上衣都快湿透了。若不是外边加了一件青袍,想来她那被酒水打湿的衣服早已紧紧黏在了身上,将其女性的身份公之于众。
“啧,要也有点酸。”王大仁揉着自己的小蛮腰,小手抚摸过的娇嫩肌肤泛起淡淡暖意,稍缓了些许的酸软。
今天一整天都在打打杀杀,纵使她的身体素质早已远胜以往,但终究还是一个没有锻炼过的娇滴滴大小姐。尽管柔韧性是女性较为明显的特点,可王大仁的前身也没有练过瑜伽,何来能够支撑需高强度使用腰部的招式的强劲与韧性。
再加上为了让竖竖地绑在腰间的弯刀不硌应着自己,她还一直挺着小腰活动。如此一来,腰也就更觉酸爽了。
绕了一大圈的王大仁回到了藏匿武器的地区,仔细检查了一下周边隐蔽着的警戒措施,发现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她这才微微放下心来,朝着一棵大树走去。
南华城的夜晚还算灯火通明,这若真是中国古代社会,此刻早已是宵禁之时,哪还有人敢上街闲逛!
但愿这里的动物不要太聪明,会像猎犬一样会根据气味来寻找线索,并成功将他布置的小玩意儿暴露出来。
不过应该也不可能吧,毕竟周围连个脚印都没有,制作的警报装置也没有被触发。
王大仁小跑着来到树下,眼瞅着四周恰是无人之际,便敏捷地攀爬上树。
拨开一处枝叶繁茂的树杈,她取出了自己藏匿于此的武器与包裹。而在另外一处粗壮的树枝上,王大仁找到了自己留下来的一个记号。
她顺着记号上方箭头指着的方向放眼望去,正是一栋栋民宅。
不甚整齐的民宅宛如士兵般排排竖竖,排列的井然有序。这些民宅样式几乎如出一辙,宛如前世公家出资建起的帮扶民居:平顶房。
王大仁翻身下树后,便朝着标记指示的方向行进。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这片最大的特色就是没什么特色的住宅区。
整齐划一的布局很容易让人迷了眼,但王大仁心中有着准确的方向,按直线行走的她全然不必担心走岔了路。
这片住宅区倒是不如城门边上那般热闹,虽然距离不远,但其冷清的程度远非寻常地方可比。
街道上少有行人走动,屋内是烛光摇曳,屋外是夜色迷蒙,屋内是欢声笑语,屋外是寂静清冷。一扇门所隔绝的,不仅是区区风雨,还有人情冷暖。
“就是这儿了。”王大仁停在一间没有亮起烛光的店铺,面露喜色。
她绕到店铺左侧,有一个窗子虚掩着,若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这一点缝隙。
王大仁轻轻推开窗,灵巧地翻了进来。
“呜呜……唔……”几声悲鸣从黑暗角落里传来,声音有着急迫和愤怒以及请求。
“呀,这里还有人啊?”王大仁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不好,先走为妙!”
她用原声惊呼出声,好似自己只是一个胆小的女飞贼一般,受惊欲逃。
“唔!唔唔呜!”她的话音刚落,角落里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暴躁,反而显得有些焦急。
“呜!唔呜!唔唔呜!”
王大仁“迟疑”了一下,退走的步伐停了下来,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是在说让我救救你吗?”
“呜!呜嗯呜呜!”这次那声音越发迫切,似是极度渴求着获救。
“哈哈!”王大仁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叔你好逗啊,怎么你都不认识我的声音了吗,明明今早才友好交流过,怎么转眼就把我给忘了呢?”
“嗯?呜嗯!”瞬间呜咽声变成了怒气值爆满的低吼。
“抱歉啊,大叔,我今早离开的时候忘了给你把嘴里抹布拔了。”王大仁半是歉然半是调侃道:“不过我也未曾料到你竟会如此智熄,连灵活转动舌头以及使用鄂部的力量来将布团挤出来都做不到,很是高估你了。”
今晚的王大仁意外的有点张狂,不复早晨的内敛。她感觉自己的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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