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坐在街边的小摊上看着人来人往的早点摊子发着愣,今天是第三天了,秦婉还在医院待着,她有点小产的倾向。
离预产期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基本上云文辛一天三顿饭都在医院里伺候着。
云家说大也不大,但就乡下的房子看起来确实是有点破旧的,可是放在很久以前那绝对是个土地主的。
云文辛是云家的独子,父亲是曾经家里的老二,大伯没有子嗣,因此两家的财产最后都成了他一人的。
乡下的房子里门前是一片大果园,一年三季的果子都是齐全的,销路是很广的。屋旁则是他大伯以前留下的酒窖,虽然酿的比以前少了,可生意还是很好,再加上秦婉变着法的弄出些果酒,吸引的顾客则是更多了。至于屋后则是一个大鱼塘,更是只需偶尔关照一下即可。
至于家里的田地则早就租了出去,因为云家就四口人,且只有云文辛一个男人,很多事实在是忙不过来。
也就这样,云文辛还时常跟着朋友一起外出做下生意,因此云家也算的上半个商业之家了。
虽然现在人多了些,可是过着小康的日子还很是充裕的,这也是为什么云歌说买房,云文辛虽然为难却不过用了半个多月便将所有事都搞定的原因。
再加上现在是冬季,家里的果园、鱼塘是不用怎么管的,而那个小酒窖则有专人打理着,更是不用怎么费心的。
“今天吃什么好呢?”云歌看着桌上的包子发着呆,一口下肚又打量起荟诗碗里的豆腐花,“好吃么?”
“还行。”荟诗道,“就是有点甜。”
“你干娘是吃甜的,还是吃酸的的?”
“啊?”
见荟诗答不上来她又道,“你以前不是一直跟着我妈的么?好荟诗,说说呗?我真不是做坏事去的,崽都这大了,我再下手岂不是要我老妈的命啊?”
“噗呲。”荟诗一声轻笑,“好像都有的,我只知道干娘很能吃,反正没见她吐过。”
“那就是什么都可以咯?”
“嗯。应当是的。”荟诗点点头。
“等会咱们去煲鸡汤吧?”
“啊?”荟诗愣,“歌,你会杀鸡么?”
“不会。”云歌摇头,这还真是个难题。“在她手上摆弄的都是任人宰割的死物,活物她还真不敢下手。
你杀呗?”
“我,我不敢的。”荟诗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她小时候逮着什么,什么就追着她,她怕了。她还记得第一次帮奶奶捉了一只鸡,结果一群鸡来啄她,搞的家里天翻地覆的惨状。
“二舅妈昨天来看我妈,带了只鸡过来。你不觉得它叫的很烦么?”
云歌又使着坏心思,主要是她昨晚回来时忘了有鸡的存在,一脚把它给踹的“咯咯哒”的叫了大半夜。索性整个屋里就她跟荟诗两人,恰好荟诗一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的。
“还好吧,挺安静的,就是多喂几天可能弄的家里很脏。”
“那……”
“我会努力的。”荟诗点点头,“为了我干娘。”
“朵墅,你小子这脸怎么回事啊?”云歌身后一桌上陡然传来这熟悉的名字吓的她虎须一震,昨晚自己袭警的事依旧历历在目。
还好,还好,天黑自己全副武装他认不出自己。
可是,一低头云歌就傻了眼。
她,还是穿的昨天晚上那套衣服。
“我哥摔的。”旁边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道,“说是晚上路滑刮树枝上挨的,还摔了几跤,把脖子都给摔青了。”
“……”云歌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包子,连带着将打算送往医院去的包子都给喂进了嘴里,她实在是想笑啊!
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编出这么拙劣的词语呢?
“朵唯,你信么?”旁边一个男人道,“你哥指不定是碰上女鬼了,这是给吓出来的。”
“哪有鬼?我哥是胆子小。”女孩嘟嘴拍着筷子,“但是没涂哥你胆子小,被个破猫吓破胆。”
“你再说我哥,我就不让你吃了。”女孩很是生气。
“哥,你说句话啊!”
“啊!脸好疼。”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唯唯,你是不是在学校得罪什么人了?”自从昨天晚上听到云歌说出他妹之后,朵墅到现在都还是心神不宁的,他总觉得他妹有点问题。
“没啊,我都放假很久了。”朵唯道,“我和我同学都没怎么联系。”
“歌,你干嘛呢?”徐荟诗看着她往嘴里塞包子却又不咽下去,两腮已是圆鼓鼓的,又生怕她犯了癔症。
“歌,咱们该走了。”
“嗯。”云歌点点头,狂喝了口海带汤。钱是一早就付了的,她打包好早点,而后含糊不清道,“我知道怎么杀鸡了。”
“怎么?”
荟诗话音未落,就见云歌拉着背对着她的男子转身就走,“帮我个忙。”
“啊?”朵墅懵了,他是怎么出的早餐店他都不清楚。
“现在回去么?”荟诗一路小跑着,才慌慌张张的赶上云歌的步伐。
“对,就是现在。”
“那早餐?”
“你干爹啊,得运动运动了。又不是他生孩子,凭什么他还胖了两斤啊,不合逻辑。”
“可干娘不能饿啊!”
“所以,你干爹才得运动嘛。八点我们不送去,就叫他自己下来买。医院附近那么多,又不是非得咱们走过去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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