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萝卜,拔萝卜,嗨吆嗨吆,拔萝卜,嗨吆嗨吆,拔不动,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安若泰耐心地教了两次,坡芽小学的校园里,很快想起了欢快的歌声。
孩子们真的是骨子里有音乐的基因啊。
安若泰只教了两次,好些孩子就完全学会了,他马上又跳了起来,很快将整个节目表演了一次,孩子们的情绪马上被带了起来,又蹦又跳,开心得很。
两位老师已经看傻了,虽然在一边努力学习着,可是,到现在还没学会呢。
安若泰给四个节目都编上了朗朗上口的歌曲,分开来教,一个班唱一首,可是,有厉害的孩子,居然连四首都学会了。
有意思的是,黄芹芹和黄秀英听到动静,居然也赶过来了,大大方方地学了起来。美丽的眼睛和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安若泰看。
安若泰顾不上这些,只好假装看不见。
他对这些孩子的天赋非常满意,如果能坚持下去,如果能接受好的培训,这里边一定能出几个人才出来,从童星当起,能杀到什么高度,就要看个人造化。
想了想,他突然哑然失笑。还去啥地方培训啊,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老师?
很快,他就决定了,要将这里边的几个孩子带出来。不管还有没有比他们天赋更好的孩子,可是,他们是第一批接触到这种表演形式和艺术的孩子,比别的孩子先赢下了整整一条起跑线,还能跟着唯一的音乐导师学习,再差的人,也能训出来。
他有这个自信。
于是,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更何况,以后的影视中,那是需要很多孩子出演的。现在也算是为自己培训人才嘛。
决定之后,安若泰更用心地教起来了,乐理知识,简谱,情绪表达,表演技巧,他都花了些时间磨,倒不是这一两节课就能磨出人才来,而是给他们打下一定的基础。
在孩子们练习唱歌的时候,他又将一堆乐器搬来,分给相应的孩子,开始教他们玩乐器。
这几个玩乐器的孩子,也是天赋满满,第一次表演后,他们还专门学了乐器,现在,已拉得很熟练了。
但是,安若泰已动了将他们收入门下的心思,所以,教的时候更认真了,对基础要求更严格,还反复训练。
认真训练之后,马上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弹天琴的孩子,左手指尖全都磨烂了。
可是,这些孩子居然无比硬气,全都坚持着,坚持着……
整整一个下午,这些孩子都含着泪在坚持着。
安若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借着与大家玩游戏的机会,暗能量出手,将几个孩子的手指都恢复了。
这一次,孩子们可不仅仅是学天琴和马骨胡,安若泰存心考察大家,将双管巴乌、芦笙、葫芦胡、笛子、唢呐都搬来了。
每一样乐器都发到孩子手中,让他们尽情地玩,然后开始打基础,一个下午下来,已有一部分孩子能找准音了。
吹唢呐的孩子,无论如何也吹不出声来,腮帮子都吹肿了,还舍不得放弃。
一大群孩子都在嘲笑那两个孩子,甚至老师也悄悄地提醒安若泰,要他换人。
但是,安若泰知道唢呐并不是小孩子能在一天内就玩好的,这需要力量和中气。
所以,他非但没换人,还使劲表扬了两个孩子,让大家学习他们的坚持和努力。趁着抚摸他们脑袋的机会,暗能量再次出手,将他们的腮帮子给恢复了。
大爷爷和三伯听见小学的大动静,很快就杀过来了。
听说是要去县里比赛,两人都很高兴,全力支持。
安若泰说道:“三伯,我们的乐器,先每样生产几件,给孩子们拿来练习。”
三伯本能地点了点头,可是,马上摇头说道:“阿泰,不好吧,那是厂里生产出来的,我们现在都有订单了,每一件乐器都是钱。”
大爷爷一听,似乎有点纠结。
给孩子们练习,他千肯万肯,可是,要免费给,又会影响工厂,这口子肯定不能开,要不然,谁像拿自家的东西一样,随便拿随便送人,这厂子就算是白开了。
安若泰想了想,说道:“三伯,你做得好,我们厂里的东西就是厂里面的,都是大家的,以后,就连我也不能免费的拿厂里的东西,其他人也不行。”
大爷爷有点失望,毕竟,这些都是村里的孩子,要代表村里去县城参加比赛呢。
能走出去,坡芽就算赢了,毕竟,历史上,坡芽还没有人到县里参加过比赛呢。
安若泰很理解,他说道:“这样吧,现在我们有唢呐、铜鼓、笙、马骨胡、天琴、葫芦胡、双管巴乌、笛这八种乐器,除了铜鼓外,其他每样生产十件,免费给这些孩子。”
三伯有点犹豫,想要说什么。
安若泰挥了挥手,说道:“三伯别说了,回头到我那里拿五万块,入到公司账上,这是我个人买来送给孩子们的。”
大爷爷摸个胡须,满意地笑了。
三伯说道:“不行,不行,你让大家采雷公菜,收入好几百万呢,你那份全都在村里,由村里付这笔钱。”
安若泰说道:“别,我出吧。”
“你办公司办厂,要花很多钱,而你花钱又大手大脚的,我怕你……”
可不是大手大脚的?雷公菜的收入,他能分到小两百万呢,眉头都不皱一下,就送给村里了,歌王大比,从镇上买了那么多东西,也是他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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