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了!配上了!”
陈理、白客他们几个人躲在屋子里偷偷向院子里看着。
一个个兴奋不已。
小六子的狼青送过来以后。
经过几天培养感情。
大老黑终于跟她配上了。
看着大老黑的公狗腰频率极快地活动着,白客羡慕不已。
“唉,咱人要是有这腰多好啊。”
“要不你以为呢?”
“啥?”
“你看那些妖艳贱妇都喜欢牵着高大凶猛犬。”
“对呀,我说怎么回事呢!”
白客不由得恍然大悟。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不着调地胡扯着。
突然听到“嗷”地一声惨叫。
白客本能地反应:莫不是大老黑把大妞儿弄疼了?
几个人一起伸头张望。
我去!那个煞笔哑巴不知何时走进院子了。
把狼青惊到了。
这狼青跟大老黑不一样。
大老黑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羞羞的事。
可这狼青别说做这种羞羞的事了,连吃个饭都怕人看见。
白客忍不住冲出去怒斥哑巴。
你大爷的!上次抢老子女人没跟你算账。
这回又坏了老子的好事!
哦不,是狗子的好事。
“白总!白总!你看狗子怎么了?”
陈理在一旁有些惊恐地大喊。
狼青受惊以后,想逃回白客给她搭建的临时窝里。
结果她却无法逃脱了。
她和大老黑的身体连在一起。
各自向一边跑,但却无法挣脱。
他们被锁住了。
东北民间形容一个人抠门儿有句话叫做“苟笔带锁”。
一般少不更事的人只是觉得这是简单无脑的骂人话而已。
可它就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样准确传达了一个生活常识。
因为,苟笔确实带锁。
苟笔带锁有两层意思。
一是说苟笔外窄内宽。
当狗受到惊吓时,苟笔就会剧烈地向内收缩。
扣紧的程度甚至连一根火柴都插不进去。
苟笔带锁的第二层意思跟狗吊有关。
狗吊里面有骨头,可以持续保持硬度。
而且狗子极度兴奋的时候,狗吊前段会膨大如小孩儿的拳头。
两下一怼上去,简直就像卯榫结构一般。
惊慌的本来是狼青。
这会儿大老黑也惊慌起来了。
两只狗就像拔河一般,向两边使劲。
但就是挣脱不开。
这么下去大老黑搞不好要废掉了。
“我们来帮他们!”
白客连忙招呼陈理、段大生他们几个。
准备分别在两头帮两只狗拔河。
“别!别动!”
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做饭阿姨跑了过来。
白客想起,做饭阿姨已经四五十岁了,肯定懂很多生活常识。
“阿姨,那你说怎么办啊?”
“我看看啊。”
做饭阿姨四下打量着,从窗户前操起一根扁担,走到两条狗中间。
看见有人靠近过来,两只狗更加紧张了。
又拼命向两边拔河。
“别着急啊!别着急!”
阿姨念叨着,把扁担伸到两只狗屁股之间。
只见她轻轻一抬。
两条狗子一下就分开了。
争先恐后地跑进自己的狗窝里去了。
白客和陈理他们几个目瞪口呆。
但白客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就像打绳扣一样。
你打那种高空坠物的绳扣。
分量越重绳扣越紧。
可如果你卸掉重量,往旁边一抖。
绳扣自己就开了。
白客还担心大老黑因此受伤。
第二天,小六子过来探望狼青的时候。
白客特地叮嘱小六子给大老黑瞅瞅。
小六子瞅了半天,结果丫嘛事儿没有。
为了抚平狼青内心的创伤,白客命令哑巴没事就去安慰她。
几天之后,狼青好多了。
又开始跟大老黑做羞羞的事了。
白客跟园艺建筑队姚总签订合同已经两个星期了。
估摸姚总已经开始拆迁了。
这天没事,白客就到棚户区来瞅瞅。
这片地方又脏又乱又穷。
白客本以为拆迁得用上两三个月呢。
没想到眼下已经拆掉一半儿了。
剩下的一半儿也基本人去房空了。
白客正站在废墟上欣喜地打量着。
一个大妈领着一个小女孩儿拎着耙子在旁边的一堆废墟上扒拉着。
“大妈你找啥呢?”
“找熨斗,找鞋子。”
“埋到里面了吗?”
“是啊。”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半夜三更把我们赶跑了,再小心又能怎样?”
“半夜三更?”
白客有些诧异。
“土匪!简直是些土匪!”
大妈继续扒拉着,自顾自地嘟哝着。
我草!这不强拆吗。
白客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就听到不远处的一片没拆掉的棚户区里传来一阵呵斥尖叫声。
连忙转身小跑着往那边赶去。
只见在一个小杂院前,七八个二流子模样的人围着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身旁还站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
他们周围则围了十几二十个看眼儿的街坊邻居。
为首的二流子烫着大爆炸头,手里拎着根短棍。
其他二流子则扛着镐头、提着铁锹、拎着撬棍。
大爆炸用短棍指着中年男子:“我再说一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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