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来着?”纱罗挠了挠脸,最后却干脆地放弃了,反正只要是梦里知道的东西,对她而言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安翰斯的脸色有些、仿佛大梦初醒的那种怪异。
“……没啥。只是有点奇怪罢了。”彻底无视安翰斯的反应,她向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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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看着士郎那副完全在走神的德行,纱罗终于忍不住了。
“士郎,你还行不行?不行换人——你都把味噌汤盛到照烧鲑鱼里了!还有那个是蚝油调味料,不能加到山药酱汁里吧!”
“……唔……?呃……喔,对不起……”完全没干劲的回答。
“………”
发现纱罗放下碗、以可说是能杀死一头熊的凌厉视线瞪着自己,士郎搓了搓已经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强打精神说,“只是做了以前的梦,醒来感觉超差的,就这样。”
“咦?士郎也做梦了吗?”
“也?”
“什么呀,很平常嘛。如果是士郎的话,即使做梦也完全没问题的。”纱罗顺利地转移了话题。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士郎只有沉默。
士郎所说的“以前的梦”,其实就是十年前火灾的记忆。因为无法忘记,所以过去经常做噩梦。但是那种心情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现在就算做了梦也能轻松地抛开,重新站起来。
“士郎,有食欲吗?今天要不要吃少一点?”纱罗笑眯眯地从他碗里挟走了一块培根煎蛋。
“不要。我一点事都没有,所以不要以那为借口把我的饭抢走啊!”士郎立刻把碗护起来,警惕地瞪着她。
“啧。虽然士郎变坚强了我很高兴,但再纤细一点比较有魅力喔。现在的女生都喜欢纤细型的男生。”
“那是我要说的。身为哥哥,我觉得纱罗你再可爱一点比较好。”
“可爱禁止!!!别用和那个万人迷一样贫乏的词汇形容我!!!!=皿=”纱罗的筷子唰地飞了过去,并且很准地擦过士郎的耳朵钉在了墙上。
“……= =|||纱罗,我已经可以确定了,你非常、非常讨厌天宫同学……他被你揍那么多次还没有被杀掉真是幸运。”
看了一眼插在墙上还在嗡鸣震动的筷子,士郎突然悲哀地觉得自己心脏强健性是不是太好了。正常人遇到这种不正常的事,一般不是都应该晕过去吗?
已经习惯餐桌上的斗嘴的由伊和法伊基本对此视而不见,安翰斯则似乎在强迫自己习惯,因此就显得安静得过头的阿托利斯格外显眼。
“作为你提到让我倒胃口的人的惩罚,以后只要我在——家里的两餐就全部由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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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寂静。唯一正常的只有安翰斯和阿托利斯两个。
而阿托利斯是彻底无视他们这边的任何谈话内容,只是闷头吃饭。所以提出疑问的人就变成了安翰斯。
“为什么不是三餐?”安翰斯疑惑地问。
“笨蛋!早上我起不来!”纱罗环视全场,发现不论是士郎还是双子,个个都在逃避和自己的视线相对。
“干嘛?对我做饭有意见?”
“如果说有意见,会先被你绞死吧……= =|||”士郎一脸菜色、绝望地喃喃自语道。
“嗯,知道就好。”纱罗满意地点头。
安翰斯似乎对此颇有兴趣,对士郎说,“卫宫小姐做饭有什么不妥吗?”
“是没什么不妥,但是——怎么说呢……”士郎的表情看上去很黯淡、很痛苦——安翰斯怀疑地想,她做的菜有那么恐怖吗?
士郎悲戚地解释道。“纱罗做的料理说好听一点是独创,说难听一点就是怪东西……”
“你想想看,在盐烧秋刀鱼上淋上炖肉酱的炖鱼杂烩……纱罗说那是有着冬天味道的特别料理——那道菜还真是有冬天的味觉啊!对于喜爱清淡和食的日本人而言,那根本是挑战味觉极限的料理……!”
“……= =……”似乎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安翰斯有些困扰和茫然地看着士郎。因为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在盐烧秋刀鱼上淋上炖肉酱的炖鱼杂烩是什么味道。
“还有在包着栗馅的日式点心上挤一大堆美乃滋,或是给烤乌贼淋上炼乳,给加了芥末的土豆浇上西式调料,甚至多余地往豆腐味噌汤里撒红豆馅……恶呜,只要一想到那些地狱料理我就——”
“我听到了哟~~士ap;#8226;~”纱罗微笑着磨牙,手中重拿的筷子再次蓄势待发地瞄准了士郎。
“唔呣……!俗话说的隔墙有耳,对面有纱罗吗……”士郎的表情很难看,立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埋头开始吃饭。
(所在:你那是哪里听来的俗话……)
“如果说料理手艺这么烂的话,那么你为什么长着张看上去很会做菜的脸?”阿托利斯在旁边凉凉地开口。
“长什么样子又不是我自己能选的——等下,你对我的脸有意见吗!还是对我的料理手艺有意见?!”
“ホエ(hoo)?看你那副自信的样子,我还以为没有能难倒你的事情呐。”阿托利斯的表情看上去像在微笑——
[不,绝对是在笑!]她在心中恶狠狠地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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