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警察局。
半夜时候,唯有值班警察还在局子里工作。
几个年轻警察因为刚上任,对无聊的工作有些不适应,就走到走廊边拿起香烟抽着解乏。
一位稍微年长的警察同志,一脸正色的跟刚来的新同事讲述比较惊悚的案件。
“我跟你们说啊,这件事发生在八年前,至今还是未解之谜,这个案子卷宗也一直悬着没有结果。”
“八年前一个夜晚,下着大暴雨,阴风阵阵,居住在燕京郊区外环路的一家五口人,正在别墅里给他们家的女儿过生日……”
“你们怎么回事?嘴巴长这么大干嘛?”
“不会是被这案子给吓傻了吧?”
正在讲述案件的警察看到站在他对面同时目瞪口呆的样子,一时间打趣一笑。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二话不说,连忙手朝着腰部摸过去。
可,他的动作稍微晚了点,后脑勺感觉一阵沉重,整个人歪倒在地上。
其余的警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出拳。
只是出现在警察局的几个黑衣高大男人,却根本没给他们机会。
一个人手掌对着三个警察眼前一挥。
三个警察只觉得眼前猛然一黑,整个人飞了出去。
狠狠撞在墙壁上,身体砸在地面,脑袋一懵,昏了过去。
警察局警笛声大作,值班的警察感觉不对劲,立刻拔枪要看个究竟。
不曾想,从他的桌子下直接窜出来一只手。
这只手狠戾凌厉,来去如风,他手里的枪不见了。
代之而来是一巴掌甩出,让他的脸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腰间佩戴的钥匙发出一连串清脆如银铃般的声响,钥匙串被一只长毛毛发的手给拿了过去。
几个来闹事的人,蓝眼睛,高鼻梁,不是华夏人,俨然是外国来的。
拿着钥匙的家伙来到了警察局看押牢房。
朝里面扫了一眼,发现一个家伙正躺在大床休息呢。
“桑尼。”
为首的一人朝着里面穿花衬衫眼圈有些发黑的男人喊了一声。
躺着休息的家伙立刻爬起来。
“你们……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救我。”
“哼,救你?恨不得一拳打死你,提醒过你,在这关键时刻给我少惹点事,以为这里是米国?这里是华夏,不是你我的地盘,混蛋。”
刺啦一声,铁门哐当发出声响,被打开之后,开门的家伙一把手抓住桑尼脖子。
桑尼痛的一脸通红,连忙求饶。
“劳伦斯大人,我错了,真的错了。”桑尼一脸慌张,很担心眼前的魁梧铁汉劳伦斯一只手拗断他脖子。
“错了?若不是你还有点用,我现在就弄死你。”劳伦斯眼神泛起一层猩红血芒。
“走,带我们过去。”
桑尼连忙点头,“嗯,好,好,我这就带大人过去。”
一行人横行无忌,大摇大摆走出了燕京警察局。
他们不是普通人,也不是士兵,比士兵更厉害,这群警察自然不是他们对手。
……
夜色浓郁,星光点点。
鸟巢在光辉笼罩下,宛如披上一层轻纱。
他站在二楼阳台栏杆处,抽出一根烟。
不知道为何,廖凡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感觉?明天会盟难道会出现问题?”
廖凡眉头微微皱起,朝着夜空看去。
“不行,我得去检查一下四周的安全措施,到底有没有纰漏的地方。”
廖凡踩着人字拖,朝着楼下走了过去。
鸟巢尽管很大,但并不需要全部走一圈,因为这里有最先进的监控设备,只需要去监控室看看。
“有什么状况没?”廖凡来到监控室后,朝着室内正在执行任务的张骧问道。
张骧穿着保安制服,精神抖擞,看到廖凡后,立刻挤出笑容,“没有什么异常,一切正常。”
“凡哥,你怎么来了?”张骧颇为好奇。
廖凡苦涩一笑,对他招了招手,两个人出去了。
至于监控室内有人,不需要担心看不到监控状况。
廖凡从兜里拿出香烟,放在嘴边,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下意识的把香烟递给张骧。
张骧看了下香烟,似乎正在犹豫。
廖凡忽然一拍后脑勺,想要说什么,同时手也打算缩回去。
张骧却微微一笑,从廖凡手中接过香烟,“谢谢凡哥。”
廖凡眉头微挑,却也没说什么,乐呵呵一笑,“没事,一根烟而已。”
啪嗒一声,张骧从兜里拿出一个银色打火机,打火机上还有一个小型骷髅头标志。
他自己点燃之后,也给廖凡点了下。
“你这手腕上纹身怎么回事?”忽然间廖凡好奇道。
他眼睛很敏锐,张骧给他点火的时候,手腕处衣服稍微朝上了一点。
张骧连忙解释,“哦,这个啊,是刚弄的贴纸,可以弄掉的。”
张骧手指头在手腕处狠狠揉搓两下,在廖凡注视中,果不其然,纹身掉了。
廖凡哈哈一笑,“你小子,还玩小孩子的玩意,想要纹身可要等下辈子了,或者你退役,咱们华夏当兵的可不比外国人,外国能有纹身,咱们不能有。”
“嗯,咱们华夏是有原则和规则的国家。”张骧道。
“你随时注意一下四周,切忌不要有任何闲杂人等进来,我总感觉心绪不宁,这种感觉很不好,我很少会出现这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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