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社长大人明天睡醒能忘记这一幕。
我靠在浴室外面,过了好一会儿,水声停了,赤司推门走了出来。
他朝我伸手,“房间号是多少?房卡给我。”
你当这是宾馆呢?
他头发上的水珠不断地落在地板上,我忍无可忍,把他拽进浴室,拿毛巾在他头上狠揉了一阵。
把赤司安顿在我房间的椅子上,我把吹风机插好电递到他手上。
【我去洗澡,你自己吹头发。】
赤司点头:“可以。”
刚走出房门,吹风的声音响起,我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正拿吹风对着自己的脸。
真该把你今晚的举动都录下来,我拿过床上的手机,对准赤司打开了摄像头……
没拍多久,我走回去把吹风机从他手上抢下来关掉。
赤司揉了揉被热风吹得皱成一团的脸,抬头认真地对我说:“风向不对。”
我已经不想再跟他对话,沉默地打开吹风机,用十分钟吹干了他的头发。
我不是很喜欢让别人碰我的床,但赤司刚洗完澡吹过头发,穿的也是新的衣服,在已经确保干净的情况下让他躺一躺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把赤司扔到床上。
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拍了拍他脸颊把他喊醒。
赤司目光不满地看着我。
他额头和脸颊都很烫。
【张嘴。】
赤司不情不愿地张开嘴。
总体还是听话的,我很满意。
我把刚从客厅翻出来的两粒退烧药丢他嘴里,又给他灌了两口水咽下去。
赤司倒回枕头上,用手背覆盖住眼睛。
“我今晚见到你以前的朋友了。”
赤司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病意的沙哑,我低了低头,努力听清他说话。
“她跟我说了很多你年轻时候的事情。”
“我很想你啊。”
我不知道他在说谁,但他想念的一定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人。
赤司在哭。
在无法预知的情况下感受到的情感似乎更加真切而生动。
我没有打断他,关了灯轻轻躺到床上。
身边的声音很快低了下去,变得均匀而平静。
睡着了就好。
有杂乱无章的心声不断传来,即使是在夜里,这些声音也没有减少地环绕着我。
但身边是安静的。
我将注意力集中在赤司细小的呼吸声上,尽力忽视着困扰我的杂音。
倦意渐渐袭来。
我突然觉得无法对赤司使用心灵感应似乎也不错。
太阳落山之后,大家开始烧烤和玩一些游戏。
所谓游戏无非就是在我看来十分没有意思的真心话大冒险。
比如现在被旋转的饮料瓶子指中的这位同学,他选的是真心话。
需要回答的问题是自己的初恋在什么时候。
“啊,初恋什么的怎么可能还记得啊,大概五六年前吧,是那个短头发的女生还是那个腿很长的女生呢?”
喂,瞎编也要有个度,那时候你刚在上小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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