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箻也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就冲向床去,抓过床上那只绿色的毛毛虫公仔,一阵狂甩——
“见过不少异性的身体,了不起啊!”
“很得意是吗。”
“死变态,暴露狂!”
“让你得瑟,我甩死你甩死你。”
“尴尬,我才不尴尬,我看过的异性身体比你多。”
……
足足抓着那条绿色的毛毛虫甩了十几分钟,才将一身的狂暴气给发泄得差不多了。
叩叩叩——
门上传来了敲门声,许箻耙了下头发,把毛毛虫往床上一扔,走过去,脸上带着自认的优雅克己的笑,开门:“有什么事吗?”
“你的……”唐溯顿了下,眼里注入几分奇异的光芒,默了默,将手里装有她昨天换下来的衣服的袋子递过去,声音有几分不自在:“许箻,现在已经入冬了,早晚会比较冷。”
“嗯?”许箻接过袋子,没明白他这通发言是有何意义。她当然知道现在已经入冬了,也明白低温容易引起抽筋的道理,所以,他是想说什么?
唐溯耳根子有些不自主地泛红:“我的意思是,气温低的话更容易引起抽筋现象的,你应该注意保暖。”说完后,就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楼梯口走去。
蛇精病啊。
许箻心想着,啪地把门关上,拎着袋子走去洗手间,把那袋皱巴巴的衣服扔进洗衣篮里,耙了耙头发,一手拿过牙刷准备洗漱……
嗯?
耙头发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盯着镜子里*裸的人。
浴巾呢?
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呢?
许箻僵硬地扭过脖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条孤孤单单落在床边的浴巾——就在刚刚她狂甩毛毛虫的时候,浴巾被遗落了。
五秒后,浴室里终于爆发出了一记最惨烈的嘶吼:
“啊啊啊啊——死变态!偷窥狂!sè_láng!”
与此同时,楼下。
唐溯边磨着咖啡,边琢磨:
她这是不相信他说的话所以用实际行动来检验真实性——关于他见过不少异性身体的那句话。
想到那那白净光裸的身子,唐溯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四个字:活色生香。
活的跟死的身体,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咖啡屋里,顾笙在听完许箻的话后,毫无形象,花枝乱颤地笑瘫在了座椅上。
许箻用力地戳着眼前的冰激凌,语带警告:“顾小笙,你够了哦!”还是不是朋友了,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她都这么惨了她还笑得出来。
顾笙决定用行动证明自己绝对是个好朋友,于是,她笑得更不克制了,整个人趴在咖啡馆的大沙发座椅上,边笑边垂着沙发:“哎呦我的妈啊,许大妞你……你这是神经多粗啊……哈哈哈……不过你也看过他的了,这不……礼尚往来,没亏没亏……”说着,又忍不住一阵狂颠乱笑,幸好这个时间点,咖啡屋里人不多。
卧槽,她怎么会有这种朋友!许箻眼神如刀,咻咻咻地直射过去。
“看我干嘛?我说的又没错。”顾笙丝毫不惧,笑够了才从沙发上起来:“唐先生不止是a货而已,那可是国际限量版的货,看到了绝对是赚到了好吗。”可惜,自己没那眼福啊,可惜可惜。
许箻什么都不想说了,用力地挖了一大口冰激凌往嘴里塞去,她需要降降火不然真会忍不住伸手去掐人了。
顾笙喝了口茶饮,摸摸下巴:“喂,正经点,问你个事。”
“啊?”许箻喊着小勺子,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就是……”顾笙凑过来,挤眉弄眼:“大不大。”
什么大不大?
下一秒,许箻就反应过来:“顾!小!笙!”这个色女。
“欸,在呢。”顾笙皮皮地应着:“别跟我说你已经忘记了,不信!”作为多年的死党,还能不了解彼此吗。
“阿笙,我真为有你这么个朋友而感到高兴。”咬牙切齿。
顾笙嘿嘿笑着:“别转移话题,快老实交代。”
姑娘,你的节操呢?
许箻有些后悔约她出来了,不过也仅维持了一秒,一秒后,她义无反顾地决定加入顾笙的队伍,开始愉快地一起丢节操。
“咳!那个……实话啊,很精神,够大,一大早就昂首挺胸。”
她当法医这么些年,人的身体看得多了,从她眼里看去,更多的是专业的角度。男人的那地方,最开始的时候看着还会有些小羞窘,到现在已经很寻常了,打个比方来说,对着一具被火烧死的男尸的那地方,她边看边吃香肠都是无压力的。
除了因为专业使然,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大多都是死物,跟今早看到的活蹦乱跳的那小老二是截然不同的。
嗷!想到那画面,许箻赶紧又刨了口冰激凌,降降温。
“有外国血统的果然就是不同。”许箻摸摸下巴:“比国内平均水准要高。”还不只是高了一点两点的。
“啧啧啧——”听听,这话说的。顾笙憾叹一气:“欸,可惜我没那眼福。颜色呢?听说国外的都是又大又黑。”
许箻差点被冰激凌一口给噎住:“阿笙,你含蓄点。”
“含蓄有个蛋用。”当律师的如果语言含蓄,那在法庭上等着被攻击了:“说说说。”
许箻清了下嗓子:“不黑……颜色挺正的,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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