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表弟的眼睛瞬间一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呵呵,表哥你真好,对了哥,那个符纸是怎么回事啊?我以前怎么没见你用过?”那个钵盂里的女鬼就够让他好奇的了,没想到表哥这次的演出更让他惊喜。
“你一个大学生还好意思问我这个?化学都学到狗肚子去了?”怒视着弟弟,当表哥的恨铁不成钢。
“呃,不问了,不问了。”怕表哥发飙,表弟忙低头认错,过一会又抬头想说些什么,却见他一向谨慎的表哥,竟然一脚踩到没有井盖的马护路里?他吃惊的忙伸手去拽,“表哥——”
呜,他表哥被马护路吃掉了……
——我是分界线——
他这是穿越了?表哥很郁闷,想他堂堂茅山第七十八代传人,最后竟然一个不小心掉进马护路里死掉了?这也太丢脸了。
没错,他家确实是茅山传人,不过这年头哪有鬼让你抓啊?黑天都亮如白昼,想抓鬼也要给鬼个可发展的机会啊,所以他爷爷辈开始,就把那茅山秘籍一扔,给自家找了个副业——开药堂。毕竟茅山不只是抓鬼,它还看病的,既然主业不给力,只能捡起副业了,不过这可怜的药堂还没有穿到自己手里,就在前几年被卖掉给他老爹还贷款了,否则他哪用当神棍挣钱啊?
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 ,偷偷摸摸想把抓鬼的本事,呃,也可以说是装神弄鬼的本事,捡起来给自己挣点外快,哪想到竟然一不小心死了?你们真是白养了我这个儿子了。
这边搂着棉被还没有哭完,门一开,打外面进来一个女人,女人嗓门很大,还没进屋就开始喊:“汉文你起来没有?今天是去药铺的第一天,你可别去晚了,给大夫留下不好的印象。”
药铺?“起来了,姐我起来了。”他口中应着,忙起来披上外衣。刚刚他已经得到这原主的记忆,男子叫许汉文,此地是杭州市钱塘县,家中人口简单,父母早亡,跟着姐姐姐夫度日。
不管怎么想念家人,既然活着他就要好好活下去,即使,是用着和自己完全不同的身份。
吃着早饭,耳朵里听着姐姐紧张的叮嘱:“汉文啊,一会儿到了余庆堂可要谦虚谨慎听大夫的话,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对这方面也没有太多的经验,一定记得好好和大夫学习,今后有出息了好找个媳妇,你姐我也算对得起早逝的爹娘了。”
“姐,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干的。”他从小在自家药铺长大,对这些东西熟的不能再熟,就算有些差异,相信也不会太大,他完全能搞定。
事实就像他想的那样,到了余庆堂,余庆堂的大夫对他考核了一番非常满意,从此,他就成为了余庆堂内一名正式的学徒。
他对当学徒是没有什么想法的,但说实话,对于给别人干活他还是有意见的,药铺的利润有多大他自然是知道,眼睁睁看着这钱都进了别人的口袋,他心这个疼啊就别提了,但自己的年纪实在是小,本身经验也不太足,要知道,现代和宋朝这中间毕竟差着一千来年呢,药材的诧异也略有不同,他哪敢随意用药?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家里没钱,所以他只能忍了。
清明佳节,正是给家人上坟的时候,请假来给父母烧纸的许汉文心里难受:此时他爸妈是不是也给自己烧着纸呢?早知如此,小时候就不该因为表弟太淘气,对妈妈说不要小弟弟,否则父母要是再生个孩子,也不会在自己去了时,连个膝下承欢的人都没有,呜,爸妈,我对不起你们,呜……
他这触景生情的一哭,把姐姐姐夫给闹愣了,给家里人烧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父母去世这么多年了,怎么汉文今年这么伤心?难不成,是在余庆堂受了委屈不好意思和家里提?嗯,有可能。
这么一想,两口子一对眼神都没有出声,等烧完了纸,由姐夫李公甫开口道:“汉文啊,今天好不容易出来,这春天景色正好,一会儿你去逛逛,也散散心。”然后转身对媳妇道,“给汉文拿点银子,喜欢什么买点什么,免得他挺大个男人跟我似的,兜里一文钱也没有。”
姐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说汉文就说汉文,他倒好,又把自己带上了?从兜里掏出些银子交给弟弟,嘴里好不住的念叨着:“你一会儿逛逛就回家,可别回去的太晚。”
“姐,放心吧,我就四处逛逛,一会儿就回去。”他倒是真想好好逛逛,过来那天就被送去当学徒,想了想为了今后的生活他一直忍着心中的好奇,现在难得有个放风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
“哎呀你就别磨叽了,汉文这么大的人了,没事总当孩子管,汉文走吧,别管你姐。”把妻子扒拉到一边,李公甫转身看向小舅子表示支持,再不让他四处逛逛,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
笑着辞别了姐姐姐夫,他心里觉得很温暖,这两口子给他的感觉和父母一样,母亲爱唠叨,父亲虽然把家里的药点都卖了,那也是因为太老实被人骗了,平时有什么事他总是护着自己,可现在,却再也见不到了。
都说西湖风景极佳,确实如此,看着眼前优美的景色,许汉文心里的郁闷慢慢的消散了很多,也有心情看看此地的人文风情了,周围各种摊子,有买有卖热闹的很。
正走着,远处来了两位姑娘,从穿着可以看出,那是一位小姐领着自己的丫鬟,那丫鬟如何他已经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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