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搞笑的一次是,林秋这货跑去卫生站说自己的那玩意被蚊子叮了,起了个好大的疱,愣是要拽着廖珍丽去检查室给他看看,那个大娘级的大夫郭振花知道这货是来捣乱的,就递了一把医用剪刀给廖珍丽,说了句,把那疱剪掉就没事了,最后吓得林秋这货是落荒而逃。
不一会儿,当林秋晃晃悠悠地走近村小学操场前时,郭振花大夫眯着眼睛瞟了他一眼:“李村长就是跑去请你了么?”
廖珍丽则是有点儿小媳妇的味道,白了林秋一眼:“你又想跑来这儿捣乱了呀?”
林秋冲廖珍丽嘿嘿一乐:“我是来救人滴。”
听说他是来救人的,廖珍丽也就不吱声了,因为毕竟她自己都去找林秋医病了不是?
所以她岂能再去怀疑他的医术?
但是,郭振花大夫却是质疑了一声:“你会?”
“要不……郭大夫,我们打个赌呀?”
听得他小子这么的说着,郭振花大夫则是白了他一眼,不吱声了,像是懒得搭理他小子。
见得郭振花老人家那等脸色,林秋稍稍收敛了一些,然后便是扭身朝学校那土墙房子那方走去了。
廖珍丽回身瞧着林秋还真直接穿过操场,朝胡斯淇老师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了,她忙是说了句:“喂,你这家伙不会是借机去胡斯淇老师那儿揩油的吧?”
郭振花大夫虽然没有吱声,但却立马扭身跟上了林秋的脚步,用一种极其厌恶和讨厌的目光盯着林秋的后脑勺,急步跟上,因为她老人家觉得林秋这小混蛋准是又打上了胡斯淇老师的主意?
廖珍丽医生见得郭大夫跟上了,她也忙是急步跟上了。
……
胡斯淇老师的办公室位于村小学的西侧,跟两间大教室连在一起的,只是中间隔着堵墙而已。
办公室那扇破破烂烂的木门敞开着的,反正就算是关上了,也能从门板上的窟窿中窥探到里面的情形,要是胡斯淇老师在里换衣衫的话,准能一览无余。
目光越过那扇门,可见里面非常的简陋,就是一张破木床,一张破木办公桌,一把椅子。
反正胡斯淇老师也从来不在这儿过夜,她每天都是坐船回镇上了。
西苑湖那儿早上有一班往返船,下午临近傍晚那会儿也有一班往返船。
……
林秋迈步跨过办公室门槛,直接往床上瞧了一眼,果真忽觉眼前一亮,甚是震撼。
之前得知胡斯淇老师病倒后,村长就和村卫生站的两名大夫赶来了,就将胡斯淇老师从教室的讲台那儿给抱回了办公室,给放在了床上。
那帮调皮的孩子见老师病倒了,现在学校是一个学生都不见了。
这会儿,胡斯淇老师正安静躺在床上,像是熟睡了一般。
尽管如此,但她的那种静态美依旧足以令天下男人震撼。
那白净无瑕的面容,秀玲的眉毛,如帘的睫毛,娇俏的鼻子,殷红的薄唇,娇美的下颚,粉颈如藕,微见秀美的锁骨,丰硕起伏的两峰……
这种静态美的感觉,就像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界女子。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长得跟仙女似的。
林秋瞧着这么一位绝美的女孩,呆愣在床前好一会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时,廖珍丽医生在他身旁斜视了他一眼:“傻了呀?”
郭振花大夫则是在他的右旁用眼睛瞟了他一眼:“我倒是要看看你个小混蛋有啥本事能救醒她?”
忽听这两位在耳畔言道,林秋方才愣过神来,然后也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上前两步,伸手过去……
瞧着林秋这货伸手的动作有些猥琐,廖珍丽医生惶急道:“喂,你干啥?”
郭振花大夫倒是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瞧着,想看看他这小子究竟有啥本事?
林秋回头看了看廖珍丽医生:“难道把脉也不成吗?”
听着那货这么地回答着,廖珍丽有些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撇:“看你能把出啥来?”
林秋嘿嘿地一乐,回了句:“廖姐,你不也找我诊病来着么?”
忽听这个,廖珍丽立马就想起了昨天在村卫生站的那一幕来……
由此,只见她两颊羞红的白了林秋一眼:“别废话,赶紧把你的脉吧!”
林秋又是笑嘿嘿地说了句:“要不……咱们俩打个赌呗?”
“啥赌呀?”
“就是我救醒了胡斯淇老师后,你让我摸一下你的那个球球呀。”
“你……”气得廖珍丽医生凶眼一瞪。
见气着了廖珍丽医生,林秋这货又是乐了乐,然后才转过头去,面向胡斯淇老师。
其实这货早就看出来了,胡斯淇老师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昏迷的,但为了趁机摸摸胡斯淇老师那娇小的玉手,他这货便是故作模样地拿起了胡斯淇老师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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