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珍丽心底咯咚了一下,立马面泛羞红,可又是嗔怒地瞪了林秋一眼:你这家伙不说那事会死呀?
关于廖珍丽月事不调这事,郭振花大夫也知道,听得林秋那么地说着,郭振花大夫心里也咯咚了一下,因为她清楚,廖珍丽确实是月事不调,每月都是没个准时间的,很不规律,有时候甚至会迟那么一个来月,害得她担惊受怕的还以为自己怀上了孩子,身为医生,她们两位也是束手无策,廖珍丽中西药吃了很多都无效。
所以这会儿,郭振花大夫倍感惊奇地、直瞪瞪地瞧着林秋,不由得问了句:你这小混蛋是怎么看出来的呀?
林秋嘿嘿地一乐,回了句:两位身为大夫,应该知道诊病是可以听声望色的吧?
忽听林秋这么地说着,郭振花大夫心里再次咯咚了一下,面色难堪,不敢吱声了,因为她生怕林秋这小混蛋看出她也身患难治之症,那就是她一直都zi宫下垂,自己身为大夫也是难以治愈,但她毕竟是老人家了,思想固化,自己又是大夫,生怕别人知道她的顽疾。
就在这时候,一直傻愣地坐在床上的胡斯淇老师终于回过了神来,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要见你们村长。
忽听胡老师说了那么一句,林秋和廖珍丽,还有郭振花大夫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个胡斯淇老师。
由于林秋和胡斯淇老师不认识,所以他回身瞧着她,也就没有吱声。
廖珍丽扭头瞧着胡斯淇老师,忙是说了句:那个啥......李村长这会儿没在。
胡斯淇老师曾去村卫生站瞧过两次感冒,所以也就认识廖珍丽医生,但是她并不知道廖医生是城里人,只以为她是这村的,所以胡斯淇老师见得她一说话,就满声怨气道:告诉你们村长,叫他去乡教委要求令派老师来吧!反正我是不会再在这儿教书了!那帮孩子我真的教不了!他们太气人啦!居然抓蛇进教室吓我,哼!
忽听胡老师这般怨气地说着,郭振花大夫更是觉得林秋那小混蛋够神的,原来这胡老师还真是被吓晕的。
见得胡老师怨声载道的,这廖珍丽也不知道说啥是好,所以也就没敢吱声。再说了,她也是派来村卫生站工作的,所以这事也跟她没啥关系。
林秋若有所思地、默默地打量了胡斯淇老师一眼,忽然蹦出了一句话来:几个毛头孩子就把你折腾成这样,你这老师也真是够失败的。
忽听林秋这话,胡斯淇老师挑眼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去教呀!
林秋这货没皮没脸地一乐:胡老师,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不由得,屋里的三双眼盯着他这货:变太!
林秋忽觉苦闷地皱了皱眉头:好歹我也是救醒胡老师的医生,不给医药费也就得了,你们也没有必要这么针对我吧?
哈!廖珍丽扑哧一乐,谁让你这家伙这么讨人嫌呀?
胡斯淇老师忽见眼前的这个家伙还有那么几分可爱,于是她冲他怨气嗔怒了一声:快去叫你们村长来!
就在胡斯淇老师冲林秋怨怒地发泄了那么一句后,赶巧似的,村长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胡斯淇老师见得村长来了,她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忽地从床上下来,朝村长迈步过去:李村长,你还是去乡教委要求令派老师来你们村吧!那帮孩子我真的教不了!也没法教了!
林秋扭头一瞧,见那胡老师像是动真格的,他这货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似的,心说,老子今日个才刚刚趁机认识你呢,你个死婆娘连给老子暗恋你的机会都不给,这就要走,真是你妈郁闷!
李村长也着实发难,挺无奈地瞧了瞧胡老师,没敢吱声说啥,因为他知道没人肯来乌溪村教书的,这次乡教委好不容易才逮着了一个刚分配来乡里的女大学生,所以也就欺负人家,将人家给派来了乌溪村。
不过这李村长毕竟是位村长,还是略懂官场上那套‘太极法’,于是他也就跟胡斯淇老师耍了一手‘推太极’,将这事推去了乡教委:那个啥......胡老师呀,我只是这村的村长,所以教委那边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你要真不想在乌溪村教书了的话,你自个直接给教委说吧。
听得李村长这么地说着,气得胡斯淇嗔怒地一瞪眼:哼!没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上次乡教委推你李村长这儿,这回你李村长又推给了乡教委,哼!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愣将我留在这个乌溪村的话,到时候一切后果由你们负责!
俗话说,听话听音,李村长听得胡斯淇老师最后那一句话,吓得他胆颤了一下。
小姑娘家的,既然能说出这样的大话出来,那么想必她也是有一定背景的?
李村长怕得罪不起,忙是故作苦闷地皱眉道:胡老师,你看......这一学期也快完了不是?怎么着你也得将这一学期教完吧?你说这......这突然我去哪儿请老师来呀?
见得李村长软话了,胡斯淇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女孩,于是她便是说了句:你们最好是将我的问题尽快解决啦,反正我是不想再在这乌溪村啦。
李村长听出了这话里有回旋的余地了,于是他立马就转移了话题,忙是冲林秋问了句:那个啥......秋子呀,胡老师的病没啥大事吧?
林秋听着,两眼珠子溜溜地一转,忙是趁机上前来,扭头打量了身旁的胡斯淇老师一眼,还不忘嗅了嗅她身上那股淡淡清香,然后装模作样地回道:那个啥呀......李村长,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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