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被他摇晃得几乎散架,只觉脑袋里似装了铅块,越晃越痛。痛苦地反驳道:“不,这不是骗,不是!”她不想骗他,不该骗他,但她却真的说了谎话,惹得他大怒。
“我爸当初骗我妈无数次,说他会跟那个女人了断,但事实呢?他把我妈都气死了!跟那女人在一起!”乔烨盯着自己跟前痛苦的女人,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投进他怀里,送他出门,怎么不过几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变得质问争吵了呢,他少有地感到了胸前钝痛,彻骨的痛。
“乔烨,你听我说!殷蒲被伤得很重,我必须拿钱出来救他。”
他冷笑着将她推回墙角,盯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伤得很严重?你心疼了?”他讨厌她,她在为别人流泪!“你知道他现在受的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吗?”
她抽抽噎噎答道:“他是被黑帮打伤的。”
乔烨一扬自己的剑眉,面上笑道:“不,是你,你害他成了现在的样子。”
她对他的话不明所以,反问道:“我?怎么可能是我?我完全不知情,如果是因为我我肯定会阻止的。”谢云舒抹去自己的眼珠,定定回看着乔烨,他不是乱说话的人,他肯定知道得比她多。
乔烨走近她,拉住她的手腕,邪恶道:“他现在还躺着,不过意识肯定清楚,你跟着我去当着他的面说清楚吧。”
谢云舒手腕被他箍痛,用力甩脱却还是无用。“说清楚什么?你放手!”
“别烦!快走!”乔烨无心再吵,拖着她走出楼梯间,去向殷蒲的病房。
一进病房看到伤痕累累的殷蒲,谢云舒哭得更甚,哭求道:“乔烨,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有什么我们回家说。”她不想殷蒲看到自己跟乔烨纠缠争吵,她怕他会更伤心。
她扑进他怀里挡着他不让他进门,乔烨捏起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咬牙问道:“你又心疼了?又舍不得了?”
乔烨拖着她进屋,将她按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关上房门,走回床边。
殷蒲正是疼得煎熬,却见谢云舒被一个男人推搡着进了病房,男人一脸怒气,谢云舒则是哭得满脸泪水,他一时有些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乔烨站到谢云舒身边,钳制住她的后颈,言语狠戾:“谢云舒,你看好了,他这个样子,是你害的!”
她在他手中挣扎,扭动脖颈,却怎么也挣脱不得,哭道:“乔烨,你别闹了。”她不明白,自己的说谎竟然惹得他这样大怒,疯狂得几乎换了一个人。
殷蒲看她梨花带雨地哭求,心中疑惑这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忍出声道:“到底怎么了?”
乔烨冷笑地看着殷蒲,道:“你被打成这样,都是拜她所赐,你还不知道吧?”
殷蒲一说话就胸中闷痛,却还是挣扎道:“我不相信,云舒不是那种人。”她怎么可能会害他呢?她是那么单纯善良的人。
“好,那我来告诉你。你最喜欢的学妹,她一夜fēng_liú成为了乔氏少东家,也就是我的妻子,但她对你难舍旧情,背着我跟你私会,所以我把你弄到公司,交给你最困难的任务,我早知道那里是黑帮的根据地。”
他钳制着她后颈的大掌发力,将她钳得更紧,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谢云舒,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就是把他害成这样的根本原因!”
殷蒲躺在床上听着眼前的男人说完,只觉视线微一恍惚,似日光灯坏掉的扑闪,晃得他头疼,而身体上的各处伤痛愈发对自己肆虐起来。原来自己是进了圈套了,他不满自己动他的女人,借刀杀人将自己弄得半残。
谢云舒听完,哭得更急,抬脚向后踢乔烨,骂道:“乔烨!你怎么能这么狠!你这个凶手!”他竟然因为自己与殷蒲独处而将他害成这样,他竟然是这样的凶残。
乔烨不理会她的踢打,继续对她狠戾道:“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你!我最讨厌不忠,你刚好触及了我的导火索!”他那么爱他,现在的自己,已不是原本的自己,但他停不下手。
她被他弄得生疼,抬手去企图掰开他的手指,一边道:“他是我的朋友,他有困难的时候我帮他有错吗?”
乔烨突变得沉默,放掉对她的钳制,冷冷道:“你心里始终给他留着一席之地难道不是吗?”他说出了他的怀疑,他长时间以来的心结。她的心里,总有一片角落自己未涉及,直觉告诉他,就是殷蒲的位置。
“我说不过你!我走还不行吗?”谢云舒双手往他胸膛一推,愤愤道。
乔烨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怒道:“你别想逃,跟我回去!我总能把你调教乖!”
谢云舒似乎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更加奋力挣扎,“你走开!我不跟你回去,你这个凶手!”
“哼,这可由不得你!”他将她箍进怀里,顿时她双脚离地,动弹不得。
殷蒲痛心地看着这一幕争执,无奈道:“云舒,那天你就应该跟我走,原来你就是落进了这样一个恶魔的牢笼。”
乔烨听他插话,用眼睛瞪他,“你给我住嘴!你已经败在我手下,你没资格再说话!那天我没让秘书弄死你就是对你手软了!”
谢云舒无力地松了全身,她挣扎不动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没理由地累。原来男人的怒火能这样炽热,几乎让她烧的蒸腾。
“乔烨,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这样狠心,狠得像恶魔。”在她的印象中,他总是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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