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已做好在乔连城的庄园跟他大吵一架夺回孩子的准备,却没想到庄园里的佣人说乔连城傍晚出去后根本没回来过。她怒气冲冲的拳头像是一下打在棉花堆里,十分无力。
那佣人絮絮叨叨不知又说了些什么,都是些无用的话,她哪有心思管乔连城的作息,只想知道宝宝被他带到哪儿去了。
沈策见她坐在台阶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上前将她扶起,低声道:“地上凉,进去坐吧。”他只对那个佣人介绍自己是她的保镖,多的没有说,对方也没多问。
谢云舒挣开他的手,不悦道:“我才不进去!”既然乔连城不在,她难道还进他的屋子里等着他回来吗,要等也是在外面等。
沈策附近她耳际,小声道:“听我的,万一他躲在里面怎么办。”或许佣人是演戏搪塞两人也有可能。
她一想有道理,这才软了姿态,瞥一眼那佣人,妥协道:“好吧。”然后迈步进了客厅。
佣人关了门跟进客厅,问道:“少夫人喝点什么?”虽然谢云舒只到过庄园一次,但如此重要的人物,她还是记得的。
谢云舒打量着大厅,漫不经心答:“不用。”乔连城进门应该会脱下他的风衣,可衣架上空空的。
沈策没有急着打量屋内,对佣人道:“来两杯白开水。”
“好的,稍等。”对方退下,偌大的客厅顿时只剩两人。
谢云舒低声道:“你觉得他会不会是躲在楼上?”
沈策虽对环境不熟悉,还是摇摇头否认:“我进来没闻到一点宝宝的味道,他应该是没回来过。”小婴儿身上的奶香味是很明显的,他不可能闻不到。
“那怎么办,去哪儿找他?”
这样的深夜,乔连城不可能还在外面逛,肯定已经在某处落脚。沈策问:“你还知道他有别的住处吗?”
她想了想,自己跟乔连城交际甚少,哪还会知道他别的住处,无奈道:“狡兔三窟,只知道这一处。”
沈策只恨自己当时没派车跟着乔连城,对她道:“那咱们只能想别的办法了,喝杯水就走吧。”
她蓦地从沙发上站起,不善道:“我才不要喝他的水,下没下毒都不知道。”
他本想着她一晚上忙碌,都没顾得上喝口水,既然她不愿沾乔连城的东西,就算了吧。便也起身,爽快道:“行,走人。”
佣人从厨房出来,刚好听到他的这句,见两人已走向门边,忙问:“少夫人不再坐一会儿吗?”
谢云舒转身,怒道:“坐什么坐!告诉乔连城……”
沈策及时打断她,“别说了,走吧。”然后不容她再开口,拖着她出了门。
被沈策塞进车,她不悦地瞪他,“为什么不让我说,我要让他还我的孩子。”
他驾车出了庭院,淡淡道:“你这样反而打草惊蛇,他会躲得更深。”现在孩子在乔连城手上,他大可带着孩子远走高飞,让她一直找不到。
谢云舒叹了口气,抬眼望着沈策,无奈道:“他住在哪儿乔烨肯定知道,但乔烨不会告诉我。”况且乔烨都伤成那样了,让她怎么做到再逼他说出来。
沈策算算时间,估摸道:“现在这个时候,乔烨应该还在手术台上吧。”也不知那颗子弹打得深不深,有没有伤到他的其他内脏。
她往往车窗外黑漆漆的旷野,犹豫道:“沈策,我是不是应该回去陪着他?”这样的夜色,像是无际浓墨一般,化不开,还会把人吸进去,着实可怕。
他见她松口,便委婉劝她:“嗯,他现在需要你,孩子的事情其实可以缓一缓。”反正乔连城是孩子爷爷,总不可能对孩子不利。
一提这个她脸色就不好了,之前乔烨也是这意思。忍住情绪,冷道:“你别说了,越说我越不想去见他。”
车停靠在宽阔的马路边,一眼望出去,别的车影儿都没有,只剩路灯昏黄。
沈策没想到她这样敏感,于是转言问:“我们现在去哪儿?回家?”警察应该已经勘察完现场离开了,不会有别人打扰。
她不敢去回想发生在那里的惊险,拒绝道:“看满地的血迹吗?还是算了吧。”
沈策反问:“那去哪儿?”这样的大年夜,就是想在外面找个小店坐会儿,都没有吧。
谢云舒不放弃找孩子,答道:“开车在路上找找吧,说不定能找到乔连城的车。”反正今晚,是不用想着休息了。
他侧目,“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么大个城,上哪儿找乔连城的车去。
她丢给他一个固执的眼神,“总比不捞好。”
沈策无奈,今天他是注定舍命陪君子了,送走了乔烨,又来个小姑奶奶,谁都是难招架的主。“行,咱们找找看。”再次启动停在路边的车,向着城区开去。
谢云舒一刻不停地盯着车窗外,生怕错过了乔连城的装甲车踪影。可车子绕过大大小小可能的街道,都只有居民停在路边的私家车。
沈策没有多言,始终替她驾车,陪着她寻找。外面的世界时不时传来烟花爆开在天空的声响,车内却是一片寂静,两人都绷紧了神经。
绕过三环,她的一颗期盼的心渐渐变冷,颓然靠在椅背上,目光望着窗玻璃外。
车子在市区街道上不知绕了多少圈,却丝毫没有乔连城的影子,时间渐渐到了零点,满世界开始响起鞭炮烟花声。
谢云舒被远远近近的爆破声吵醒,转头看看身旁驾驶座上的沈策,才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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