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语毕小葵疲倦的闭上了眼,她需要捋一捋,将曾经发生的事情好好捋一捋。
“是,小主子,十三会守在门外,若是小主子有事情可随时吩咐十三。”十三说完,起身退了出去。
......
与此同时,雅轩殿不远处,胡七七与玉锦荣凝神瞧着守于殿门外的十三,有些诧异。
“这不是原小葵的住处吗?凝儿怎会在这里面?”胡七七与玉锦荣大眼瞪小眼:“凝儿不是该住守月殿的吗?”
玉锦荣蹙眉,向胡七七投去一抹怪异的目光:“你问我?我问谁去?再说了你不是凝儿的未婚夫吗?你都不知道,我这个做长辈又怎会清楚。”
“也对。”胡七七点点头,复又开口道:“那个守门花奴我想起来了,她曾是凝儿身边的人,守月殿离正殿近,这几日吵闹的很,凝儿喜静,故才搬来这偏僻的雅轩殿。”
现如今,胡七七也只能如此才能解释的清,他口中的“凝儿”为何放着好好的守月殿不住,非要搬来这偏僻又窄小的雅轩殿了。
“既然如此。”玉锦荣想了想,看向胡七七:“胡七七,你先去看看凝儿身体,再问一问她这些年到底怎么了?我去问一问花月白这臭小子,凝儿何时回来,怎么也不告诉你我一声。”
语毕,低头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己被小葵染了一身梅花的冰蓝玉丝锦袍服,头疼不已:“顺便再把这件衣服换了。”
他新做的衣裳,就这么被毁了,心痛。
“好。”胡七七点头应道。
胡七七与玉锦荣很是担心此时的小葵,但是刚刚小葵太过反常态,与他们记忆中的人“凝儿”脾气秉性相差太多。
他们私以为小葵失踪这些年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变成这般模样。
分配好任务,玉锦荣原路返回去寻花月白顺带换了衣服,胡七七正了正衣装,抬脚往前走去。
雅轩殿门口,胡七七干咳一声:“咳咳~她在里面吗?”
十三面无表情的福了福身:“回姑爷,小主子正在用膳。”
“正好,我找她有些事情,你把门打开吧。”胡七七轻摇了摇头,这些个花奴被花月白调教的,简直和他一个摸样,那就是一具会说话会行走的大石头。
十三双臂环胸,挡在门口中间,悠悠然然:“姑爷,小主子近来心情不大好,烦请您待会儿多多说些好话,开导一下小主子。”
胡七七差点吐血,刚刚若他没听错的话,这好像是有求于他吧?
可看这架势,这明明是在命令他啊?
好一个花奴,好一个花月白,只认主子,不认人,他胡七七服了。
“好,我知道了。”
见胡七七答应,十三这才开了门放胡七七进去。
其实她刚刚想说的是让胡七七帮忙把主人寻来,可是又怕弄巧成拙惊动了老天君,再害了小主子、
只能先勉为其难的放胡七七进去,胡七七生性幽默开朗,小主子如今这样正是需要这样一个人同其说说话,否则,不是死于灵气衰竭,而是被自己硬生生的憋闷死。
院内,胡七七含胸驼背左顾右盼贼头贼脑,小声的呼唤:“凝儿,凝儿你在吗?”
“有病。”小葵远远便看到胡七七那副猥琐至极的模样,放下手中的汤匙,起身拔腿便往屋里跑,她不是不想见他,而是害怕见他,没来由的害怕。
“凝儿。”
然而,小葵眼尖却及不上胡七七头快,在她正准备关门的那一瞬间,胡七七一个前倾,头梗在了门缝里。
“啊......”
小葵被这一个措不及防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门上,胡七七憋着一张因为痛和窒息感而涨红的猪肝脸,声音断断续续的:“凝、凝儿,你,这、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你个死变态。”小葵惊魂未定,一脚踹了上去,终于将胡七七从门缝里救了出来。
“凝儿,你还是同以前一般,总爱欺负我......”胡七七揉了揉痛处,一双眸子受伤的望向小葵,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小葵汗毛四起、
“我与你,好像并不是很熟的模样。”小葵掸了掸身上的衣袖,转身回了内室。
胡七七低头默默跟在她的身后,方才小葵的漠然与疏离让他心中又苦又涩,像是吃了苦胆一般。
“你过来。”小葵坐在塌上,朝着低头沉默不语的胡七七勾了勾手指:“坐我身边。”
“凝儿?”胡七七抬眸有些不可置信,她的凝儿这是今日里第一次这般同她温柔细语,当下便有些受宠若惊。
他急忙微微弯身提起碍事的袍服,踩着小碎步小跑向小葵身边,而后轻轻坐了下来,正襟危坐的模样可爱极了。
“做作......”小葵掩嘴偷笑,眉头舒展开来,如冰山上悄然绽放的冰山雪莲,圣洁孤傲。
胡七七瞧的痴迷,面若红霞,胸口处的心脏如有小鹿乱踹。
他从来不是什么纯情处男,却唯有面对这张笑颜时,每每都会沉沦、沦陷。
小葵心中明白,胡七七这般神情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透过自己现在这张脸幻想的另一个人,“凝儿。”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事情早晚都要知道,。
现在一味的躲避,倒不如自己先了解清楚。
或许便可以知道花月白为何如此执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
到时对症下药,或许她便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小葵睁开眼,双手捧脸面向胡七七,眸中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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