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半个时辰,他们都会被自己的独特幻境迷惑,从而迷失自己,以致绝望!即便心境超乎寻常的强,但是有魂种在他们身体中,稍加控制就会成为我们鬼族的傀儡!”
“你说,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提前导致千年大战提前爆发?”
“这就不是你我能够考虑的,我们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剩下的就是上面的事情。”
最后一人也深陷幻境中,场面肃静下来,出奇的鬼族没有妄动,拼杀到场中,大肆掠夺躯体,或者为死去的同伴报仇,而是在等待。从这一层就可以看出,他们大大不同于月谷派范围内的鬼物,他们服从命令听从调遣,训练有素。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将一干武者围困,然后施法让他们迷失自己,魂魄被魂种吸食,将肉身拖曳到唯妙殿中就完成任务。
“这是哪里?好熟悉,六榕庄?”石截深陷幻境,自己岂能不知,但是身不由己,无论如何努力就是不能够醒来。拼了命的召唤脑海中不知名的存在,但好像被什么隔绝,不能够被召唤。只好顺着幻境一步步走下去,寻找机会……
移形幻影般十数年已过,如今的石截还深陷幻境中不能自拔,终于到了月谷,成为月谷弟子,期间种种再次呈现在眼前,别样的心情出现,难过的让人想要吐血。一次次的轮回,什么都不能做,做一个旁观者无数次,这样算不算永生了呢?就这样一辈子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到底何时才能够冲出此幻境?可怜家仇还没有报的丝毫,就要身消道死。
“难道我就是这样的不幸?自小在薛家长大,长辈无微不至的关怀,同仇敌忾的感情,都烟消云散,成为过眼云烟;在月谷,没有多长时间的修行,就被人追杀,月谷派也被大人物摄走,没有了藏身之地;本想在混乱域安安静静的修炼下去,却还是被灭亡,就连姜成苦心经营的所有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石截的命运就该如此?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容身之处?难道我是那该死的扫把星下凡么?”一种患得患失、失望的气氛弥漫在心底,石截中招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大大的影响了他的心境。
“不如痛快的自尽吧!”一个声音恍惚间,慢慢由心底散发出来,慢慢响彻在耳边。“自己和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格格不入,每到一个新的地域,和自己有关联的都会受到牵连,何必害人害己呢?不如痛快的自尽,让自己消失在这方时空,永远的免去轮回之苦,让一切都烟消云散,随风飘逝吧!”
“啊!”石截大喝一声,就在石截将手掌劈在脑门之时,突如其来的一个扇形一下将石截扇了出去,翻滚着,浑身都沾满了泥土。
“蝼蚁尚且偷生,公子怎可不抱有生存的希望?”妙音传来,犹如天籁,之后消失不见。
小雨淅沥沥的下着,不时袭来的风如刀子般切割着石截,浑身的泥土混合着雨水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任由雨水拍打在脸上,发簪早已不知踪影,混乱的长发夹杂着泥土泡在泥坑里。雨寒风冷,寒冷的是那样的不甘,那样的绝望。
“好冷,好冷。”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安静地躺在泥水里,雨还在下,淋得人心乱如麻。犹如堕入黑暗的深渊,没有丝毫的光亮指引前进的方向,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黑暗中,如行尸走肉。
小雨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就停歇了脚步,风儿也迷失了方向,消失得无影无踪,阳出来了,似火,一段彩虹出现在远方煞是美丽。恢复了一丝力气,慢慢坐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根不知道死亡了多长时间的朽木,泥土的芳香也随之而来,沁人心脾。心底有一丝酥麻而感觉,一缕光束照射进心底。
世俗中人,日起而作日落而息,尽管他们生命有限,但是他们的子孙也是一种传承,生生不息永世的活在世上,他们的后代的存活诠释了另一种永生永世,一种希望,一种传承,一种德行。
太阳起了又落,落了又升,一颗微不可查的嫩芽儿出现在腐木上,瞬间将石截击醒,又如当头棒喝,两个字出现在脑海中“希望”。任何时候都不能够丧失希望,再大的困难又怎样,心怀希望,努力去做,全力以赴的去做,至少自己不会后悔,自暴自弃是懦夫的表现,又能够对得起谁呢?
精神一振,瞬间恢复了样貌,脑海中的那层隔膜瞬间被击破,噼里啪啦,奋力一甩,一只虫子从百汇穴飞出。仿佛透明般,不可捉摸。迎风就长,瞬间已经达到十丈,在这幻境中,虫子似乎随心所欲。恶心的前鄂历历在目,真气凝聚的大手竟然透体而过,根本对它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怪物一口黑气吐出,黑气弥漫之处,所有生物辟易,被无情的侵蚀,石截虽然不惧毒物,但谁又清楚这雾气的作用?敢于在这时拿自己的身躯做验证?何况这里实在幻境中,身体条件能不能用上还两说。奋力的跳开想要远离这雾气,没想到这雾气竟然能够跟随人的气息,跳跃间反而更加快速,石截躲不开,顿时被击中。
这雾气见眼儿就钻,七窍都被它侵蚀,仿佛七窍是无底洞般将雾气吸进去,雾气大肆破坏着它遇到的一切,就像一团浆糊一样。橡皮糖,怎样甩都甩不开。蒙蔽了心智,不能够再察觉外物,眼前也是一片漆黑,想来是那鬼虫子不甘心被驱逐,要再次进入石截脑海中作祟。
石截不敢大意,这种苦头吃一次就足够了,盘膝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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