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我的一位爱将战死沙场,为了缅怀他,我答应了他最后的愿望要带他的遗骸回家乡。”好奇就此揭过去,还是询问进阶的事情要紧,使者的问题他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似是害怕使者再次问及棺材之事。
石截本人仍然在昏迷当中,不能够突破幻境挣脱出来,两位掌权者也不能够想出好的方法以力破力,身处幻境中他们根本无法使出任何有攻击效应的招式作用在ròu_tǐ上。
原来,那阵法虽然经常被使用,但是无往不利,屡试不爽。不是在幻境本身的作用下就死亡,就是会被钻入身体内的魂虫掠夺魂魄。从来没有石截这样的情况出现,在第一层幻境中不能够解脱出来,第二层幻境的施展者被灭杀。魂虫的作用是大的,因为有了它们才会非常轻松的夺取灵魂;但是它们的作用也是小的,没有施法者的牵引它们往往会死亡在里面。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就没有有用的经验出来指导,所以在这些鬼当中没有能够解决这件事情的存在。
“还是不能够突破,不能够引起身体的共鸣,如今各种方法都用尽,难道我要留在这虚幻中一辈子?”
“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了,老实想办法才是正道,你总是在那里野蛮的跳来跳去,有什么作用?总有一天要把你赶出我的身躯、脑海,疯子!”
“你就是太懦弱,收起你那不要本钱的怜悯之心,难道你想了出了什么办法么?”两个灵魂在一个脑海深处内总会引起矛盾,没有大打出手也是出于是共同体的原因,不然两个意见、行事方式相悖的思想早已经磨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可能要受重伤!”不等魂虫的意念投射过来,石截坚定的继续着他的猜想,“你当初攻击我时,我感觉到很大的虚弱,定是灵魂受创,连带着身体也不能承受,可能是吐出了大量的精血才会导致我如此大的虚弱感。我的戒刀还在心脏下面的一个空间中,缺少了大量的精血滋养,那空间不可能会太稳定,况且戒刀这样霸气的吸收本源。我想再损失些精血,空间本身迫于没有本源滋养和戒刀掠夺资源的双重压力,会变得不稳定,它会强行吐出戒刀,这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如今也只能破釜沉舟了,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有一线生机出去。
一直咋咋呼呼不肯停歇下来的魂虫也消停了,听了石截的分析,他非常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真的那样做了,大难临头也就在旦夕之间。一个不好可能会灵魂再次受创,这样会给以后的进阶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很可能即便真的醒来也不会再进阶也不是不可能;而肉身不能够承受如此大的伤害,会吐出为数不多的精血,虚弱的肉身就像摇曳在汪洋大海之中的小船,随便一个小风浪,就会身消道死,拖拽着灵魂也会万劫不复。但是不这样做,可能现阶段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不得不相信的是事实,身躯早已经被送到鬼族深处,结局可想而知,饮鸩止渴罢了!
到时候灵魂就像体力不支在苦海中挣扎的哮喘老人,肉身也不再会有那种承载灵魂游曳到达彼岸的动力。等待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办法有了,却同时安静下来,从想到这种不是方法的方法到完成这件事需要多大的勇气,多大魄力,多大的毅力,多么强大的自信,魂虫不知道。这种不成功便成仁,不久前他就经历过,他终于正视石截!尽管他认为石截平时是那样的懦弱,但是这种临危之间的大智慧和大勇气是他不具备的素质。
“好狗胆!石截,交给你了。”没有过多的夸奖、赞赏,英雄惜英雄,一切尽在不言中。接着,魂虫隐匿下去,完完全全把这具身躯的使用权交给了石截,魂虫也尽力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给石截造成扰乱,以最佳的状态迎战未知!
终于,灵魂显现出石截的面貌,他一步跨越无尽虚空,沉甸甸的步伐像极了一位明知道没有未来却还要一往无前的刺客,他灵魂的攻击力是虚弱的,每一拳打倒球体上,都会被反震的力量震得头皮发麻,阵阵恶心感传来,眉头越皱越深,更加大力的轰击在球体上,终于堪堪不能忍受。球体上巨大的力量反震出来,比先前任何一次反震都来得凶猛,已经不单单是反击石截的力量,还有它本身的力量加成。
“果然,你这东西并不承认我的存在,我就只是你的一个寄主,过客么?”嘭,石截再一次被球体反击,灵魂被震散,没有了意识。
“秦将军,真是见多识广,没想到与鬼书大人也有过交往,羡煞我等啊!”
“也是机缘巧合受他老人家传过两手,就前天在府中小住了几日,蓬荜生辉。”说话也是一门艺术,说话不能说全也不能说满,必要时还要有一定的修辞。怕是也要通过这种方式,以使者的嘴去宣扬他与鬼书的关系不同一般,他回到地府中,虽然他已经内敛了太多,只想简简单单做一介平民,但是总会有那些你不惹他他却要至你于死地的人,况且朝中还有他的死对头。这千数年的边疆战争就是拜那人所赐。
鬼书在地府中是宾上宾,据说府主都多次召见,可见其身份非同一般。这鬼书大人和秦将军有交情,在秦将军这个层次扯大旗很有作用,会让居心不良者有很大的收敛。
突然间,咚的一声传递到在场鬼物的耳朵里,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从那棺材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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