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该死的地产商!”尽管知道这件事必然会发生,肖然还是忍不住对那群富豪咬牙切齿。
“什么?”巴恩斯原本只是希望找肖然倾诉一下心中的怒火,并不期待获得更多的回应,但这一次,看着室友脸上那种感同身受的怒火,他终于察觉到了肖然身上的不同。据他所知,虽然他很努力地想把肖然培养成一名狂帮的球迷,但他的室友显然对目前身处英甲(当时的英格兰第二级联赛)中游,且踢球不好看的温布尔登并不是很感冒,对方喜欢的还是像曼联、阿森纳、利物浦这种球星众多、场面漂亮的豪门球队。
面对巴恩斯的疑惑,反应过来的肖然并未解释什么,重生这种事在他看来越解释反而可能越乱,哪怕对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不能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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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纽约、北京、上海、深圳等城市的快节奏渗透于表面所不同的是,伦敦人外在给人感觉像是慢吞吞的老绅士,实际上他们的生活节奏非常快,只是不像上述几个城市那么明显而已。在伦敦西南部,有一片占地460公顷的大型开放式公园——温布尔登公地,这里是结束了快节奏工作的伦敦人逃离城市喧嚣的一个绝佳去处。每天都有大量的伦敦人或周边城市的居民来这儿散步、骑行、慢跑、野炊、踢足球??????当然,对于很多追求格调的人而言,来到温布尔登公地骑马、打高尔夫也是一种极佳的休闲体验。
在温布尔登公地的西南角,坎普路(camp road)和温布尔登公地西路的交界处,坐落着一些很具年代感的老房子,215年来,它们见证了温布尔登小镇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这么多老房子中,给老温布尔登人留下记忆最深的,或许就属于那个挂着“狐狸与葡萄”(t****s)牌匾的酒吧了。
从巴恩斯的车上下来,肖然站在狐狸与葡萄酒吧的门口,看着眼前这座典型的乔治亚风格建筑,第一感觉就是造型简洁、格调古朴。房子采用双坡型的屋顶,屋檐上有整齐排列的齿状雕饰,正立面是一条锥型立柱支撑的浅黄色门廊,廊檐下挂着一排光线昏暗的廊灯,向两边打开的橡木大门上,雕刻着一对漂亮的酒杯标志,墙面上是整片的蓝灰色彩描,装饰着狐狸和葡萄树的图画,窗户以六对六的方式标准分割,雕花玻璃在阳光照耀下映射出美丽的花纹,整体搭配自然和谐,色彩淡雅。
等到了停好车的巴恩斯后,两人并肩走进了这个见证了温布尔登足球俱乐部诞生的酒吧。
摆放得尽然有序的橡木制桌椅、略显幽暗的黄色灯光、刷着温布尔登队徽的墙壁、乌光锃亮的吧台,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逐渐与肖然记忆中的那个场景重合,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前世他经常来这里的时候,墙上的队徽已经换成了一个叫“afc bledon”的球队。
“查尔斯?科佩尔那个该死的走狗!”
“愚蠢的足总官员,那些见钱眼开的蛀虫!”
“温布尔登是属于我们温布尔登人的,而不是那个九十公里外的米尔顿凯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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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嘈杂的骂声将肖然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哈喽,本,带你朋友来喝酒啊,你也看到新闻了是吗?”一个坐在靠门位置的中年人率先看到了刚进门的巴恩斯和肖然。
“晚上好,盖伊叔叔!我看了bbc体育的新闻,那些该死的俱乐部高层!这个是我的大学室友,肖然,来自遥远的中国,也是一个超级球迷,他是我们顿斯的新成员。”看到为球队效力了10年的功勋球员迪基?盖伊(dickie guy),巴恩斯赶紧问了声好,同时还将肖然介绍给对方。
“你好,笑让,欢迎加入我们!”迪基?盖伊对肖然表现得相当欢迎,但他念中国名字的发音显然不太准。
“嗨,晚上好,小家伙!欢迎你,中国男孩儿。”
“我们的小歌星来啦。”
“晚上好,亲爱的巴恩斯,中国顿斯!”
??????
听到了盖伊的声音,酒吧里其他人也纷纷打招呼。
住在距离狐狸与葡萄酒吧还不到100米的史丹福大厦(rd house)的巴恩斯,从小就经常被父亲带到酒吧和其他顿斯们一起看比赛,作为一个铁杆顿斯,再加上聪明伶俐的头脑和俊秀儒雅的外貌,酒吧的常客们基本都很喜欢这个在狐狸与葡萄酒吧长大的孩子。
“温布尔登,至死不渝!大家好,我叫肖然,来自伟大的中国,你们可以称呼我肖。”经过一天的适应与调整,看着眼前这些曾经的熟人,他已经可以毫无破绽地以初识的姿态向众人打招呼。
“嗨,本,你来啦。”肖然眼前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服务员脸上都快笑出花了,显然是一个巴恩斯的迷妹,“今天还是先来一杯法沃拉普洛赛克吗?”
“不了,今晚心情不好,帮我直接上一瓶樱桃白兰地吧。”总是如皇室贵族一般优雅的巴恩斯罕见地点了次烈酒。在狐狸与葡萄酒吧,他从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
“好的,亲爱的本,一切会好起来的。”今天酒吧里的熟客们或是愤怒、或是忧郁,娜塔莉?惠特曼已经知道巴恩斯为什么不开心了,紧接着她看向肖然,“你呢,帅气的中国男孩儿,还需要喝点其他的吗?”
“给我一杯伯纳德?雷米布兰奇半干型香槟吧,谢谢!”翻完酒单,肖然点了杯自己前世在这里最常喝的饮料。在英格兰酒吧的酒单上,这种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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