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正心烦意乱着,看到君不离迎面走来,越发的心烦,蹙着眉头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虽然,她知道不能怪儿子,这十年来儿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忘记了儿时的玩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紫晴就是忍不住,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责怪,当然,她更自责的是自己,当初如果没有一心都在“殇离”上,或许,她会想到百里晓笙的,会催百里尾生去找人的。
见母后态度冷淡,君不离行了个礼,便径自平身坐到父皇对面,亲手沏茶。
见他如此淡然自若,紫晴越发的生气,很想问他昨晚上干嘛去了,却又死憋着不问,好歹,也得让儿子自己交待不是?
要她关心李妃的情况,更是不可能。
可谁知,君不离竟很聪明地直至不提李妃,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问道,“母后,昨夜没有睡好?”
“你不在府上,母后不放心。”紫晴答得尤其无力和疲惫,她以为儿子会解释,会提李妃了,可谁知,君不离却笑着道,“昨晚上在御书房批阅折子,不知不觉就睡了,醒来就到了上朝的时
辰。”
“我还以为你要搬到宫里去住呢?”紫晴明知故问,其实想问的是李妃。
君不离多么聪明的人呀,他该听得出来的,可是,他偏偏装傻,“母后如果舍不得我,我就留在王府,只要到时候父皇别嫌我老是粘着你就好。”
他说着,朝一旁的君北月看去,俊美滔天的五官笑起来,明眸皓齿,尤其俊朗好看。
说来说去,都是绕着他自己说,全然不提李妃。
即便君北月一而再示意紫晴要冷静,可是她终究还是冷静不了,脱口而出,“那李妃呢?”
听到这名字,君北月瞥了瞥嘴,隐隐有些叹息,君不离倒好,泰然自若,波澜不惊,直接把紫晴的问话理解为对李妃的关心,淡淡道,“母后放心,李妃脸上的伤没什么大碍,治得好。”
这话音一落,一室无端地突然变得异常寂静,半晌才传来紫晴的叹息声,只见她秀眉越发的紧锁,一脸心事重重,有气无力道,“能治好就好呀。”
君不离眸中分明掠过一抹诧异,只是,很快就恢复平静,“孩儿替李妃多谢母后。”
“毕竟是我不小心伤了她,刚刚还和你父皇说要进宫一趟去瞧瞧呢。”紫晴又道,总算有种长辈的姿态了。
“不过就是个妃子,母后别放心上,上回竹林的事情,还请母后宽谅。”君不离连忙说道。
这时候,紫晴特意看了君不离一眼,叹息道,“唉,不知者不罪,我也早不怪她了。”
“就知道母后最好了。”不得不承认,君不离不自觉撒娇起来,这样的母后,让他看不透,让他害怕。
紫晴也没有再说什么,坐在那,耷拉着脑袋,时不时就叹息一声,时不时就哎一声。
君不离知道这是个陷阱,本不想问的,可是,终究禁不住母后的长吁短叹,关心道,“母后,你这是什么了?有心事?”
紫晴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一声长叹,“我可愁死了。”
说着,,随手将案几上百里尾生的急件递给君不离,“看看,刚刚收到的急件。你干姐出大事了,万一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父皇,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紫晴这话,说得倒是认真。
君不离大致浏览一遍急件,原本澄清的眸子顿时复杂起来,南诏的形势比他了解的还要严峻呀!
这些年,经历都放在北疆和朝中,鲜少关注南诏,而他意识里,也一直把南诏留给了父皇,等着父皇回来呢!
却不料,南诏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难不成是当初书生叔叔口中的那个毒尸……落在萧氏手中了?”君不离认真问道。
“确切是说是百里晓笙落在萧氏手里,能命令十两的,只有百里晓笙。”紫晴说道。
毒尸类似于人蛊,不同的是,毒尸不会反噬,养毒之人知晓灭掉毒尸的办法。
当然,像十两那样能养成毒尸的体质也是非常难得的。君不离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百里晓笙难不成和萧氏勾结上了?”
“啪!”
顿时,紫晴狠狠拍案,一改愁闷,厉声道,“你说的什么话?那丫头十多年前就失踪了,一定是被萧氏囚禁了!萧氏一定是把她怎么样了,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屈从?”
君不离有些迷茫,缓缓转头朝紫晴看去,不得不承认,十年了,对当年那个女扮男装的丫头,他实在没有多少印象。
紫晴看着他的迷茫,又愤怒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道,“儿子,妈咪求你一件事,你可千万答应妈咪,好吗?”
君不离不自觉看了君北月一眼,很快就收回目光,“母后,什么事你尽管说,孩儿能办到的一定办。”
“儿子,李妃那事,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只要你能帮我把百里晓笙找回来,日后,你的事情,我都不管,都随着你!”紫晴说得可怜兮兮的。
听的君不离的眸光越发复杂,只是,对于一切他似乎依旧了然于心,他的笑容还是很温和,无形中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好,母后有令,刀山火海,孩儿都去。”
“今天就出发吧,事不宜迟,你书生叔叔就在萧氏山庄附近等你。”紫晴大喜,听得一旁的君北月嘴角又抽了好几下,百里尾生没说要支援,也没说要等人去呀!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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