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虽然无奈,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于是他将夏侯尚教的两种方法复述了一遍。
于禁点头,在瘟疫一事之上,他早就焦头烂额了,现在有了方法,他恨不得马上执行,于是他刚吩咐:“来人·····”
“且慢!”旁边的审配打断于禁的话说道:“杨将军,你说的这两种法子可有人试过?可有显著效果?”
杨凤终于知道夏侯尚为什么要单独交待他话语的原因,他只好正色说道:“正南先生放心,来之时,夏侯将军已经让数十人尝试种牛痘之法,而且芨芨草也确实有疗效,这是真的,已经证实过了。”
见审配还在思索,考量杨凤话语的真实性,杨凤继续说道:“正南先生,司空既然将治愈瘟疫之事交给了夏侯将军,他必然竭尽全力,不敢懈怠,而且此事也已禀明司空。”
审配颔首,感觉杨凤说的在理,毕竟夏侯尚很混蛋,但对于曹操交待的事情岂敢不尽力?
“既如此,迅速传大夫,然后按照杨将军所说之法,接种牛痘,患病者三餐尽食芨芨草。”于禁说道,显然这位是要把士卒当猪养。
整个漳河大营迅速的开始运转,尤其是瘟疫较为严重的几个营,都会有大夫上去给来上一刀,然后抹上脓汁。
漳河大营中的许多士卒虽然不解,但还好这里是军营,他们又是降卒,所以服从是第一位,毕竟杀俘,曹操是有先例的。
挨一刀就挨一刀吧!
曹军的伙食还是不错的,每天三顿饭,甚至还有荤腥之类的,尤其是这几日,那是顿顿有肉,漳河大营之内的士卒吃的是满嘴流油。
但今天,不一样了,饭菜都是绿油油的野菜,也对,每天吃肉,偶尔换换口味也好。
可谁知道,一连三天顿顿都是野菜,而且还是喂牲口的芨芨草。
虽然士卒都是贫苦人家出身,别说芨芨草了,有的泔水都吃过,可现在不一样了,军中不是没粮,那白花花的粮食、腊肉之类的就那么堆砌在火头军的营房。
这下士卒都不干了,纷纷聚在主帅的帐前要讨个说法。
甚至是连先前患病的人都动了,只不过大都脸上皆是麻子。
这一次可不仅仅是各营的主将了,全是人,密密麻麻的静坐在于禁的帐前,甚是壮观!
若是夏侯尚在这里,估计会感叹一句,原来上·访古已有之啊!
·······
自从那日将杨凤派出去之后,夏侯尚就去曹操那里禀报一下,在曹操仍然怀疑的目光中,夏侯尚信誓旦旦保证四五天左右就见成效。
若是不成,他夏侯尚把脑袋拧下来···不是,是拿脑袋去撞墙!
这种俏皮的胡话也就他敢在曹操面说,曹操哭笑不得,挥着手让他赶紧滚蛋。
然后夏侯尚就非常痛快的滚蛋了,就这么窝在黑山军营中一步不曾离开。
不过,夏侯尚没有荒废时间,而是在勤练枪法,百鸟朝凤枪。
三天的时间,足以让夏侯尚的枪法更上一层楼,特别是他那久违的熟练度又出现了,长枪仿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犹如长臂一般,潇洒自如。
可是练了几天之后,夏侯尚感觉这百鸟朝凤枪有些与他的秉性不和。
《山海经·南山经》:又东五百里,曰丹穴之山,其上多金玉。丹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渤海。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
由此可见,凤凰乃是天下飞禽之首,堂堂正正,其势惶惶。
百鸟朝凤枪也正是取乎之正,得乎枪法之精妙。
看看学会百鸟朝凤枪的人,童渊创始人,这不用说了。
张绣,这人没多少心眼,所有的计谋大都是出自贾诩一人之手。
张任,蜀中名将,忠心耿耿之辈。
赵云,更不用介绍,估计大家都比作者熟悉。
而夏侯尚呢,他的性子本就有些跳脱,而且特别喜欢钻空子,这种百鸟朝凤枪虽然他也使得十分的熟练,但是总有那么一丝的停滞感,或许是不契合他。
虽然仅仅是一丝,但如今的夏侯尚也算是猛将一枚了,他明白这一丝的停滞感,若是在与高手相争之时,突然出现,那可是致命的存在。
夏侯尚很郁闷,好端端枪法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衔接不起来呢!
他也明白这是正常的,就如同笑傲江湖中令狐冲练独孤九剑和岳不群练独孤九剑简直就是两码事,使出来的也是大相径庭。
但夏侯尚是什么人,他什么都信,可偏偏不信邪。
于是夏侯尚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之后,开始继续练习百鸟朝凤枪。
就这么练着,练着,夏侯尚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本来是朝上的枪尖,瞬间变招,左右摆动,犹如长蛇吐信。
这一变之下后续所有的招式都活了起来,融会贯通,威力也提升了不少。
或许这就是自己金手指的威力,斩天拔剑术没练出来,可把百鸟朝凤枪推演成七探盘蛇枪应该没问题吧!
抱着这种心思,夏侯尚开始苦苦的钻研,从每一招每一式入手,尤其是当招式之间出现不顺畅的时候,他就停下来细细的思量。
或上,或下,或前,或后,或变刺为扫,或变缠为绕·····
总之凡是能改的夏侯尚都改了。
这一来一去十几天的时间就过去了,由于有金手指的帮助,夏侯尚这家伙的招式熟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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