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知道这个办法一点都不可行。我一阵失落,扶着花生的身体呆了很久。
大雪呜呜的下着,帐篷里的气氛沉闷到了极点。
过了很久我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身边这个中年人的底细。“你是谁?”
中年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高级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雪茄点上。“来这儿旅游的。”
我的目光直接告诉他:去尼玛的旅游。
中年人知道我不会相信,似乎也不想瞒我,就笑着说:“因为我们家传下来的那本书太奇怪了,所以我就趁着公司不太忙的时候,打算上来探险,呵,没想到啊,遇上了这么多事情。”
“你是北京的?”我听出了他的口音。
“我祖籍在福建,不过我从小就在北京生活。”
“哦......那个朱二是不是跟你一起来的?他下山的时候被我们救了,你们之前到底在这儿也被那些东西袭击了?”
我接着就把朱二跟我们说的情况转述了一遍。听完之后,中年人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这些家伙,真是比乔戈里峰上的冰川还可怕啊。”
中年说完,我这才明白他们是怎么回事了。
中年人名叫孙天仰,在北京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跨国公司,非常的有钱。这次来乔戈里峰,他是通过自己的一个朋友找到的朱二这些人。孙老板出手阔绰,一路上那些人对他都非常的恭敬。
大本营到了这个季节已经没人了,孙老板就通过自己的关系和钞票把这儿租了下来。
可就在昨晚上天刚黑下来的时候,那群家伙就变了嘴脸,竟然打算在大本营这儿把孙老板干掉,抢了他随身携带的几十万现金。回去诈称孙老板在雪山上出了意外。
那些人把孙老板摁在雪堆里,朱二更是抄起来一块石头想把他给砸死。可就在这时候,大本营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朱二所说的那支车队。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跟朱二所说的基本一致了。当时孙老板看得目瞪口呆,一个校官模样的军人走到他面前之后,孙老板就莫名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趟地上了。手足无措之间,孙老板就只好用照明灯发求救信号。正好被我们看见了。
因为等的时间太久了,孙老板不敢继续在大本营里呆着,于是他拿了些装备和保暖的东西就躲到了大本营后面的一个石窟里。再过来看的时候,我们已经跟那些黑怪纠缠不清了。
说到这儿。我就觉得奇怪了。
“这座登山大本营怎么会发生这么多怪事啊?”
孙老板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我想了想,又说:“孙老板,能不能把你们家里传下来的那本书给我看一下?”
我觉得那里头可能还隐藏着什么信息,说不定能帮到花生。
不过那毕竟是人家祖传的东西。而且我们才刚见面,他还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说完我就觉得他会答应的几率很小。
可谁知道孙老板一下就从怀里把他所说的那本祖传下来的书籍递给了我。接过手的时候我眼睛都瞪圆了。感觉自从毕业之后,就没有碰上过这么爽快的事情。特么要阿爹他们都能这样,眼前这些事情在北京的时候就搞清楚了。
但翻开那书一看,我随即就白了那姓孙的一眼。
原以为他这是爽快,靠,一看才知道。那上面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
那本书一看就知道是精心保存过的东西,每一页纸上都涂了一层薄薄的,好像蜡油一样的东西。虽然不认识什么古代文字,但像小篆这些东西我还是见过的。而眼前这本书里记载的文字却非常的古怪。每一个都好像是一幅图画一样。
我当时就放弃了,看了没几页就把书递还给了孙老板。
也不知道孙老板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他却显得非常放松,抽了几口雪茄之后,好像就想躺下睡觉了。
剩下我跟土赫提巴克三个人,只能来回的照顾阿爹他们。秦风脸上最先有了苏醒的迹象,接着胖子跟阿爹也睁开了眼睛。不过三个人都还坐不起来,体温也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的水平。
我跟土赫提一边照顾三个人一边试着把他们叫醒,巴克则从周围找来毛毯盖在花生的身上,还不停的给他搓手脚。我一会儿看看阿爹他们的情况,一会儿又回头询问巴克。焦头烂额之际,秦风和胖子他们终于能坐起来了,但花生却一点好转也没有。
“妈......的,这,这怎么回事啊?”胖子咽下一口水之后,吱吱唔唔的说道。
秦风自己还没完全好过来呢,就一下扑到了我爹的身旁。“老爷,你还好,快醒醒啊老爷。”
帐篷里的情况不禁有些混乱,我心道话这都还没瞧见幻雪禁城的影子呢,现在外面雪那么大,这还怎么走啊?
阿爹有土赫提跟秦风的照顾,自然是让我放心了不少。正准备去看花生,忽然一旁的巴克就大叫了起来。
“不好了,他,他......心跳......”巴克吓得嘴都不利索了,接着就吐出来一连串当地话。我没法听懂,就立刻跑过去检查花生的心跳。
手放到他胸口的位置,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花生的心跳竟然......没了。
“花生,花生!”我一边大叫一边去拍花生的脸。花生毫无反应,我放在他胸口的左右停留了差不多一分钟,这才感觉到一下微弱的心跳。
胖子爬了过来,也不知道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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