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姜离撇了眼一节课没有理自己的季月初,决定还是上趟卫生间回来再和季月初坦白。
“莹莹,我去上趟厕所。”苏北月见到姜离出了教室,快步跟了上去。
姜离没走几步,脚步停了下来,缓缓的转过头,说道:“苏同学,昨天…”
姜离话还没有说完,苏北月就拉着姜离进了楼道口。
“你个衣冠qín_shòu,昨天居然趁着本小姐喝醉了占本小姐的便宜。”苏北月怒嗔道。
“苏同学,昨天的事情是一个误会,而且也不能全怪我。”姜离别过头去,低声自言自语道:“昨天明明是你抓着我的手,让我去摸你的,也是你主动的。”
姜离的声音不大,但苏北月却听的一清二楚,拳头紧握,眼中pēn_shè着怒火。
“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苏北月猛的抬起脚,踢向姜离的小腿。
“想踢我?”姜离微微挪了一下身体,躲开了苏北月的这一脚。
“给我道歉。”
“我拒绝。”
“你确定?”
“我确定。”
苏北月嘴角泛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踏前一步,姜离眉头微皱,感觉到一丝阴谋,迅速后退。
苏北月岂会给姜离跑的机会,直接抱住姜离,火红的唇印了上去。
姜离大脑再一次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料到苏北月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姜离的背后传来,姜离的眼瞳猛的扩大。
推开苏北月,姜离回过头,季月初阴沉着一张脸站在楼道口,看着他们二人。
姜离突然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虽然姜离并不知道被捉奸在床是什么感觉。
“小男友。”苏北月的手搭在姜离的肩膀,学着季月初的口吻说道:“摸了我,亲了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苏北月话音落下,扬长而去,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被阴了,这是姜离的第一反应,看着苏北月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道:“还是低估了这个人,这下好了,要怎么解释。”
季月初的眼角出现一滴眼泪,露出一丝冷笑,转身欲要离去。
姜离身影一闪,出现在季月初的面前,拦住了季月初,解释道:“月初,听我解释,刚才是…”
“我都看到了。”季月初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姜离,泣笑着说道:“我说我怎么觉得你有事瞒着我,要不是我看到了,小男友,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
这一句小男友没有平日里的甜蜜和柔情,有的只有失望,嘲讽和不甘。
“给我个机会,让我解释一下。”
“好,那你解释。”
“昨天,我…”姜离将昨天和苏北月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季月初,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听完了这些,季月初冷静了下来,回想一下刚才,苏北月没有看到自己的时候,两个人确实是吵的挺凶的。
看来是自己太冲动了,看来有时候还是要冷静一下,给彼此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要回去找她算账。”季月初的样子如同一只愤怒的小母狮子。
“算了吧,你们两个这个样子下去,吃亏的最后还是我。”
“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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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教室,季月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北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姜离对着苏北月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坐在季月初旁边,刚刚姜离可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劝住季月初不去计较这件事。
苏北月见到两个人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闹翻,依旧是如常一样,黛眉皱起。
白纯儿见到人齐了,简单的说了一下运动会的事情,苏北月对于白纯儿给自己安排的项目没有任何的反对,自己是体育生,在运动会中出彩并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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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酒店。
江亦和黛芙妮离开了帝豪酒店,开着一辆车离开。
对面天台上监视江亦的墨麒和金猴对视一眼,迅速的下了天台。
“去哪了?”金猴站在帝豪酒店前,四处张望,江亦和黛芙妮已经不知道开着车去了哪里。
墨麒手指间,墨色的黑线浮现,缠绕在墨麒的指尖。
不远处一条巷子中,江亦的衣角,亮起点点墨色,不去注意的话,根本就无法发现。
“那边。”墨麒看向东边,和金猴迅速的追了上去。
细而薄的骨刀在江亦的手指间冒出,在衣角处划过,一片衣角飘落,江亦低下头,看着那片衣角上的墨点,似笑非笑的自语道:“上钩了。”
黛芙妮嘴角微微上扬,背后血红的翅膀张开,离开了原地。
“在这里?”墨麒停下脚步,看着阴暗的巷子,指尖的墨线细长的活跃。
金猴从口袋中拿出金色的短棍,警惕的看着巷子中,说道:“江亦那个疯子来这里干嘛?”
“事出反常必有妖。”墨麒手一挥,指尖的墨线消失,向着阴暗的巷子中走去。
金猴紧紧的跟在墨麒的身后,边走边四处张望,很是警惕。
走到巷子最深处,墨麒看到了站在那里,脸上永远挂着浅笑的江亦。
江亦的脚边,一片衣角躺在那里,闪烁着墨色的星点。
金猴看到江亦,手中的金色短棍迅速分解,随即拼接成近两米长的金色棍子。
棍子上雕刻着二龙戏珠的浮雕,栩栩如生。
囚龙棍,这便是金猴的器。
“呼~”
二人身后,黛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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