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篇日记里面,出现了另外一个和我曾经产生过一些联系的人,只不过这个人的身份非常特殊,而且在认识我之前,他完全就是这个圈子外面的人,从某种层面上讲,他被牵扯进来,多半也是因为我的关系。
而这篇日记的叙事方法我也做了一些调整,我尝试着用一种比较可观的第三方视角,来把它完整地记录下来。
黎簇摸出最后一支烟,说道:“这是剩下的最后一点粮食了。”
吴邪刚撒完尿,从角落那边一边系皮带一边走过来。他二话不说就把烟拿到自己手里,点起火狠狠地吸了一口。
“年轻人,抽烟太多不好。”
黎簇看着烟气咽下一口唾沫,鼻子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企图沾一点二手烟的光。他依旧不敢忤逆吴邪,尤其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
他们躲在这处废弃仓库里已经有五天时间了。
这五天过的分外漫长,对方的行动非常迅速,他们完全是在一种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被逼到这里的。
好在这里有干净的自来水,用水不成问题。黎簇在赶到这里之前,背包里装满了去和苏万汇合打游戏的零食和垃圾食品,这些东西让他们勉强度过了这几天。现在他们也弹尽粮绝了,只剩下半包饼干和吴邪嘴里的那支烟屁股。
“你的语气和我们学校的政教处主任一样。”黎簇想起了每天站在校门口抓违规的政教主任,那是一个即将退休的中年人,头顶很光,穿着十分邋遢。
吴邪吐出一口烟气,把烟头扔在地上:“如果我做你的老师,我一定会教你一些有用的东西。”
“你只会挖苦和利用我,或者告诉我如何玩儿命。”黎簇急忙把烟头捡起来,趁着烟头还有火光吸了一大口,浑身上下才舒服起来。
“有人教你这些,说明你还不错。我在你这个年纪只懂得混日子。”
“所以就混成你现在这样?”黎簇说道。
现在他和吴邪的相处模式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他也敢和对方开一些无关紧要的玩笑。这种转变很大程度上基于他吃准了吴邪现在需要他。
“我是什么样子无关紧要。”吴邪摆摆手说道:“不要以为我很欣赏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就是个废物。”
“我靠。”黎簇泄气地骂了一句,却无力反驳。
吴邪从自己的腰间摸出白狗腿,拿在手上掂了掂,递给黎簇说道:“拿着,等一下你会用得到。”
黎簇看了一眼没有接:“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吴邪说道:“你拿着这个东西出去血拼,这样你一定会挂掉。或者你带消息出去,我去血拼,这样我可能会挂掉。”
黎簇抓了抓头皮,似乎很难做决定:“还有第三种选择吗?我最讨厌做选择题,我有选择障碍症。”
吴邪皱起眉头,显得非常不耐烦:“废话少说,快选,时间不多了。”
黎簇犹豫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把白狗腿拿到自己手上。
吴邪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黎簇在自己手上掂了掂,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又把它还了回去:“它和我不熟。虽然从道德上面讲,我很想替你去死,但我是个懦夫。”
吴邪突然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黎簇的肩膀,说道:“没关系,你是个聪明的小朋友。”
黎簇并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和羞耻,但他本能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发挥一点用处。他明白,如果吴邪死了,他一定活着走不出这个仓库。
“说吧,我能做点什么。”黎簇问道。
吴邪习惯性的在身上摸烟抽,却什么都没有摸到。他说道:“脱衣服。”
黎簇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吴邪会在这种关头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
“快点,别让我重复第二遍。”没有尼古丁,吴邪的心情非常烦躁,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这种语气让黎簇明白吴邪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他也不是个随便的人。虽然他很早就幻想着和班里最漂亮的女生来一场流氓的事,但始终没有兑现。他并不想把宝贵的第一次交给这个有点神经质的吴老板。
“这件事情我是坚决不会服从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鸟没有要命一条。”黎簇后退一步,把衣服的拉链拽了上去。
“少他妈的胡乱猜想。”吴邪在地上吐了一口痰:“命都快没了,还惦记着你的鸟,没出息的东西。”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黎簇有些惊慌:“你真的不是基佬?”
吴邪冷笑一声:“就算是,我也对你这种人没兴趣。”
吴邪对他的评价一向尖酸刻薄,说出来的话相当不好听。但是这种评价对黎簇来说非常动听,起码他明白自己的晚节保住了。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思考,他认为吴邪这种人,性生活一定相当空白,可能连打飞机的时间都没有。
“尽量tuō_guāng,我要留在你身上的东西有很多。”吴邪一边指挥一边拿出一只喷雾剂,开始用力摇晃。
北京入秋后天气逐渐转凉,黎簇脱掉外套后露出了里面的秋衣秋裤,站在原地冻得直打哆嗦。
“我后悔了,我去血拼,你脱。”
吴邪摇晃好了瓶子,对着空中喷了一下,空气里立刻出现了一种辣椒一样刺鼻的气味。
“别让我重复很多次,快脱,小朋友。”
黎簇咬着牙把秋衣秋裤脱掉,只留下一条内裤:“我也强调一遍,不要叫我小朋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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