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凉凉的开口:“怎么,恨不得一直到叶凌订完婚再醒过来?”
苏安浅浑身无力,不想搭理他的讽刺,也就微微侧过脸闭了眼。
病房里安静了好久,她以为他不会再打搅她,哪知道没一会儿,忽然被人从病床上抱起。
“你干什么?”她拧了眉。
燕西爵脸色温淡,信步往门外走,对季成低声:“备车。”
苏安浅没力气跟他犟,只好无力的闭着眼。
也好,因为她讨厌医院。
将她放到车上,燕西爵才冷幽幽的盯着她,看得她慢慢皱起柔眉。
他们从一开始就各自隐忍,按照他的脾气,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忍到快极限了。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他只是抿了唇,转手拿了一份点心,扔到她面前,“吃完。”
她光顾着挡酒,真的什么都没吃,所以才会那么难受。
然而,低眉看着食品袋上的品牌标志,苏安浅忽然鼻头泛酸。
她最喜欢的点心品牌,晚上是很难买的。
“忤逆我,没有一次能有好下场,还想尝试多少次?”男人略微侧首,嗓音淡漠,“再有下一次,我让你在医院结结实实呆上两个月。”
无声的吃着点心,她不情愿的瞪了他一眼,他是知道她讨厌医院才会这么说,是么?
是,燕西爵知道她不喜欢医院,所以才来得这么快,才会把她带出来。
点心剩那么两口,她吃不下去了,抬眼看了看眸色严厉的男人。
燕西爵只薄唇一碰,没有温度:“吃了。”
她却抿了抿唇,问:“为什么你这么了解我?”
“我了解自己的女人很奇怪?”男人几乎没有考虑,只是嗓音微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可能是受伤的人,心都很脆弱,他说‘自己的女人’,苏安浅莫名的低了眉。
他也曾说,他其实还算喜欢她。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仔细想一想,这段时间竟然是燕西爵和她接触最多,如果没有他,她的这段时间只剩荒芜。
见着她莫名其妙的发呆,静静的盯着自己看,燕西爵竟会受不了,受不了过分纯净的眸。
他忽然的靠近,逼着她挪开视线,而他也只是抬手擦着沾满她嘴角的碎屑。
“甭管我娶你的初衷是什么,但能这么磨我的,你是第一人,但你最好有点分寸,过去三个月,我忍了你多少次你自己清楚。”他拇指擦着她的嘴角,沉声。
她又一次抬眸望着他,水润的眸,映着他分明的棱角,“我没想惹你,只是我们本来就不在一个世界。”
燕西爵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那你就给我爬到我燕西爵的世界来。”
他幽暗的眸沉静了,在她脸上几许辗转,“两年内,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怎么宠你都可以。”
点心碎屑细小黏人,燕西爵擦来擦去也没干净,微微蹙眉之际,薄唇俯低,干净的拇指定着她的脸。
苏安浅被他忽来的动作怔住,温热的薄唇一点点舔静她嘴角的碎屑,几乎连唇纹都是清晰的。
车外的夜景快速刷过,在她纯净的眼底一闪闪,那快速的摩擦却好像一瞬间擦热了她的心。
原本只想处理她唇畔的东西,看到她微微阖上的眼睑,一片阴影柔化人心。
她很少这么柔顺的时候,甚至情不自禁会生涩的回应他。
“苏安浅!”男人喑哑的警告忽然响起,眸子里迷欲一片。
她睁开眼,忽然清醒几分,她都干了什么?猛的要把手臂抽回来,腰却被他忽然箍紧,不由分说的吻下来。
如果不是她刚从医院出来,他可能真的在车上就要了她,但他忍了,一路隐忍把她送到香雪苑,送到她家门口。
看着她一脸紧张怕被捉奸的样子很是受用,“你我光明正大,证都下来了,还怕什么?”
她蹙着眉。
燕西爵并不打算为难她,对她憋了这么久的情绪似乎也缓解了,抬手抚了抚她的脸,“进去吧,准你两天假,不用去经纪公司。”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踏上电梯。
静静的在门口站了会儿,好半天,苏安浅才盯着他刚发过来的两个字短讯:“晚安。”
浅笑。
之后的两天,苏安浅就在家里陪着付嫣,也许是休闲的缘故,心情一直不错。
睡前趴在床上随意翻着杂志,一旁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
一眼看到了那一串数字,她竟然都烂熟于心了。
“喂?”这大概是头一次如此温雅的接听。
但是那头并没什么声音,只隐约传来车辆的引擎声。
“燕西爵?”她试着喊了他,依旧没有回应。
男人捻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女孩自言自语“是不是打错了?”,然后挂了电话,他才莫名的扯了扯嘴角。
薛南昱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想听声音直接过去做,矫什么情!”
燕西爵没理会,喝了不少,只闭眼靠在座椅上。
“要说敬业非你莫属,这么勾引女人的戏码,仅你能。”薛南昱也闭了眼,喃喃一句。
关键还是堂堂燕四少真的屑于这么做。
躺在床上的苏安浅看了几次不再有动静的手机,也没心思看杂志了。
但在放下杂志的一瞬间,一眼撇到了版面上几行字,就在燕西爵的官方介绍资料下方。
莫名的,就因为那一眼,她竟然一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出了门,上班到下午,柯婉儿说晚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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