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是不谈。
可明承衍不这么想的,睡前特意大厅和她坐了好一会儿。
“于苗有过被收养的经历,只是后来还是回了福利院,她没有亲人,朋友极少,几年前出车祸连,进了医院给她签字的人都没有。”
“再之后遭遇孩子的父亲……”
明承衍的确用了“遭遇”,就说明于苗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孽缘了,陆晚歌当然不会多问。
她安静的坐着,手里的抱枕转了个方向,所以明承衍知道她在听。
“我必须坦白。”他薄唇微抿,斟酌过许多次,才说出来:“在当初我们之间极其艰难的时候,想过和于苗得过且过。我委屈无所谓,至少你不必受舆论压力,也不用被爸妈训话,更可以让她对生活不那么失望。”
于苗的孩子是被人强了以后怀上的,那个人后来似乎又犯事了,到这两年才放出来,知道于苗怀孕生子,就想把孩子拿去卖了,于苗不从就是暴力想对,连孩子都不放过。
“你没法想象她面对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对他们母子俩暴力相对的无助。”明承衍说得不疾不徐。
但想起当时男孩被那个男人弄得血糊糊的样子,他都觉得头皮发麻。
所以他不得不紧急赶过去,没时间跟陆晚歌解释,解释起来也费时间。
陆晚歌看了他,“我对其他都不在乎,只是生气你瞒了我这么久,我也同情于苗的人生,但同情和感情不是一回事,我还第一次知道你居然真的想过放弃?”
她笑了笑,以前她也说过冷却冷却,慢慢找别人,忘了明承衍,但心里可从来没跟理智一条线过。
明承衍侧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跟我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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