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mài_yín女?”林涛问。
吴响摇摇头,说:“这个,不敢确定。隔壁吕氏夫妇也说不好,他们看过几次,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也没在意。但从女孩平时的为人和打扮看,很清纯,不像是mài_yín女。”
“目前,我们正在组织力量,对杨燕的谋生手段进行调查。”一名侦查员说。
我穿戴好勘查装备,推开大门走进了屋内。和从外面看迥然不同,房间里一派温馨的装饰,还很凉快。
我抬头看看墙壁上开着的空调,说:“现场的空调不能随便乱开的!”
吴响点点头,声音从口罩后面传出来有些减弱,说:“我们进来的时候,灯、空调、电视都是开着的,电脑是屏保状态。”
房屋是一个套房结构。从大门进来后,是一个狭小的走廊,走廊的一侧是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口是一个简易的灶台,放着一些锅碗瓢盆。狭小的走廊尽头,是一个房间,摆着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写字台和一个电视柜。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房间到处挂着卡通公仔,床单也是粉红色的,让人感觉很温馨。
正对走廊和大门的一面墙是整幅粉红色的窗帘,窗帘上挂着一个相框。相框里的女孩子穿着一身校服,对着镜头痴痴地笑。虽然照片中女孩子的打扮很是过时,但是也掩饰不了她秀美的脸庞和迷人的微笑。
照片中的这个女孩子现在全身赤裸着,趴在电视柜的旁边。
“地面有大量拖擦痕迹。”吴响说,“潜血实验都是阳性的。我们跟着拖擦痕迹的方向,找到了卫生间的拖把,拖把上也是有血的。”
“死者有出血?”我看了看趴在电视柜下方的赤裸的女尸。
“是。”吴响说,“我刚才初步看了看,应该是颈静脉破裂。”
“那这个现场打扫得还真挺干净的。”我蹲在地上,看了看地面。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地板上曾有过大量出血的痕迹。既然连血迹都被完全打扫干净了,更不可能在现场地面上找到什么足迹了。
“那现场有什么翻动的迹象吗?”林涛问。
吴响摇摇头,说:“这完全就是一个性侵害的现场,没有任何侵财迹象。”
“性侵害?”我皱起眉头问道,“死亡时间你们可有判断?”
“室内开着空调,设定温度是二十六摄氏度。”吴响说,“考虑到空调温度不恒定,而且尸体直接位于空调出风口下方,我们认为尸温下降得要比一般情况快。结合尸僵和角膜混浊的情况,我们初步分析死者是在昨天晚上十二点之后死亡的。”
“也就是说,是午夜之后?”我问。
吴响点了点头,说:“这个时间,隔壁的吕氏夫妇都不在家。最近的邻居也在数十米开外了,所以附近居民都没有听到搏斗和呼救声。”
“那凶手是怎么进入现场的呢?”我走到位于大门对侧的窗户旁,掀开厚重的粉色的窗帘,看到窗户是紧闭的,窗户外的金属护栏也是完好无损的。
“调查看,死者性格内向,不与人交往。”吴响说,“窗户那边也没有任何撬压、破坏的痕迹。所以,凶手的出入口应该是大门。”
“我看过了,大门外侧是一个普通的木门,但内侧有个加厚的防盗门。”林涛扒在防盗门锁眼处看了看,说,“大门没有撬压、破坏的痕迹。外面的木门也是正常状况。”
“是谁报案的?你们最初到达现场的时候,现场是什么情况?”我问。
吴响说:“是住在距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一个叫作包林傲的中年男子报案的。他说今天早晨七点钟,他经过这个巷口,发现房门大开,从门口就能看到房间电视柜下的女尸。所以就报案了。派出所到达现场的时候,就只有报案人一个人对里面探头探脑的。”
“七点多了,这里还没人经过?”我看了看大门外。
“南方的居民,生活比较安逸。”吴响笑了笑,说,“九点才上班,八点钟我们的大街上还不堵呢。七点钟,那算是非常早了。而且,这个地方比较偏僻,一般也只有住在附近的人才会经过。巷子错综复杂,即便住在附近,也未必就从这个小巷子经过。”
“那凶手是怎么进入现场的呢?”我又问起这个问题。
“毫无疑问,和平进入。”吴响说。
“一个性格内向的女孩子,午夜时分,会随便让人进入她的闺房?”我问。
“而且是个男人。”吴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补充道,“死者的yīn_dào内,精斑预实验阳性。”
“你说,会不会是吕氏夫妇看到的那个男人?”我问。
“你的意思是说,熟人?”吴响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们开始也认为这是一起典型的熟人作案的杀人案。毕竟,独居女子,半夜开门,一般人想骗也是骗不开的。”
我沿着房间走了一圈,现场很狭小,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勘查的。我走到那床粉色床单前,看见床单还算是整齐,床单上堆放着一床薄薄的被子,被套也是配套的粉红色。
“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开空调、盖被子了吗?”吴响老气横秋地说了一句。
我把被子拖到床的一角,见床单很干净,当然,也很整齐。
“qiáng_jiān没有发生在床上?”我问。
吴响摇摇头,说:“垫被和床单我们都仔细看了,好像确实像仔细铺过一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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