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层楼,十四五米高,在楚天眼里却如平地,当刘宁宁等女子讶然低呼时,楚天已经站在光头佬面前,拍拍桌子上的那块文家令牌,笑容旺盛开口:“光头佬,底气足,看来靠山够牛叉啊!”
楚天精湛的身手,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赖东城微微皱眉,感觉当初在饭堂跟楚天较量有点自大了,不过他很快又散去这抹沮丧,身手好有什么样?很多保安都是军人出身,这年头,最重要的就是权力金钱,那才是荣华富贵的根本。
而赖晓舞却撇起嘴角:“雕虫小技!”
“我土狼哥十层楼跳下都没事!”
光头佬也是嘴角牵动,但很快又挺直腰板冷笑:“你有文家做靠山,我背后的人也不是吃素,大家把筹码全部摆出来,我未必会输给你,所以我不怕你!真折腾起来,或许你还要吃亏呢、、”
光头佬刚才已在心里盘算着双方背景份量,楚天有文家信物自然等于文家全力支持,而自己这边有市办公室主任的靠山、靠山的大哥省委副书记、还有靠山在成都军区的亲戚,加起来也不小。
他觉得双方后台差不多,所以他不怕楚天!
“光头佬,你真有种啊!”
楚天后退一步,踢起一张长凳子:“你觉得,我不敢动你?”
光头佬双手一摊,皮笑肉不笑:“你可以试试!”
啪!
话音还没落下,一张三人坐的长凳就狠狠砸在光头佬身上,碎片纷飞!光头佬惨叫一声就向后跌飞了出去,重重的砸翻四五个人才停下,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肋骨好像断了,传来一阵阵的剧痛。
长凳也支离破碎掉了一地,唯有一根木棍还被楚天抓着。
光头佬还算强悍,强忍疼痛翻身跪地,但一口鲜血也喷了出来。
“大哥,大哥!”
数名还算亲近的大汉想要上前搀扶他,却听到楚天有意无意的咳嗽一声,随后手指在桌子上的文家令牌敲两下,他们顿时收回了手,光头佬的真正死忠已被放倒在四楼,这些不过是酒肉朋友。
他们绝不可能为了光头佬得罪文家!
“光头佬,你招还是不招啊?”
楚天把玩着手中木棍,一脸轻笑的靠近光头佬,此时现场显得很诡异,数百名汉子围着茶楼围着楚天,但却没人敢上前动手或帮忙,文家用多年血腥积累起来的木牌,在他们眼里就是生死牌。
这数十年来,文家杀的人数不胜数。
所以茶楼大汉不敢冒险动手,搞不好会被抄家灭族的。
见楚天握着木棍向光头佬走去,赖晓舞气急败坏的尖叫起来:
“你不能打亮叔!不能打他!”
“混蛋!”
她随后又向周围大汉吼道:“你们都是废物吗?你们那么多人怎么不帮亮叔?你们上啊,上去把那小子打死啊,我是赖晓舞,我叔叔是办公室主任,我爸爸是省委副书记,我给你们做后台!”
“上啊,给我打死那小子!”
赖晓舞自小都是娇生惯养刁蛮成性,向来是她嚣张跋扈的打压他人,所以她实在无法接受眼前事实,本跟着赖东城来茶楼看自己人虐打不长眼的家伙,谁知道,楚天反把光头佬打得满地找牙!
她觉得楚天也是在打她,所以她恨得咬牙切齿!
但让她失望的是,数百人没有谁上前。
一个小姑娘能给人做后台,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不”
在她尖叫中,楚天又是一棍打在光头佬下巴,后者再次翻飞出去,途中还飚射出一股热血,在半空洋洋洒洒,落在地上更是触目惊心,楚天保持着张狂,漫不经心靠前,一脚踩住光头佬冷笑:
“泼油漆?扇耳光?”
“这么不知道死活的事都做得出来?”
楚天把木棍放在光头佬嘴边,尖锐的木刺让后者嘴唇冒血,楚天却无视一笑:“如果不是我知道你背后有人,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捅死,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说出谁是你的靠山、、、”
“你就会后悔一辈子!”
赖晓舞或许是心里堵了一口气,也或许是有人比她还拽,所以她见不得楚天的嚣张跋扈,因此一边尖叫,一边向楚天冲去:“你敢动亮叔,我就让我爸把你抓起来,抓起来!让你坐一辈子牢”
赖东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妹妹:“晓舞,别动!”
赖晓舞一指楚天,怒不可斥:“哥,他要打亮叔!”
赖东城深呼吸一口气,扬起那抹复杂的神情和笑容,他本来也想看楚天的倒霉样,然后让人拍下来给苏蓉蓉欣赏,谁知却是楚天大杀四方,不仅打得光头佬半死不活,还用木牌威慑住其余人。
“朋友,给个面子,这事算了!”
赖东城望着楚天,期望自己能摆平这事,楚天没有半点不快或怒气,脚尖踩在光头佬手臂,悠悠一笑:“行,我给赖主席一个面子,只要光头佬把幕后官员说出来,我今天就放他一条生路!”
“秃子,是谁?”
光头佬吐掉嘴边的木刺,凄然一笑:“不知道!”
“你,有本事就做了我!”
楚天目光一身,脚尖就地用力。
随即,木棍轰然砸下!
啊!光头佬手腕粉碎,血肉模糊。
他扇过刘宁宁耳光的手,就这样活生生废了!在场人见到那溅射四起的鲜血,还有楚天那股狠劲全都吓傻了,连赖晓舞也忘记喊叫,楼上的雷导他们也都生出一股寒意,楚天实在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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