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荐赢憋不住了,“你等会儿,我俩可都比你大,这句弟妹从何而来?”
陈璞理直气壮的道:“谁告诉你要以年龄排序了,做我兄弟是以智慧排序,你比我聪明吗?”
柏荐赢瞬间就被说服了,“你这么说的话,我真的没办法反驳,我还想不到这世上有是谁能比你心眼多,你就是个妖孽!”
“多谢夸奖,如今抱得美人归,老弟不是要回温黎了?”陈璞问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来中原就两个目的,一个是朝贡一个就是找我未来的王后,现在都已经达成,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其实我也不急,本打算和你一起平定中原叛乱再回去,可是前两天接到家中消息,母后生病了,我要赶回去。”柏荐赢言语中透着不舍。
陈璞想了想,“这样的话,你盛大的婚礼我恐怕就不能去温黎观礼了,我现在不能离开中原。那这样今天咱们在家里摆上几桌,让我岳父掌勺,就算兄弟参加了你们的婚宴了。”
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的娇羞和礼数,裴焱鑫说道:“我没意见。”
柏荐赢无奈的道:“怎么弄的好像是我嫁人一样?”
陈璞呵呵笑道:“你以为呢?我们中原的巾帼奇女子,你温黎没有吧?没有就是宝贝!少叽叽歪歪的,我去找岳父张罗酒席,你们去找念云,张罗两套像样的衣服。在我这就别穿你那温黎的那套衣服了,穿我中原衣冠。”
裴焱鑫说道:“念云妹妹,跟我说过呢,说我的凤冠霞帔你们家包了。”
“哈哈,我们家别的不多,就衣服多,别说凤冠霞帔,你这辈子的衣服都可以包在我们身上。”陈璞说罢就去找薛丁山。
晚上,陈府中厅,大排延宴,既是柏荐赢和裴焱鑫的定亲宴,又是对他们的践行酒,明天柏荐赢他们一行就要和裴焱鑫带队的马帮一起回延平,见见老泰山,之后就转道出银屏关回温黎。
就在酒宴正酣之时,信襄挽月楼的负责人亲至陈府,陈璞知道不是极为重要的事情,挽月楼的人是不会来陈府的。
询问之下,果不其然,她带来了宁风雪的亲笔信。
陈璞把人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打开蜡封,看罢以后递给冷翠云,白苯已于四日前抵达银屏关,一共三十六人,宁风雪他们用茶娜的那副画像很快取得了白苯的信任,只是信中提到,白苯来人并并不愿意深入中原见陈璞,因为苯蕃出事了。
具体出了什么事情,白苯领头之人不肯说,表示必须见到茶娜或者活佛本人才肯定说,但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他们需要活佛马上去到苯蕃,解决问题。
陈璞当机立断,“马上回信给宁叔他们,二十八宿和天诛所有人,跟白苯来人一起去往天府城与我汇合,等下让茶娜手书一份书信附上一起传过去,就不怕他们不听话了。”
陈璞回到中厅把柏荐赢和裴焱鑫单独叫出来,“兄弟,恐怕明天我们要一起出发了,我往西,你往北,等天下太平,我一定亲至温黎。”
柏荐赢哈哈一笑,“有这餐宴席,你就等于参加过我的婚礼了,我和焱鑫在温黎等你大胜而来。”
陈璞还不想杨克勉和杨青鸾知道苯蕃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声张,酒席又继续了一会儿就散了,回到小院儿,陈璞命茶娜用苯蕃文写封书信给白苯,让他们跟随宁风雪去往天府城。
书信写罢,交给冷翠云,她会亲自蜡封传出。
在小院中的躺椅上,陈璞皱眉思索,白苯这么谨慎和着急,所为之事事情一定是跟红苯和黄苯有关,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能出什么事,本就势成水火的两苯还能如何,难道还能合二为一不成?
茶娜给陈璞送来茶水,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从巴彦群山那里过去苯蕃?”
陈璞点点头,“只能如此,从银屏关哪里过去太慢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中原这里随时可能乱起,苯蕃的事情必须速战速决。我本想等到白苯来到以后能算我一股助力,消灭来刺杀我的黄苯和红苯以后,先彻底搞定江湖,再伺机而动,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白苯如此坚持,那一定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我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红苯和黄苯势成水火已久,顶多就是全面开战,那也不至于如此啊?”茶娜也一头雾水。
“猜来猜去也没有意义,等碰面就清楚了。”陈璞把双手放在脑后,轻摇躺椅,“我跟这蜀川算是杠上了,再次入蜀就是第三次了。”
“这次可能要打大仗,你准备带谁去?”茶娜问道。
陈璞说道:“秀念要带去,苯教很多教义都是传自西陀之口,衍化而成的苯教诸法对他大有裨益;带了秀念就要带师弟,他实际上是秀念的保镖;青牛也要带去,蒙坦族天生杀戮血脉,只有在杀戮中才能成长,他注定要踏血而行,苯蕃少不了大战;岳父岳母自然也不能少,再加个江爷爷和范爷爷吧。”
“小倩他们干嘛去了?”陈璞问道。
“知道你又要出远门,都去给你准备吃穿用去了,忙的很呢。”茶娜笑道。
陈璞倍感温暖的时候,澹台十方来到他们的小院,面色凝重,“我刚刚观星一次,你苯蕃此行有惊无险,倒不用多担心。可是天下大势却在变化,你最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月后水患将至。”
陈璞苦笑,“这可由不得我了,完全要看从巴彦群山到苯蕃的路程崎岖程度,如果实在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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