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看着她,目光有些呆滞了,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而起,望殊说得没错,可她还能如何?
她反驳不了,连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了
京城的冬天很冷,尤其是今年的冬,比往常冷得更加彻骨一些。
短短一个月不到,京城犹如被彻底翻新了一遍。
天子脚下,有人持枪杀人,连中央的人都惊动了。
全城封了出路,特警和武警都出动了。
某天京城郊区的一栋别墅被警察包围,严宫珩以及一众同伙被围堵,严宫珩在逃跑中试图再次持枪杀人,被警察持枪击中,断了一只手臂。
严宫珩断臂被抓,身边的手下死伤不少。
警察在别墅地窖中发现毒瘾发作的云倾,后来被警察带走,听说还在她身边发现了一个已经没气息的小孩。
孩子身上有不少瘀伤,脖颈上有明显的掐伤,验尸之后发现孩子是被生生掐死的。
席雅喋喋不休和望殊说了一大堆,最后叹了口气道,“你说这云倾是什么人啊!虎毒还不食自呢!她怎么连自己的孩子都忍心下手。”
望殊低眸看着自己手中的菜单,见她说了半天,终于停下来了,看向她道,“想吃什么?”
席雅一愣,喝了一口水,杵着下巴看向她,“我说大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她说了半天,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一脸的淡漠。
望殊挑眉,“你说的这一切和我有关?”
她摇头,“没有!”
“既然没有,我听这些无用的做什么?”
席雅
她浪费口水了。
抬杯喝了一口水,席雅换话题了,看着她道,“严宫希出院了,你不打算过去看看?”
望殊翻书的手微微一顿,心口蓦然涌出一股酸楚,随后又被浅浅压了下去。
抬眉含笑看向席雅,开口道,“还没说完?你这八卦细胞,真是活跃。”
希雅哑语,微微顿了顿,杵着下巴看向她道,“望殊,你”
“好了,想吃什么?”都看了半天的菜单了,菜没点,倒是一直在听她八卦。
席雅撇嘴,无奈道,“我不挑食,你点吧!”
望殊点头,点了几个菜。
餐厅里,来的人不多,很安静。
点了菜,望殊不听八卦,席雅一时间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猛然,冷不丁的坐直了身子,愣愣的看着望殊身后。
望殊无语,“你看什么?”大惊小怪的。
席雅张了张嘴,没说出来,抬手指了指望殊的身后。
望殊回头看了过去,猛的被一股力道拉了起来,带入怀中。
冷不丁的就撞上了一股肉墙,鼻子撞得酸疼。
“你”
要骂人的话没有骂出来,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望殊愣了愣。
随后脸色沉了下,视而不见的想要将被男人拽在手中的手抽回来。
不想反被男人拽得更紧了。
瞪着面前的男人,她冷声道,“放手!”
男人拉着她,不但没放,反而抬手搂在怀里,一双黑眸低沉幽暗,声音低哑撩人,“为什么要放?”
“严宫希!”望殊冷眼看向他,“我不去招惹你,你最好离我远点。”
混蛋!
他为别人女人挡风挡雨,弄得浑身是伤,凭什么最后死皮赖脸的来缠着她?
“还在生气?”严宫希开口,声音里略微带着几分嘶哑和无奈,“好歹夫妻一场,你这般躲着我,合适?”
“夫妻?”望殊冷笑,“严宫希,你我除了一张随时可以废掉的纸,哪里算是夫妻?”
严宫希看着面前这冷漠的女人,心里无声叹气,这追妻路,怕是难了。
甩开他禁锢的手,望殊拉起席雅便出了餐厅。
严宫希疾步追上,望殊冷漠转身看向他,“严宫希,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起诉离婚,你别以为我不敢,就凭你在陆氏年会上的表现,利用京城百姓的舆论,我们之间,就算你不想离,也由不得你了。”
说完,她冷哼一声。
便快步踏出去了。
严宫希追出去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时间就只能停在了原地,只能无声叹气了。
咖啡厅的一角,有两人将这一切一幕不差的都看进了眼睛里。
见严宫希缓缓出了咖啡厅,林韵才将目光收了回来,微微叹了口气。
“叹气做什么?”陆泽笙将她面前的茶杯续满了水,开口问道。
回眸看向他,林韵浅浅一笑,“没什么,谢谢!”
陆泽笙失笑,“什么时候,和我那么见外了?”
抬眸看向她清丽的脸庞,隐隐察觉几分陌生,他心里不免有些惆怅了。
林韵微微一笑,“客气总是要的,对了,我回国有段日子了,过些天得去科尼亚了。”
陆泽笙拧眉,黑眸落在她身上,“韵儿,你”
看着他黑眸里复杂的眼神,林韵开口道,“陆泽笙,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在科尼亚,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但是,这是事实,我没有想要用这种谎话骗你的意思,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我还没那么圣母,能做到和你再续前缘的地步,爱情和婚姻一样,一段婚姻里,一个男人出轨过一次,不能原谅就是不能原谅,这个世界上选择既往不咎的人很多,但是我是属于那种异类,回不去就是回不去,心里埋着一根刺和一根男人过一辈子。”
对上陆泽笙略微沉痛的脸,林韵心里不由觉得,好像真的没有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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