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眼前这个人,姑且可以相信是个人吧,说到“它们”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这个洞里也有狼!但是有一个疑问。这不是地下窟窿吗,怎么会有狼进来?难道是这里还有另外入口?
而且还有另一个问题,自从那个人说了一句话以后,就没有了下文。但捂住我嘴巴的手没有打算放下的意思,他到底想干什么?
由于长时间在黑暗中,我的眼睛也开始慢慢适应了这种环境,然后在空洞里看到了两只的发光的东西,那大概是那人的眼睛吧。
我本以为他的目光是注视着我,然而并没有。他一直看着暗无边际的前方,好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既然是在逃命,那就应该快点走啊,这里是死胡同,呆在这儿只能是等死的份了。我本来想提醒他一下我们的处境,但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像是在警告,这说明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也只好安静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无尽的黑暗。
四周突然死静下来,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我虽然眼睛看不到前面的路,但忽然间黑暗深处想起了唰唰唰的走路声。我一点没有怀疑自己的耳朵,那确实是脚步声,其中夹着铁器的摩擦声,像是穿着铠甲的军队!
为什么我会想到那是穿着铠甲的士兵,在前些天我才看过一部古代战争电视,这种脚步声和电视里头那种前锋战士走动发出来的是一个样。
难道他说的它们就是指他们。那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他?那么那里面是什么?
会不会是这里的防卫士兵?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不大,但却又说不出原因,总感觉那里存在着不好的东西。
这里是地下,那么最大几率的,那些应该是鬼!这也是在许多古墓小说电影出现的东西,这种怪物力大无穷,见人就咬,而且长相恐怖,着实是让人心寒。
想到这里,我马上屏住呼吸,身体变得老实多了。生怕不小心被它们发现,到时候还没被咬死早已被吓死。
等待的过程是最难熬的,尤其是最恐惧的事情发生在你身边的时候,那种无助,绝望的情感足以杀了你千万遍。
我现在也只能配合着那人纹丝不动地蹲着,膝盖上的伤口开始疼痛发痒,这应该是伤口愈合的前兆,但对于这种情况的我来说并不是真正的好事。我根本不敢去挠它,碰它,即使是被蚂蚁叮咬般难受,我也只能忍受。
幸好这种等待没有持续很久,过了一会儿,声音逐渐消失在耳边,我悬挂的心也放了下来。
“嗯嗯嗯”,我一边呼叫着,一边用眼神看着他并摇头晃脑,意思是现在安全了,可以放开我了,不然等下要活活被你闷死。
那人看懂我的意思,把压在我身上的两只手松开。虽然我现在很想说出几声感谢的话语,但想到它们可能还没走远,又住口了。反正以后感谢的机会还有很多,也急在一时,搞不好又把它们引过来,那我就成了罪人了。
我睁大眼睛盯他,然后用双手在他面前画了好几个手势,意思是问他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从这个洞口出去吗?
也不知道是这里的环境太黑了,还是我的手语表达有点差,他完全没有想要答复的意思,扭头就走到藤蔓那里,然后右手用力抓住一根,扯了一下,感觉应该可以用。
我虽然被他这样忽视了,心情有点不爽,但看到他的想法和我一致,也想利用这些藤蔓上去,内心就暗暗地原谅他了。
这大概算是识英雄重英雄吧。
“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那人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话,然后自顾地抓住一根藤蔓爬了上去。
我很同意他这话,虽然我们现在是安全,但只是暂时,谁也无法预测它们是否还会回来。于是忍着手脚的疼痛,也抓起一根藤蔓开始攀爬。
令我深感惊讶的是,那人的手脚极其灵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样抓着藤条,蹬了两下墙边就上去了。哪像我,花了吃奶的力气才爬了一半,最后还是靠他拉了我一把上去。最后,他又救了我一命。
不过想到刚才还想靠自己的力量爬上来,这就尴尬得脖子都红肿了。
“非常感谢你救了我。”我脱离洞口,第一句话就是向他表达我的谢意。
由于脱离了黑暗,我也看清了眼前这位恩人的样貌。他身穿一件黑色的衣服,像是披风之类,背上还背着一样用黑布包裹着的长条,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恩人的年龄不大,和我差不多大,大概二十三四岁出头。身高有一米八左右,体型属于那种精炼型。虽然他的脸上布满了尘土,但却不能掩盖他的帅气,浓眉剑目,一看就是属于那种让女孩子见到了高潮连连标准长腿“欧巴”。
对于我的感谢,恩人好像不怎么感冒,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我不会处理这样的处境,唯一能想到的是,眼前这位恩人想要提示我点什么?难道他要的不是口头上的感谢,而是要点实际的?
不可能吧,看他的样子,一副老实真诚,怎么可能是那种帮助他人而只要报酬的。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能把恩人伟大的形象给抹黑了。
“不知道恩人怎么称呼?”我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但突然想到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应该是要自我介绍,不然有时礼貌,尤其是对自己有恩的人,不能有半点不尊重,急忙补充道。“我叫杰里明,你叫我小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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