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凝羽和凌玄逸在破落院子里言谈时,席府内。
“端木公子,可真是稀客呀!稀客!”
“席伯父,有礼了!”
自从席凝羽来了皇都,一直未曾见到身影的端木天佑,此刻正坐在席府的客厅内,和席灌笑谈着。
“哎呀!不知端木公子,今日忽然来我席府,所为何事?”
坐在这里的席灌心里觉得十分奇怪,这端木家向来和席家没有牵扯,就算生意上,也是没有任何往来的。
依着这端木家在皇都的分量,根本不是现在的席家能够攀得上的,今日这位端木家的公子,来的却是十分蹊跷。
于是看着眼前的端木天佑,席灌心里越发的打鼓了。
“席伯父,今日本少前来,一是拜会一下。自打席府前来皇都,也算是入了皇都的商圈,可我端木家却未曾使人拜会过席伯父,实在是不该。
至于这第二嘛,就是想要求席二姑娘,能出手一次,诊治一名病人。当然,这诊费,必是不会少的!”
端木天佑心中暗道,既然我好好礼请不到你席姑娘出手,那就别怪我用家族之势强压你席府。
本公子就不信,难道你席凝羽还能枉顾整个席府。
“唏——这——端木公子,可是误会了什么。我家那二女何时会医了,此时怕是公子有所误会吧!”
席灌心中诧异以及,从没听说过自己那二女儿何时懂得歧黄之术。今日这位端木家的公子,竟直言求医,而且所求之人还是席凝羽。
此刻习惯心中有些嘀咕,看来自己对这个二女儿还真是太不了解了。
若是真如眼前这位端木公子所言,那只怕自己这个二女儿,瞒着的事还真不少了。
这边席灌正在心中暗自揣测,那边端木天佑也是心中暗自算计。
“席伯父看来对于贵府的二小姐还是不怎么了解呀!”
这一句话,可就有点打脸了。
席灌心里正暗自觉得自己对于席凝羽缺少关注,竟不知这丫头还会医术。端木天佑就说出这么一句,岂不是让席灌一时尴尬不已。
“呃——这个,那孩子自小体弱,因此所会老宅安养。少在身边教管,让公子见笑了。”
席灌红着脸,有些讪讪的道。
“原来如此,倒是本公子失言了!”
端木天佑心里暗笑,自己这一番话是故意言说的。为的就是暗中刺激下席灌,还有就是格外的提醒他一番,你这个女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席灌此刻心中自然更是一番思量,看来今天是要好生问问自己这个二女儿了。
“席伯父可能不知,贵府的二小姐。在淮州郡城一带,可算得上是名医了,不管是她与淮州一家药铺制售的成药药丸,还是不定时的施医赠药。
可谓是在淮州一带博了不少美名,自然,也是有着不菲的进项!”
端木天佑这一番话,更是让席灌吃惊不已。席凝羽会医术已经够让人惊异的了,没想到,如果这端木公子所言非虚,那岂不是说不光会医,医术还很好了!
想到此,席灌的心里生出了些动摇。虽然还是不能尽信,可他多少生出了些念想,若是真的如这端木公子所言,那他这个二女儿还真是个香饽饽了。
在皇都的这些富贵人家,谁家女眷没有个三灾六病的。可一般女子生病,延请的大夫都碍于男女之防,甚是不好诊治。
可若是能有个女子精通医术,那么岂不是能为这些贵妇们精细诊治,而因都是女子,更不用避忌男女之防。
席灌不愧是商人,刚得了这么点信。立刻就能在心里想出怎么凭借这谋取利益,可惜的是,他却没问过席凝羽,能不能让他这般如愿!
端木天佑见席灌此刻一副深思模样,心里知道今日自己此来的目的已然达成,改日自己再次登门时,不怕席家不应。
尤其是今日自己这么一来,将席凝羽懂歧黄之术的消息捅出。就算席凝羽仍旧自己抵死不愿出手,怕也经不起家族的施压。
那么下次,只要凭着端木家的势力,只要对席灌是以好处。并在生意场上,让席家沾些甜头,想必定能迫使席凝羽就范!
前厅席灌和端木天佑这番言谈,自然已经被黄氏安排的人探听得知。
此刻黄氏得心的人,正在后院黄氏的院子里,跟黄氏汇报。
“你说真的?你当真听到来的那位端木家的公子,说的?”
“是啊,夫人。半分不假,都是小的亲耳所闻。那公子说二小姐不光会医,而且医术还很好呢,听他说,在淮州那边,二小姐凭着医术,赚了不少银钱!”
黄氏和她身边的林嬷嬷听闻过后,好半会才回过神。
黄氏此刻还在嘟囔着,难怪说自从那丫头回来后,就不曾改口唤自己母亲,也不见她巴结府中的人。就连对其亲生父亲,也不过淡漠敷衍,一副生冷不近的样子。
原来都是凭着这个,都是凭着在淮州的底气。
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从小没了娘的丫头啊,黄氏此刻心中苦笑着。
林嬷嬷此刻也是皱着眉头,心中想起席凝羽回来后的模样,尤其是前些日子,留下了前夫人的贴身嬷嬷那回事。
“夫人,我看这二小姐不是个简单的。前次她私留下那梁嬷嬷,就让老奴有些担心。
现如今,怕是这二小姐。另有心思啊,尤其若是今日这位端木公子所言非虚的话,怕是……”
林嬷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黄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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