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准备上吗?”龙蓝问。“再上可就无法准时赴宴了!”
他居然还有心思想着喝心的喜酒。
断魂转过身,道:“你以为这杯水酒是好喝的吗?你既然已经揭开了我的封印,那为何不占卜一下将要发生的事呢?”
龙蓝找到了另一外青石,他并没有站在上面,而是侧坐在了之上,他面对断魂,笑道:“不是有你吗?你应该可以让我知道得更清楚吧,那又何必要我去耗费这个功夫?”
断魂冷笑,道:“你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
“你不也是?永远都这么严肃,你难道就不会笑一笑?你总喜欢把不高兴表现在脸上!”龙蓝埋怨到。
断魂看了龙蓝一样,淡淡的道:“不高兴?也许吧,自从他死后我好像一直都没有笑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为何而不高兴?你以为我不会笑吗?可是现在有什么事能让我释心。”
“难道心成亲不值得高兴吗?”
“心?哼,如果喜字之后尽是阴谋,你还能高兴吗?”断魂冷冷的道。
“即便是阴谋,那又如何,高兴之时理当尽兴,把一切都表现出来,与把一切藏在心里不都是一样?”
“龙蓝!”断魂厉声道:“你还没受够吗?你总喜欢把一切藏在心中,可这样会让你失去很多。有时候,明明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道破的,你却把它藏在心里,以前是,现在也是,这样只会耽误你自己!你以为每个人都是我吗?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不说我都能了解,可这世上只有一个我,有些事情你不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啊!”
龙蓝愣愣地看道断魂,他根本没想到断魂一回来就会向他发脾气。
断魂也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转过身,避开龙蓝的眼神,许久他叹了口气,道:“好了,我也累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这次回来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事了。”
“你要走?”龙蓝问。
“不是”断魂的语调极淡:“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走。只是,我说过,我已经累了,我本不应该插手这天尘埃之事,可是由于你,他们的命运都变轨了,不该死的死了,该死的也死了。以前我从不管这种复杂之事,也没有什么经验,我怕我再插手,到最后我也会控制不了局面。所以从今天以后,我只对你的生与死感兴趣,至于他人或者以后办事,我只会尽青龙的力量去做一个青龙神该做的事,我不会再用我的灵力去替你解决任何一件天尘之事。”
“只要你不走就好!”龙蓝笑道。
“不要指望我太多,你应该很清楚青龙神的力量有多大,现在我只会对它进行压缩而不会对它放任,所以你要彻底弄清楚这一点。”
“我懂”。龙蓝道。
他当然懂。他很尊重断魂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因为他知道,断魂的每一步棋都有它的道理,断魂是一个很脱俗的男子。龙蓝知道,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他不想插手太多有关权的事情,可他根本就不知道为何百年前断魂会突然找到他,指名道姓直接挑战青龙这个位置。
从断魂找到他的那一刻开始龙蓝就知道,这个人很不简单,因为没有人可以破解龙蓝在鸢烟之上设下的结界,没有得到龙蓝懂得任何谁也括那是已有的虎神,朱雀神,玄武神以及那是刚刚去世的青龙神,他们从来都没有独立进过鸢烟,因为他们无法预知鸢烟界的真正位置和入口。
然而,断魂却可以!龙蓝无法忘却那天断魂是何等轻松地进去鸢烟,然后又是何等轻松地将他击败!但断魂却没有苛求太多,他只是要了一个空缺的青龙之位,他甘心屈于龙蓝之下。
现在,四神之中要属北方玄武神饮水最为年轻,他才二百多岁,他是继承了他父王的位置,从而得到了玄武的传承,拥有一把世间工艺最精细的饮水杖,饮水杖可以操纵世间水气,化水为冰,点雨成雪(当然要在玄武神的手中才有如此威力),仿佛天生就对水有一种不可割舍的情感。
朱雀神是四神之中唯一的女子,她叫残月,她是前代朱雀神唯一的子嗣,所以当之无愧,她便是朱雀神了。朱雀神的武器是一把残月琴,朱雀神可以运用天念之力弹奏出鬼魅的琴声。迷惑敌人心智,然后集聚天念之力之束力将光化为利剑,取人性命。
历代白虎神从来都不用与其相配的武器杀人,因为寒偌辰不可以杀人,它只具备几乎连龙蓝都不具备的封印能力;所以寒诺也是他们四个之中最幸苦的一个,别人闲着的时候,他还要专心研习天术。
“他们还好吗?”龙蓝问。
“很好。”极淡地回答。
“我想知道二十年前那场战役到底是怎么回事。”龙蓝终于转到正题。
“而是年前你所占的那次天象只是一个假象,真正的星象被人封印了,我们中了埋伏,我极力护助了二十八星宿,残月,饮水,寒诺情急之下退出了天境,在空间与时光交汇之中,他们踏进了中朝的一千多年之后的社会。”断魂解释。
“你早就知道,那为何二十年前不阻止我出战,任凭我将他们送上死路?!”
“这世界从来不存在生死,只存在毁与灭,千世轮回是他们必经之路,这我管不了。”
“那你为何要救二十八星宿和残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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