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了咧嘴:「……你可是陷空岛上的白五爷,天下间最了解展昭的好对头。我晓得,若你当真是认真地想劝他,终归是会有办法的。」
白玉堂狠狠剐了我一眼。
「……你也是相同。」我万分严肃瞅进他眼中,「你与他出去以后,也莫要再一个人折返回来!展昭他无你盯着,怎会安生回去?何况这阁里头与城内的情况消息,也须由你们带出去给外头的人知晓。」
白玉堂瞪过来的眼神愈发狠厉,可却吓唬不了与他相交甚熟的朋友。
我在最后真诚地与他道:「小白,你要相信我。我这些年虽然年年都会遇上些衰事,可每回总是能化险为夷的。你们出去后先与包大人会合,在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前,谁也不要过来找我。」
我瞅向他的神色是再正经严正也不过:「……小白,我需得你答应我!」
(二〇七一)
结果白玉堂根本不想鸟我。
我在之后一边组装布条绑展昭的过程中一直持续锲而不舍地烦卢他,也只让他用一种很想揍我的目光,勉勉强强听他保证道他会确实跟展昭俩先去与包大人他们会合一趟了解传达情况而已,其后如何,便是他个人的自由了。
时间不待,不得已只好先开始行正事。
于是我扒了展昭罩在衣外阁众制服、扒了他的腰带、脱了自己的外衣、捐献了一条腰带、拆了头上的发带、解了脖上吊手用的布巾,用尽两人身上几乎所有的可用资源,才组合成一条勉强够长够结实的布条绳,一端绑在展昭身上,一端系了那把方才用来敲晕展昭的小兵剑作重物,拿出作标枪选手的潜能,将剑端投掷到了白玉堂那边去,看着他一扯便将展昭凌空拉了过去,然后精准稳妥地一把接个满怀。
他接下展昭以后,神情复杂地瞅回了我,若有挣扎地扛起展昭,踌躇几瞬,才在我频频的催促声中,毅然决然地扛着展昭纵出了离他身后几步远的石门外。
在我眼前的第一道石门,在他起脚跳跃一离开地砖的瞬间便唰地一声落下。触目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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