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越前龙马vs凯文·米勒,6-0!”
随着裁判的哨声响起,这一届美国青少年网球比赛——jr.大会的冠军就这么诞生了。
一个穿着红白色.网球服,戴着白色.网球帽的少年站在场地的一方,琥珀色的猫眼炯炯有神泛着自信的光彩,他用那把红色的球拍指向了另一名已经累得双膝跪着双手撑在地上的少年:“you ore to work on.”
少年嚣张的话语和行为让网球场周边的观众席上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许多观众都忍不住站了起来,为这位赢得了这场比赛的少年鼓掌。
夺得桂冠的这名戴帽少年叫做越前龙马,十二岁,美籍亚裔。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赢得jr.大会的冠军了,如果再加上这一次的胜利的话,那么他可以说是近几年来唯一一个蝉联了四届冠军的赢家了。
“恭喜你,越前。”主办方的代表是一名中年男子,他把冠军的奖牌为越前龙马挂上,然后将奖杯递到了他的手中:“连冠四年,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颁奖的现场可不仅是他们两个人,除了工作人员和观众之外,还有很多的记者围在他们的身边。
主办方的代表先生这句话不仅仅是他的问题,更是替这些记者朋友们问的。
越前龙马一脸淡然地捧着那座冠军奖杯,一名记者的相机打出来的闪光灯让他默默压了压帽檐:“没有什么。”
他的回答和往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在热情的美国人的眼中,越前龙马的反应有些太过的冷淡了。
主办方的先生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也连忙笑着打起了圆场,把话题带到了其他的方向去。
有了那位还算是熟悉的主办方先生在外面应付,越前龙马就带着奖杯奖牌,夹着网球拍走回了更衣室。
关上门的同时,他也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越前龙马不太擅长于应对那些想要挖掘他的隐私的记者们,或者说是他讨厌麻烦的事情,所以直接懒于面对他们。
于是已经回到了更衣室的越前龙马也穿上了外套,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就背上自己的包偷偷地离开了这场网球赛的赛场。
“我回来了。”
越前龙马回到了那套从小住到大的别墅里,只不过这时已经没有了他的母亲越前伦子的迎接,也没有了家里那位不正经总是耍着他玩的老头子的身影,就连他从小养到大的卡鲁宾也不见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越前龙马这才想起来。
昨天晚上的时候,越前南次郎和越前伦子就已经打包好了行李。
而今天一大早,两人就带上了卡鲁宾,乘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回到了他们出生的那个故乡——日本去了。
冰箱里还留着一份午餐,是越前伦子离开之前做好的,越前龙马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就能够吃了。
越前龙马洗过了澡换了身衣服,把午餐热了之后,坐在了空荡荡的餐厅里,双手合十在胸前:“我开动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下午三点了,所以与其说是午饭不如说是午饭和晚饭一起吃。
吃过了饭,越前龙马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网球杂志,等到消了食,才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越前龙马扫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那个信封,里面是越前南次郎留下来的信,信里让他想通以后就回日本去找他们。
少年把网球包放到了一边,然后扑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把脸埋在了枕头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越前龙马做了一个梦,一个从前段时间开始就一直在做的连续着的梦。
在这个梦里,他生活在那个只去过了两次的樱花国度,而且不是现在的十二岁,是十七岁。
就像是十二岁的越前龙马,被困在了那个十七岁的越前的身体里面一样。
他有着自己的意志,但是没有办法控制身体。
今天的梦,又是新的内容。
越前龙马通过十七岁的越前的眼睛看过了一张张从未见过却觉得十分熟悉的脸,又坐上了一辆大巴,下车之后一直在走,停在了一个酒吧的门前。
“ra酒吧”这个招牌映入了他的眼中,紧接着越前就推开了酒吧的门走了进去。
说好的日本未成年不允许喝酒呢?为什么十七岁的自己就这么走进酒吧了?而且明明自己不会喝酒的好不好!
越前龙马一边吐槽着,一边继续看了下去。
金发的男人叼着烟,听到了风铃声之后就抬起了头,看到了来人,就熟络的和他打起了招呼:“没想到你从美国回来了啊,无色之王。”
无色之王,那是什么鬼?
越前拉了拉帽檐:“我来找安娜。”
安娜又是谁?
“安娜她还在学校,晚点才回来。”
越前闻言点了点头,坐到了吧台前,把网球帽摘了下来:“一杯葡萄汽水。”
“……容我再次提醒你,我这里是酒吧,不是冷饮店!”
“没有吗?”越前缓缓地抬起了头,眼里的质疑让对方抽了抽嘴角。
要不是不能而且也打不过,草薙出云肯定就把面前的这个找抽的小子扔出去了。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弯下腰从冰柜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葡萄汽水放到了对方的面前:“请用,一共五百日元。”
这么一小瓶汽水就五百日元,这家店是黑店吗喂!
越前龙马看了眼那个男人,又看向了桌上还在冒凉气的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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