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那小子穷成那样,你究竟看上他什么?生你这么一个不带把的,钟家已经算是绝后了,你就不能让老娘我晚年过得舒心点儿吗?”
那也是一个冬天,饿着肚子的“她”却被罚跪在冰冷的前院,后面的门房紧锁,隐约传来一些饭菜味。
这也是“她”又一次意识到,无论“她”的课业多优秀,能力多出众,在“她”母亲眼里最重要的还是钟家的传宗接代。
“她”不顾身后的呼喊怒骂,疯狂地从院子里跑出去,“她”想去找王权,想摆脱母亲强塞给自己的所谓命运!
但“她”却没有想到,那个月光之下的雪夜,会有几个人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来,直接将她拖进了巷子里。
那一夜,当她拿着沾满鲜血的刀,一瘸一拐地从巷子里走出来……
“死”去的人,不止“钟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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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街中心公园旁边那家西餐厅的生意一直都不错,毕竟价格不算很贵,环境也算清雅,饭前饭后还可以去公园里来回溜达几圈。
这一天是工作日,而且不是饭点,所以餐厅的生意略微有些冷清。
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黑色轿车在餐厅边上停下,然后一位戴着墨镜的男子穿着一身低调的休闲服从车子里出来,环顾了四周一下之后,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了餐厅。
“给我两个小时,时间一到我会立刻回片场去。”戴着墨镜的男子压低声音说着,餐厅里没有什么人,所以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声音。
“钟大明星,两个小时后你可千万得回来啊!”电话那头也传来无奈的声音,“不然剧组就得开天窗了。”
“放心。”挂掉电话之后,因为某些原因而偷偷来到这家餐厅的钟秦,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
就在靠窗的某一个卡座内,神情有些恍惚的王权与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面对面坐着,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桌上还摆着许多不明内容的文件。
片刻之后,钟秦走到王权他们对面的另一个卡座,如同普通的客人一样坐下之后,也开口向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以及双份的方糖。
坐在那里,钟秦可以清楚地听见身后两个人的对话。
“王先生,这些确认手续已经完毕,但必要的流程我们还是得走一遍。”那个看起来公事公办的中年人语气里带着客气,“钟夫人是我们青基金的重要客户,所办理的养老基金也是最高等级,所以每个月都会有一笔极为丰厚的生活费转入钟夫人的银/行卡账号。这些款项,钟夫人应该都已经收到了吧?”
“已经收到了,谢谢。”王权推了一下眼镜,没有什么精神地抬眼看着那个满脸客套的男人,“所以这一次黄经理依然不愿意告诉我,这份基金的购买人究竟是谁吗?”
“这个问题王先生两年前曾经问过我一次。”姓黄的这位贵宾经理笑得如同弥勒佛一样,“那个时候我就曾经说过,这份养老基金是由知名不具人士为钟夫人购买,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除了钟阿姨的女儿钟琴之外,还有谁会做这些事情?更何况我还被安排为钟阿姨的第一联系人。”正是因为这份养老基金的存在,王权才一直坚信钟琴还活着。
“事实上这也是我希望约见王先生您的原因,没想到您正好在锦绣城。”黄经理收敛了笑容,“我们基金会得到一份声明,得知为钟夫人购买养老基金的那位知名不具人士已在不久前去世,而对方最后的遗愿就是为钟夫人安排最好的养老机构,以及所有需要准备的事情。”
“去世?遗愿?”王权知道钟琴的母亲除了唯一的女儿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亲人,所以才如此确信购买基金的知名不具人士就是钟琴。
也正是因为这份确信,让王权毫不放弃地寻找了四年。
现在,竟然有人告诉他那个知名不具人士已经去世?
“怎么可能?钟琴才那么年轻!”王权不愿相信地拍桌站起,眼镜后面满是震惊,“究竟什么事情会让她就算死,也不愿意再见我和钟阿姨一面?”
“抱歉,其实我们也帮忙打听过钟夫人的女儿,但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表明这位知名不具人士就是钟小姐。”
黄经理带着古怪的表情对王权说:“王先生,您与钟夫人的家境都一般,而这份养老基金的数额又非同一般,如果这份基金真的是钟小姐所购买,那么那位钟小姐在失踪四年间所进行的工作……嗯……要么强度惊人,要么非常危险……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可以理解。”
“琴琴不会去做乱七八糟的工作!”王权的双眼通红,显然是无法消化黄经理所说的这些事情,也无法接受黄经理对钟琴所作出的猜测。
“抱歉,我想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看到王权十分激动的样子,黄经理也匆忙从卡座上起身,收拾了一下刚才王权签署过的一些确认条例,“总之,购买这份养老基金的知名不具人士已经去世,而他留下来的遗产足以让钟夫人幸福地度过晚年。”
坐在自己的卡座上,钟秦又问服务员要了另一份方糖,一块接着一块地丢进那杯一口都没喝过的咖啡里。
被墨镜遮住的半张脸,使得没人能看清钟秦脸上的表情。但认识钟秦的人都知道,拼命往咖啡里放糖这件事情就是他正在紧张的表现。
“幸福地度过晚年?”王权冷笑了一声,“黄经理,如果你真的认识那位知名不具人士,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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