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此时一梦看见的不能按常理去理解。
因为,高丽的手掌关节处已经整个转了好几圈。
你这是在表现杂技吗?
不解的一梦随口那么一问。
杂技?
啊是了,高丽左手的手掌停止,说:待会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
突然间,高丽莫名的嚎叫起来,声音很大,站在远处的庄子也为之惊吓。
那是痛苦的嚎叫声,毫无疑问,高丽的身体在被某种痛感折磨。
正当一梦摸不清情况时刻,高丽将自己左手忽然举高。
她的左手在干嘛?
只见,高丽手臂连接到手掌处的部位隐约出现粗线条的东西。
是皮肤里的血管?还是她的神经线?
线条在增大,仿佛是在为她的手掌注入力量一样。
不妙啊,庄子见状后说:小心啊一梦,她的手、、她的左手有问题。
不用庄子的告诫,一梦已经注意到了,只不过一梦还不知道高丽的左手到底有什么问题。
吼叫声赫然停止,没能理解到原因的一梦谨慎了起来。
一梦明白,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而那样的东西是自己无法阻挡的。
果不其然。
高丽那嘶吼的角色落幕之后,转眼就朝一梦发起攻击。
还是那样的攻击方式,并没有做什么有意的变化,
不过,一梦可不这样想,一梦知道,这一次的攻击绝不会和前面的雷同。
“哗”
冲击到一梦眼前的高丽将右手握住的匕首狠狠地向一梦的左手切去。
这是为什么?
就在这一瞬间,一梦惊讶起来。
她怎么会攻击自己左手?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握刀的右手吗?
这样一来,岂不知自寻死路,只要我在她突袭我左手之际,瞬间将自己右手握住的破魔刀向她切去,那么一切就结束了。
事实证明,一梦以这样去理解高丽的方式就中计了。
高丽的目的并不是要第一次就能切到一梦的左手,而这样做的理由只是一个障眼法,为的就是想控制一梦握刀的右手。
咦?
一梦瞳孔放大,这不是病状,而是吃惊的举动。
我的右手被限制了,注意到这一点一梦,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右手被高丽的左手闹闹抓住,纵使自己想要挣脱也无能为力,毕竟,她的左手力量太大了。
一梦的右手不能动弹之际,高丽迅速将手中的匕首回旋,此时正面握住匕首的刀柄向一梦的左手手臂插了下去。
淅、、、淅
顿时,血液从一梦手臂的皮肤里喷出。
。。。。。。。
一梦提及到的问题,南宫想到了。
利刃与沙子之间的接触,常理来看当然是利刃占据上风,但结果往往不是这样单纯,密集性的沙子体,其中包含着无数颗粒,即使是利刃的穿过,但数之不尽的沙子也同时会迅速愈合得到重生,循环的穿插,沙子依旧是原来的沙子,而利刃所做的也只不过是无用功。
无解吗?
这不就一个无解的东西吗?
想到这里的南宫问着一梦。
似无消失的一梦一直存在,南宫的感知只不过是错觉罢了。
无解?
怎么可能是无解,这样的形容太夸张啦南宫。
即使它是一种源源不断的物理,但你想过没有,利刃同时一直存在着,既然是循环一直持续,那利刃只需要配合它穿插下去即可。
无限的重生是不可能,人类的生命是有限制的吧?
即是有限制,那又怎么能说无限重生呢,只不过是一段时间里的重生而已。
这样很漫长啊。
南宫说:即使可以杀死,难道你不觉得难缠吗,循环式的再生,那就意味着循环式的切杀。
这就是人类,一梦淡淡的说:人类是一种捉摸不透的物体,不单单是表面那样简单的东西,它是有思想的存在,即是有思想,那就会有变质,那么、、“因魔”的入侵就合理了。
少爷。
南仙在门外叫着南宫的名字。
是仙吗?
是,少爷你准备好了吗?
南宫说:已经好了,我这就来。
全木质地板,一个宽敞的房间名为:“道场”
是了,这一个密封的房间粗算面积至少在300平方米,除了地面以木质构成,其天花板上方与周围的墙壁皆是木质。
道场里的很空荡,除摆放在边侧的剑架之外再无任何装饰,剑架上摆放着两柄精钢制作的长剑,剑身长四尺,剑柄呈青铜色,上面的纹路并无特别,与普通的剑没有多大分别。
精钢质的剑身锋利发亮,刃处很平整没有缺口。
取剑后的南仙将手中的其中一把精钢剑从南宫的对面丢了过来,南宫见状后顺势接下。
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此时的两人迅速进入到对持模式。
握剑的方式,南宫以单手为前提,右手握住精钢剑手柄呈下放的姿势,笔直的身躯耸立,双眸的视线停留在南仙身上,此时,道场里鸦雀无声,除了南仙与南宫外,谁也没有在。
相对于南宫的谨慎,对面的南仙也同是冷静,身为女性的她透露着男性的气概。
这样的陪练,对南仙来说已不是第一次,还记得,从第一次与南宫陪练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前,那时候的南宫也就十一二岁,直至到现在的成年,南宫剑艺不说炉火纯青,但至少也能算得上施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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