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乔居然失眠了。
别人的床不是那么好上的,特别是单身美女家里的。
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一千瓦自带声控功能的大灯炮。
关羽看着头上的灯泡很好奇,他按照陈乔的指点,将开关反复按了不下二十次。
“行了,别再按了,再按钨丝就闪断了!”
陈乔看着关羽这个灯泡,突然想上去把他给灭了!
关羽的眼睛瞪的比灯泡还要大还要亮,不停的向陈乔提一些连新世纪幼儿园里,那些三岁的小盆友都不如的问题!
“兄长,此榻因何如此绵软?”这是在问唐米米家的席梦思床。
“兄长,此杯晶莹剔透,可是水晶雕琢而成?”这是在问玻璃杯子!
“兄长,此钱非金非铜,一看定是纯银所铸!”这是在问袁大头。
陈乔看着喋喋不休的关羽,恨不得找根针把他的嘴巴缝起来。他一边为明天的事发呆,一边又为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更进一步勾搭唐米米郁闷。
这个没眼力劲的关羽还一直在烦自己,一点不知道为老大分忧。
当小弟的永远不懂老大的愁!
陈乔摇摇头。
他决定暂时一切都不想,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既来之、则安之。
关羽睡的很不错,鼾声如雷。
三国演义里睡觉睁眼打呼噜的不是张飞,是关羽吧!
当年罗贯中写小说的时候,肯定也没上百度查一下关羽的资料,就瞎机巴乱写!陈乔真想把他从棺材板里揪出来问问他:你懂不懂,他么的不懂的话把笔拿给老子,我来写!
陈乔瞪着天花板,听着关羽的呼噜,郁闷的不要不要的!
第二天清早,唐米米看着陈乔哈欠连天的样子,关切的问他:“陈大哥,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好?”
哪里是没睡好!简直就是没睡着!
陈乔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还行,就是胳膊上这个伤口有点疼!闹的!”
他一边说一边还“嗞嗞”抽了两口冷气。
唐米米抿嘴笑笑,她知道陈乔是在演戏,因为昨天帮陈乔换药的时候,她就发现他的胳膊上,只是一条浅浅的口子。但她还是把小药箱子提出来,又给陈乔换了一次药。
吃完了早饭,唐米米对陈乔说:“陈大哥,关……关大哥,我带你们去外面走走,你们顺便再买身衣服吧,你看看你的衣服不但不合身,还被划破了!”
那就走走吧!
关羽没意见。
唐米米带着他们走到了静安寺路赫德路,陈乔看到了一家理发馆,忙对唐米米说:“先去帮我兄弟理个发,行吗?”
“行啊!陈大哥也该理理了,你的头发也很长了!”
陈乔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这段时间业务有点繁忙,找自己做法事的人很多,一连半个多月忙的陈乔人仰马翻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自从帮本地某某长,看过他老爷子下葬的墓地后。陈乔原本清汤寡水的生意,忽然一下子就好的让隔壁那个专为小孩叫魂、老人摸脉,会跳大神的老巫婆王赛仙,眼红的想一跤跌在他脚下讹他。
那个老巫婆跟不上时代了,一天到晚弄的自己铺子里烟熏火燎跟灵堂一样!
思想保守、观念陈旧,无论在哪一行都越来越不好混了。
如今,当法师也要讲点科学的,现在的人书读的多,都不傻!
譬如陈乔帮那个某某长老爷子墓地看风水的时候,身穿杏黄道袍,斜背桃木宝剑,飘然如化外之仙。他手捧罗盘,反复定位坤乾坎震、艮巽离金,口中念念有词,布阴兵,募阴灵,将该墓地的长短优劣及该注意归避之法对主人家讲的一清二楚。
光是这套理论。
他么的就好像唐婉容的大白腿一样,可以让陈乔玩三年。
三个人走进挂着青春理发馆招牌的店里。两个无客闲唠嗑的中年男理发师忙来打招呼,他俩一直盯着关羽的大胡子看个不住。
陈乔指指关羽对其中一个说道:“帮我把这把胡子全剪了,再给他来一个……”他看到理发馆墙上有一张画报,男人的发型也无非就是青春式、奔放式什么的几种很老土的,陈乔指指画上那个小平头“就剪个这样的!”
关羽一听说要在他头上动刀,他不干了,嚷嚷道:“兄长,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怎可未经请示而擅专?”
擅专个毛毛!
陈乔将手一挥,狠狠的道:“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我说剪就必须剪,我是大哥!”
吓的关羽一缩脖子。
陈乔又摸摸自己的头发,坐在了镜子面前的木头椅子上。另一个理发师拿着梳子手推子就过来了,也不问陈乔要什么样式的,直接就想依葫芦画瓢,顺原样给他推短。
陈乔说道:“别用推子了!”
“不用推子?”
推头不用推子用什么?难道用爪子?
陈乔看看镜子前,就一把黑不溜秋的张小泉剪子,连把牙剪也没有,他指指那把剪刀,对那个理发师说:“用那个剪!”
看那个理发师的脸色就知道,他心中一定有一万个你马马批在飞过!
那个理发师放下了推子,极不情愿的摸起了剪子。陈乔看他的手势打算像帮女人做头发那样横着剪,忙说:“不是这样剪,是这样剪!”
他做了一个竖剪的动作!
这个动作对于那个理发师不亚于醍醐灌顶,最起码七窍帮他开了三窍!
等他一口气剪完后,看着陈乔三分痞里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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