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谢你!我想通了。”见明路的笑脸真实了几分,云承念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些,有些嗔怪地道:“你呀,总是想得太多,还喜欢把什么问题都往自己身上揽,这种习惯得改改才行,如果女人什么问题都自己解决的话,还要男人做
什么呢?”
“我们去吃饭吧,你应该也饿了。”明路改变主意转开了话题,她若是不吃,云承念估计还是会为她担心。
听明路这么说,云承念终于笑了:“这就对了,怎么样也不能饿着自己,健康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走吧,你喜欢吃鸡粥,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开动了,明路又看了一眼幼儿园,心里突然暖暖的,原来亲生的宝贝早就在身边了呢,难怪她和那孩子相处起来总有一些特别的感觉,想必那就是骨肉天性吧。
*********************明路本以为南南很快就会做手术的,等完全弄清楚之后才知道美国那边那个因为脑癌无法医治愿意在死后捐增心脏的少年现在还活着,不过大约也只有三个月到半年可活了,一直关注配型的朋友得知有合
适的心脏之后就马上通知了云承念,而云承念和明路说的时候也没来得及说清楚她就哭起来了。虽然知道另一个孩子不久会不治而逝让明路忍不住感叹难过,但也知道能找到这种适合的捐献是南南的幸运,而且有了几个月的缓冲时间,所有安排都会从容很多,她也有了时间做心理准备和慢慢理清自
己的困惑。
有些事情整天担心也没有用,明路终究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去上班了,不过奇怪的是,拖手事件之后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些异样的眼光,办公室的人都忙得热火朝天,且干劲十足。看到文件才知道云承念突然加了所有人的工资,还制定了好几项激励及奖惩制度,难怪说闲话的时候都没有了,毕竟了,上班是为了什么呢?收入总还是摆在第一位的,这份有钱途的工作,谁也不愿意因
为说老板的闲话被pass掉吧。日子不好不坏地过下去了,一个月后,钱翠平突然破天荒打了个电话向明路说谢谢,弄得明路一头雾水,耐心听电话那边叽叽喳喳说了半天才勉强弄明白云承念竟然出钱帮钱翠平开了个店,还是她非常喜
欢的休闲茶室,听语气竟有了好好经营的打算,明路讶然,心里却不知如何是好,云承念这是干什么呢?他这样一件一件解决她的为难事,让她要怎么还?
办公室内冷气凛然,然而程皓蓝的的脸却是红的,因为恼怒。
手上的几页薄纸被他翻来复去看了几遍,越看眼神越是暴躁,好一会儿他才举起桌上的牛皮纸信封问一直站在对面的一名秘书。
“这封信是哪儿来的?”
“是一楼的保安送上来的,我已经仔细问过了,送信的是个戴着棒球帽的陌生男人,这信我请他们拆开检查过,没什么问题才送过来给您,内容我们没看。”秘书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知道了,你出去吧!”
秘书连忙点头出了办公室,穿着四、五寸的高跟鞋能有那种速度也颇令人叹为观止。
信封上只写着‘程皓蓝先生亲启’几个字,什么线索也没有,而内里装的a4纸上打印出来的文字却让程皓蓝心烦不已。这些恼人文字详细记录着明路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而她的任何行动里似乎都有云承念的身影,上班、下班,接孩子,带孩子去医院检查身体,和孩子一起吃饭、去游乐场、甚至逛菜市场俨然就是一家人
,最底下还留了一个公共网络相册地址。
程皓蓝一边在浏览器里输入网址,一边阴霾满面地想着,这些调查到底是谁做的,寄给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不管如何,看到明路和云承念走得这么近他已经非常恼火,但送来这封信的幕后人似乎在操控着什么,这种未知的、摸不清楚目的和隐在暗处的对手更让程皓蓝气愤。
他第一个想到了云承念,云承念会用这么低级的方式来羞辱他和刺激他么?有这种可能,但程皓蓝无法肯定。因为有可能做这种事的人可不止云承念,兰慧、甚至是他的母亲秦丽容都有嫌疑,不可否认的是,这东西也确实让他非常心烦意乱,对明路也产生了一丝怨怼,他可是跟她谈过的,为什么她还是不懂得和
云承念拉开距离呢?相册一打开,相片中的笑脸立马更加锐利地刺痛了程皓蓝的眼,他匆匆扫过云承念和两个孩子灿烂的笑脸将目光定格在了明路的脸上,明路笑得比其他人略含蓄一些,但看得出那是真真切切的笑,有一些
些温柔、一点点羞涩、一丝丝喜悦,这本来极其熟悉的笑容,他似乎好久没有见过了。拍照的人极具水准,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非常养眼、非常甜蜜的一家四口。程皓蓝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让明路再等半年,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他的目标却丝毫没有进展,半年后他真的要
放弃ceo的位置不顾一切和明路结婚吗?
他母亲怎么可能同意?以前孩子还是一个不错的筹码,现在连这份筹码都没有了,他母亲现在根本不相信医院弄错孩子的事,一心认为一切都是明路和她后妈耍的卑鄙手段。
即使暂且不想和明路结婚的事,目前业绩的停滞不前已经让程皓蓝非常郁闷,他真的急需更好的业绩才获得认同。
事业不说了,就连一心一意爱他的明路似乎也将沦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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